对于花的最早认识来自小时候,北方植物的物种并不像南方那么多,即便如此,春天到来之际,上学路上的一片荒地,竟也开满了野花,只觉得美,并不知它们叫啥。蝴蝶在花丛飞舞,我们便脱了外套,野花野草间扑蝴蝶。再就是我家房前的槐花开了,香味引诱着我们上树摘来带回家,拌着面粉蒸着吃,喷香的槐花拨烂子,到现在都忘不了的味道。还有指甲花,吊金钟,仙人掌,记得起的似乎也就这么几种了。来到南方生活,一年四季,放眼望去总能看到花,这才知道什么是繁华似景,什么是鸟语花香了~~
趁着春风好时节,走进苍山,道路引导我们走向前方,拉拉杂杂边记边看,记下了那些认识不认识的花儿,而正是这些花香鸟语,将我带回到此时此刻。对着科普资料认真的辨认它们,才发现之前所有我称作野花的花儿,它们都有自己的名字,大名,小名,甚至土名,按照各自的生长周期,生长 枯萎 掉落,跟动物一样有着连贯的时间韵律和秩序。
漫山松树,让我首先想到了西方的圣诞树。而在中国,松树长年绿色和不甚光滑的表皮给我的感觉似乎是老人?还是男人?苍山身着这些松绿的大袍子,迎风晃动,静下来即是松涛。
期待相见的映山红还没到盛开的时节,不过粉紫色的碎米杜鹃已是争相开放,满眼的烂烂漫漫,每朵花都是5瓣花瓣组成的小漏斗形状,有的花瓣上还有一些点,这些美丽的外表都是用来招蜂引蝶的,原谅我现在才知道每朵花都是这颗植物的生殖器,画面感太强,我需要关闭想象力,哈哈哈~~
南竹,头花廖,火绒草,白背枫,紫茎泽兰,荨麻,好听的名字。或是香气袭人,或是生活用途,或是你们互虐的相爱方式,或是犹如不倾城的明媚女子,因为你们的独特,你们野性的生命力,我和你们不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