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啊,只不过是对自己无所所事事的怀恨在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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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喜欢夏天了。喜欢夏天书页被翻开的一瞬间,喜欢大雨滂沱了闷热的时间。喜欢吃下一碗陈皮红豆沙再配上一杯凉凉的茶。然后关上空调,打开门窗让他们对吹一下。穿堂的风就像是两座山间的对酒当歌一样。格外挑波。
上周我说我去了趟文庙,然后就没动静了,消失的像没有明天一样。我只是去做了一些我想做的想做的事情,去完成了一件不一定会完成的梦想。人啊,有时候就是要努力拼一下,就像《白日梦想家》里说的一样——开拓视野,冲破艰险,看见世界,身临其境,贴近彼此,感受生活,这就是生活的目的啊。
有时候会没有来由的有一种从地底下渗出来的凉意,一种站在旷野的虚无,你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就好像被放在了真空袋,随时准备打包放进纸箱里。我以为那是来自胃里的呼唤而已,是发自深处的不怀好意。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明白,那啊,只不过是对自己无所所事事的怀恨在心而已。
我能做什么?我该做什么?我不该做什么?我可以做什么?这些问题像是一道旷古的哲学题,永远没有答案可解。你只能不断前行,不断努力。爬喜马拉雅也好,去格陵兰岛也罢,只要你想走啊,怎样都可以。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努力,只缺勇气。怕你只是站在未知的门口,不肯出去。怕你犹豫踌躇在等待里。明天多长啊,下次多久啊,出发又多远呢?我不知道,你知道么?
去文庙那天,脑子一片混沌,困的左右眼睛都迷离。想着看看就回去。结果走进去,一不小心120分钟都过去。我才发现我真的很喜欢在这些书里,哪怕不买身临其境都可以。
旧旧的书页,破败的纸边,每一本书都像是藏着一个故事,不只是它纸上写的故事,还有它岁月里经历的回忆,手指摩挲间熟悉的故里。那些应该是抹不去的吧,在它的书生里。
一些旧报纸零零散散堆砌,上海剧讯1959那期,草草过了几眼,留在了记忆的碎片里。羊城晚报翻开了两页,惊讶的发现原来那个年代当天的影讯会放在报纸里。想想这多有趣啊,早上翻开报纸,嚼着包子,随手再拿起一杯豆浆,刚要喝忽然看到了《聊斋志异续集》大喊:“老伴儿啊,今儿咱去看看这个吧,回想一下当年的回忆。”
想想我都乐了,折上报纸小心的把它放进了袋子里, 且是不敢怠慢,那可是满满的痕迹。转身在一个书摊发现了一本第一版的茅盾《子夜》,车线的装帧,牛皮纸的外衣用黑色水笔工整的写着“子夜”二字,如果不是打开我会以为那是某人的笔记。
我翻前翻后的思索,要不要买下它。可我又不知道我会不会对它负责,万一哪天又让它流离,不知道它又会去哪里。
犹豫间别人已经付了钱,我的纠结全都成了悔意。我可怜巴巴的看了买书的人一眼,他好像有心要让我,卖书的大爷立刻从我手上把书拿了去,他说:“人家付了钱,就是人家的了。你再看看别的。”“买书啊,也讲求个缘分,不光你看书,书也看你。下周你再来,保不齐会有更心仪。”可是怎么办,都不是那本啊!
我后来在满场兜转了一圈又一圈,再未找到同样的版,甚至连《子夜》这个两个字都没看见。可能那天真的和这本书没缘吧。可能哪天我不想找了它又在哪个书摊儿出现。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想做”和“做”这件事情。我觉得前者更像名词后者才是动词。而很多事情都死在了一个“想”字。还好《白日梦想家》里的华特走出去了,找到了25号底片,遇见了更新的自己。而他在出发前怎么会想到尚恩藏在钱夹里的25号底片就是“他”呢。
你呢?你有什么想做还没做的事情?
要不要试着努力…走出去。
没有什么不可以。
晚安,世界和你。
2017-08-8
星期二
闰六月十七
戊申月 丁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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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云夕
图by|陆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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