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的火车到天津,下了火车,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醒过来。一个人来来回回走,和这个城市以这种方式亲近。
一场大雨突至,给同学打了电话来接。这就是老朋友。我们跨过千里来相会。
有些人真的不在了,有的人却也即将永远不在了。怎么办?
放不下,是因为还不想。遗憾,只有遗憾。人真是可爱而可悲的动物。我需要多一点点时间。我不会放任自己沉溺,问我会告诉自己一切都很美好。很长一段时间里,包括现在,无可救药地认为死亡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方式,不是解脱的方式,是在这个长满棱角又滑不溜秋的世界的存在方式。消极到心底,可是依旧每天微笑,如果上帝给每个人的话语权和微笑权是同样多的,我想我的可能已经快用完了。你的,可不可以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