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质上讲人是一种社会性动物,那些生来离群索居的个体,要么不值得我们关注,要么不是人类。社会从本质上看是先于个体而存在的。那些不能过公共生活,或者可以自给自足不需要过公共生活,因而不参与社会的,要么是兽类,要么是上帝。”
——亚里士疯狂举动不等于疯狂的人多德《政治学》,公元前328年
群体思维中——在一个具有凝聚力的排他小群体中,由于人们共同的追求占据了统治地位,因此该群体会轻视甚至无视实事求是的评价。而我们只有通过仔细的分析,
众定义为“由于受到来自他人或者群体的真实或想象的压力,一个人的行为或意见发生了改变”。
意见一致性。在类似阿希实验的情境中,一个影响参与者从众行为的关键因素是:多数人的意见是否一致。只要有一个不同的声音出现,参与者从众的压力就会骤减,遵从错误判断的可能性也会大大降低。
表态顺序。如果参与者首先公开表态答案为B,其他三个人后面全部回答A,参与者也很少会修改原答案。
责任。当需要为决定负责时,人们更不容易从众。当不需要负责时,大多数人会为了相安无事而顺从他人。
个体与文化。与高自尊的人相比,低自尊的个体更易屈从群体压力。如果个体感到自己的能力不足以承担当前的任务,从众的可能性也会增加。此外,集群主义社会(如日本、中国)比个体主义社会(如美国、法国)从众的现象更多;女性比男性更可能从众。
施加压力的群体。如果群体具有以下特征,会更容易导致从众:第一,群体由专家组成,比如讨论环境污染的话题时,在座其他人都是环境科学工作者;第二,成员们对个体来说是重要的,比如有你的朋友在场;第三,成员在某方面与个体类似,比如我们都是某位歌手的粉丝。
社会心理学是研究社会影响的一门学科,社会影响是指人们对他人的想法或行为所产生的影响。
做出疯狂事情的人本身未必很特别,一些情境性变量,可能会导致大部分的“正常人”做出令人厌恶的事。
社会心理学讨论“从众”这种人类行为时,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只是指合作、顺从,而“不从众”指的是偏离、不顺从。
所罗门·阿希的实验证明,人们会迫于他人判断产生的从众压力而选择做出从众的行为,且从众行为非常常见。
意见一致性、表态顺序、是否要负责任、个体特质(如自尊)、社会文化、施加压力的群体等因素都会影响人们的从众行为。
媒体时代,“说服”无孔不入,电影等娱乐产业影响我们对世界的看法,而新闻业同样会为了吸引人的眼球,大量报道骚乱、爆炸、屠杀等激烈事件,使得我们相信这是真实的社会现状。
宣传与教育之间存在一种微妙的联系,一些知识教育中也包含宣传某种信念的成分。
说服有两种主要路径:中心路径说服与边缘路径说服,多数时候这两种说服是结合起来使用的。
宣传者的立场是否与其利益冲突,宣传者看起来没有试图影响你的意见,或者你喜欢并认同某个宣传者,都会影响宣传效果。
在宣传中,恐惧等强烈情绪的渲染会更容易影响人,但也容易出现反作用。
与大量的统计证据相比,多数人更偏向清晰形象的个别案例的说法,而且事例越生动,它产生的说服力越大。
单方面证据与正反论证、观点呈现的顺序、双方认知差异的大小等因素都会影响宣传效果。
接受宣传者的自尊程度和前期经验对其是否容易被说服有影响。
理性思考的两个重要前提:第一,我们得到的信息是准确的;第二,我们拥有足够的处理信息的心理资源。
人类是认知吝啬者,我们总是试图简化复杂的问题,走捷径快速完成决策。我们采取的捷径可能会导致错误和偏见,认识到这一局限性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的思考受多方面的社会背景因素影响,可以体现在“对比效应”“启动效应”“决策框架设置”“首因效应”和“稀释效应”之中。
人们通常喜欢走捷径来做出判断,这些捷径包括代表性、易得性和好恶程度。
常见的人群分类误区有:自证预言、虚假关联、内群体—外群体效应(我们—你们)。
记忆是一个重构的过程。记忆并不记录客观事实,而是在生活中不停地被过滤和改造。
人们如何解释社会生活的过程中,社会心理学家发现了三种常见的归因和解释偏差:基本归因错误、行动者—观察者偏差、自我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