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葡萄不愤怒”的摇滚版儿歌加一段骚气外露的鼓点,车窗外的景色变得像郊野一样荒凉。在世界游走时不断感受到新知的愉悦,这种稀奇包含在我们全部的生活里,包含在“xx源于生活”的句式里,足以证明我们认识的无知和自大。将一些事物赋予人类独特的意义并加以贬斥,好像我们批判它它就变得一文不值,如果不跟着周围人嘲弄它,我们就与社会格格不入。比如说,绿色,甚至揶揄绿叶。人类比起绿色在自然界中的存在,如何?人类社会从来不缺少无意义的娱乐和嘲笑,甚至到处都是。我们像蚊虫乐此不疲地传播,花大量时间沉迷。
“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什么时候认识到时间的珍贵。时间的残酷就是我所理解的那样可怕,但它却是真实的流动的永不停息的。它会吞没我们,吞没下一个。偶有清醒时刻便痛苦无比,逃回迷雾的现实不去思考,这样就不会痛苦了。回首一路出逃和反叛的轨迹,到底是出了命运还是入了命运,或许一路都被神指引,那么归宿又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曾经思维混沌到一瞬间熄灭,认命地在黑暗里把玩手指。陷入了“这是什么”的疑惑里。外在表现:无知无觉。痴迷恋上了与黑夜相关的所有事物。夜晚的云朵,月亮,路灯,树叶的游影,背影,我想象着事物与隐喻的关系,想象着诗和文字的爱恋:我沉睡在云里。所有的离别无关痛痒,所有的爱无畏背弃。居一间破木屋,点一盏青灯,读古卷,听雨声。是我认为最浪漫也最通无为大道的生活方式。或许是对的,但我还不够火候。
写到这,有点断层。因为故事出现了转折。
躺在床上等日落。
不止一次的想到指引者的意象,就像他出现的样子。伴随着他的是星辰,是我一直想要的样子。站在他身后,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了另一个世界。我原本世界的狭小残缺以意念可探寻的速度扩张。新的世界无比美妙。再翻看旧书籍,新知的喜悦。闪亮亮的男友——青灯(青灯:嗯?我又咋地啦?)。
假期早上,娇嫩的阳光照到各色的水粉上。傍晚日斜,我耐心地在夕阳下清洗调色板,哼着小曲偶尔抬头看看落日。找食罢回家,接着陷入电影情节。在他浪漫的照顾下,我不断追寻新知。尽管不故作文艺,也算不得文艺,思想依旧很跳跃。(青灯:这样的女朋友真是让人头大)
那么可以谈谈那些诗了。怎么会没有写诗的念头呢?人总会在某个时期觉醒,并产生哲学的疑问,唯有诗可作答。“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顾城的诗我好像都是见过的,或者在童忆时或者在梦境里。好像看到了他所见,而他的文字如神之手所书,万万不能及其一二。
还有一本很有趣的书,看完后还想着写一篇正式的书评。脑子里想法乱作一团,思考很久未果,悻悻地将其归还书架。莫言,丰乳肥臀。
或许什么是创作,什么是意义这件事情没人说得清。我们都在尽可能地描绘自己眼里的世界,践行自己的原则,可能根本就没有共同的意义可言。这也代表了你在世间的这条路,你要负全责。所以我们形容一段良好的关系,习惯使用“结伴而行”,而不是“亦步亦趋”。
在公交车上,我拿出耳机,“要不要一起听一听日推?”,青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