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时我在尼日利亚认识一位黎巴嫩朋友,分手时他邀请我去他开的咖啡️吧喝️咖啡️。去了一聊,很投机。 他说自己在黎巴嫩人里算异类,尽管黎巴嫩在阿拉伯国家里算开放的。他的父母都是土生土长的黎巴嫩人,但是信天主教,所以他从小在黎巴嫩的英语学校读书,同学大多是欧洲小孩。他高中在英国读的,大学在美国读。因整个大家族现在尼日利亚,他也遵从父命来到这里,做生意,捎带开个咖啡吧。 我说你这是学贯东西呀,跟纪伯伦差不多了。他问你知道纪伯伦?我说很少,只知道他是黎巴嫩人,大学者,视野开阔,他的书什么sand里有许多智慧。他夸我不简单,说是知道这么多在这里可以算是行家了,许多尼日利亚人只知道黎巴嫩也在非洲……
我说的知之甚少,其实一点不假。他的代表作《沙与沫/Sand and Foam》 ,我去年年底才读到。果然睿智,精彩!摘录几段如下,并配草图一张。
我曾对一条小溪谈到大海,小溪认为我只是一个幻想的夸张者;
我也曾对大海谈到小溪,大海认为我只是一个低估的诽谤者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有了重量和长度的观念,
我们站在萤火光前也会同在太阳面前一样的敬畏。
愿望(desire)是半个生命,
淡漠(indifference)是半个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