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lity, it was the season p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we had nothing before us,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 "
一百多年前,伟大的狄更斯写下这样的话。
清醒是件难得的事,却并不见得幸运。活得太透彻或许索然无味。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究竟是为什么,在这停留。一秒钟一个答案,它们如此相似,又这样不同。美好多残缺,理由即借口。至今,尚未有一个解,真正将我说服。
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夏已过,白露降,那么存活于希望与失望之间的,是什么?想了想,觉得这个词最妥帖:积蓄。积聚,蕴蓄。四季一轮回,是动物的劫数,也是人类的命数。积聚的食物是否富足,决定它们能否坑填寒冬的沼泽;蕴蓄的力量是否充裕,决定我们能否撕破命运的猎网。
方式有很多,不同人有不同追求。对我来说,最有效,立竿见影的,就是读书。不在乎读什么,也别奢望它能给你什么,需要做的,只有相信。跟随书中人一起经历,好的坏的,感受他的希望和失望。渡过也好,坠落也罢,种种破灭与完成,都是获得。
说来信仰,真是件神奇的事。
几年前,亲眼看见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因为共同的宗教信仰,在十二月漏风的公交车厢里,谈的火热。在身为旁观者的我看来,这举动近乎疯狂,于我,同陌生人自然熟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当下那一刻,却由衷地羡慕这样的坦率直接和真诚。再后来,感情上升为敬佩,为这世间位数不多的美德。
这样想来,理解也是美德,更为难得的一种。不涉身其中,不了解,并无大碍。可远观,可设身处地,于自己是意外的收获,于他人,是珍贵的礼物。但若自己都没弄明白,就胡言乱语,那就真不应该了。想起一位作家说,曾有人找她翻译一本书,书的内容大致是刺骨的爱情,她谢绝了,理由是“爱情这东西,我自己都没弄明白,怎么翻呢。”
想自己,在这样的年纪,很多事不明白,但愿意相信,只要对这世界一直有好奇,那么找到这个解,只是时间问题。
人生,该深刻时深刻,该肤浅时肤浅。
你啊,就不要想太多了。
2017.9.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