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广场有soul友发爷爷奶奶过世后留下的花花草草,就很感慨。
父亲生前爱花,经他手的花花草草还有树木,都郁郁葱葱,印象最深的是老家宅子里的那棵枣树,虽然我记事儿以后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回去遇上枣儿能吃也只一回,但那棵枣树的果子,肉厚脆甜多汁,是以后再没遇上过的口感,父亲说那是他年少时从别村亲戚家十几里路扛回家的。
再有一个印象深刻的就是昙花了,那时候父亲退居二线,在单位办公楼顶楼的平台上养了一株昙花,不大,但每到花季就结满了花苞,日复一年,寂寞的开合,直到父亲退休,昙花搬回来家,那时我已结婚离家,回娘家偶遇一次昙花开花,但不是满开,只开了一朵,我才得以见识昙花一现的惊喜。
后来,父亲去世,作为纪念,母亲也爱上了花草,一改以往不善也不喜养花的人设,成了养花的能手,不过,没有啥稀有品种,满阳台都是虎刺梅、金丝莲、绿宝石、四季海棠这些耐活的品种,记得有种多肉叫做“佛手托金”,我总戏言我是植物杀手,在我手中,就没有养不死的花草,母亲说,“佛手托金”我要能养死,也是本事。
我自然是有本事的,断续养噶了三盆,也就不再兴心养花了,母亲也不再提让我养花。
女儿离开前留下了一窝芦丁鸡,母亲稀罕的很,让我给她搬回家,她每天养花喂鸡拾蛋,忙的不亦乐乎。
再后来,母亲住院,嘱我大哥替她浇水喂食,大哥总有脱不开身或不愿意动弹的时候,就改成我们三人轮班照顾,跑医院的时候顺带回家浇花喂鸡。
母亲出了一次院,回家的时候说,看到小鸡们啄食,就感觉幸福,一来这是外孙女亲手喂大的,二来看到它们就忘了病痛。
母亲走后,哥哥们都不再回那个房子,我坚持每周回去浇花打扫,然后坐一会儿,甚至能感觉到屋子里似乎还有爸妈的气息在。
再后来,FK,解禁,初阳,春节,一连串下来,半年过去了,再回老屋,满目枯黄中,居然还有一个仙人掌开着花,只是,知道再也没有心力坚持每周回去了,也就狠心浇过最后一遍水,随它去了。
今早,上班停车,看见海棠花盛开,春天,实实在在的来了。
又见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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