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罗,不由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裟扯破。
青灯古佛旁,拈花小指一翘
那院外的梨花就落了一地
眉蹙
东风似火撩动心弦
燃香熏了眼
翩翩羽衣持一把折扇
风清月朗似白雪
半空的雪
带着天空的味道还没有大地的尘
洋洋洒洒入了眼
翻搅着香火
素色袈裟披身
掩不住那闪躲的眼
池中白莲也见了红
昨夜的梨花还未扫尽
风也未停
钟声响起,击中了灯芯
细雨忽下,朦胧起了水雾
有人撑起了伞
水气里,有红晕的光包裹着
徐行
“淋雨是为了长头发吗?”
给你最平凡的,也是最用心的
你来,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