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那个低俗的故事,
一个岛上,
一个女人和十几个男人。
为了得到她,
就必须干掉占有她的人,
还要提防被别人干掉。
虽然不知道她是否有几分姿色,
理智却臣服于肉体。
如同妇女临盆一般,
目光时而涣散,
时而坚定。
寻找着解脱的福音。
翻滚绞痛抽搐,
绷直缩紧呻吟。
产房外面也十分焦急,
争分夺秒,
是生命的交响曲。
加油!努力!
身体里的小淘气。
又如同歌颂英雄的战争史诗,
西楚霸王,
力能扛鼎。
几声炮响,斜刺里杀出一彪军!
一泻千里气吞山河之势。
后有千军万马,
前有乌江湍急。
四面楚歌升起。
我大喊一句,
为了真理!
噢,真恶心。
咧着嘴嘲笑我的
玉米粒,金针菇和辣椒皮。
噢,这就是公平。
在这荒谬的告解室里
都会拉屎放屁。
没有平民和皇帝,
没有阶级胜利,
吃的是米其林还是垃圾食品。
好复杂的情感,
是的,我是这么想的。
轻松时,它就是肮脏的,弃之如敝履。
紧张时,它就是圣洁的,伟大的上帝。
我到底是保持麻木,
还是和它划清界限。
这空旷而又充实的几平方米。
莎翁的十四行诗,
生涩,隐晦,就像给聋子打哑谜。
读他是我贤者时分的研究课题。
遇上喜欢的画两笔,
不喜欢的章节撕下来,揉软了,洁腚。
还是点着一根烟比较舒服,
暂时忘记炉子里还烤着pizza饼,
自由在这里无比私密。
盯着黑白的马赛克,
脑子里可以放空,
也可以想些有的没的东西。
想些道德伦理,
世界局势,英雄主义。
比如克拉克和你就一个区别,
外穿内裤,
走出去。
他是超人,你还是你。
2018.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