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开创半途主义的著名作家唐国明,开创了一个属于唐国明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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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在本篇正文后,可以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找到的《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
【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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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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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往天下故乡的这条路上(节选)——节选自著名作家唐国明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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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躺平与站起来的工具
半途就是永远在开始、永远没结束的总在此刻的状态。半途主义就是不满足于现状,所以努力追求去把自己的梦想变成自己渴望的现实。你在变,时空在变;你每时每刻总是处在一个变的途中,永远处在一个半途状态。
此刻在途上的我们,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我们处在被一切改写,我们改写一切的状态中。
对于在途上的我们,无论到哪,都是处于无归永不满足的半途状态。
因我们对自己存在的不确定,在上下求索之路上,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认识自己,认识他人,认识天下事物。
一个因各种社会因素不得不丢弃田园去到他乡的人,处在无家可归、他乡无家的途上状态,就是零乡困境。
我们都是途中人,我们在途上停不下来,我们此刻就是处于一个在途中的半途状态。在村庄意识与城市意识中徘徊无归的人,就如一片飞在空中的鹅毛。
因为不满足现状,人就有梦。活在无归的半途意识之中,就会产生让自己有归的诗文,我的鹅毛诗就是这么产生的,自己就如一片世上无归的脱离了鹅毛体的鹅毛一样。
对于我来说,写诗就是回家。面对残酷的无归现实,只得在写下的诗文里与诗书里去寻找如家的慰藉。无归就像病毒一样在途上流传,我们老是在途上走来走去,越走越沉入半途状态的零乡深渊。在途上的我们,生无停留之处时,会死无葬身之地。生的路结束了,死的路就开始了,我们都成了判了死刑的人。
人由于不满足,求而不得,而变得知足。人只能把握此刻,在半途上的人永远处在一个不满足于现状、乘风破浪的状态中。若生活的故乡已经无法生活,那他已经被彻底地抛在了零乡状态之中。
我们在途上总是处在从现实的此岸世界到梦想的彼岸的半途之中,处在一种对自我的期待之中,如永在半途,因无归而不知所归;所以你就会永不停息的进取。总之半途状态就是一种如鹅毛飘着的状态。
假如你的道路不是一条线,而是一条能绕成几何图像封闭的线,无论你走到哪都是在整个行程的半途之上。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回不去的故乡,在面对一个回不去的故乡面前,诗书就是在现实中无归的那个归。在现实的无归中,把自己安放到诗中去。我写的鹅毛诗更是一种半途主义感性的表达,也是半途主义文学诞生的标志。
在途上,有的人是你生命途中的鬼火,而不是灯光。因为不满现状,想找到一种理想的生活方式,人便处在不知足的无归之中,把自己置于一种在他乡思乡的半途、零乡之中。自从乡愁的开始,半途主义就开始了。乡愁是一种在途上无归的愁思。乡愁就是你离开你不满足的故乡,去他乡寻找你理想中的他乡,在他乡寻而不得,于无归中所发出的愁思。
哲学思想可以用理性的方式表达,也可以用感性的方式表达。我身上长了长风情怀骨、鹅毛风范肉。人有小我、我、大我,人不想做小我,都想做大我,所以永不满足地走在半途之上。一个在半途之上面对未来的我,可能什么都是,什么都不是。我们被日新月异的一切抛在途上。日新月异的事物,使我们老是活在焦虑的无归半途状态中,觉得失去了自己,失去了自我,而成为了一个被风卷着走的空气。
每个人在途上总是无归思归,于是半途主义就产生了。在不满之途上,沦为无归之处的我,以诗文抒发半途之思、零乡之愁、无乡之痛这些表达在途上无归思绪的文学,成就了我的半途主义。
每个人都是在“躺平、站起来、躺平、站起来”的途上度过一生。因为总处于无归的半途零乡状态,所以有时就用诗书构筑一个精神上的安身立命之所。我们就这样创造出了非常适合“此刻永在途中”的半途主义哲学。在途上的我,总是以鹅毛风范肉、清风明月骨、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在沉默地为开创一个唐国明时代做着准备。
不想活在别人的价值体系中,成为别人洗脑的工具,就躺回自己的价值体系中去。
我们唯一拥有的只有此刻。我是你此刻唯一拥有的光。一切都在指向此刻。
很多人在一个圈里转来转去,总转不出圈。
5、圆圈
人类怎样用理与力构建出什么世界,都离不开“在活着”与“在死去”这回事。人与物也永远处在“在活着”与“在死去”的半途。
从盘古开天地始,有了天地人之后,世界开始在自然力的作用下向前推进,直到自然力推进到理的诞生。于是世界成了理与力的世界。已经持理的读书人,总是梦想让天下人活在一个他们终生追求渴望的理想世界里,于是开始探究世界之理,追问人与物从何处来,又该到何处去。于是不断给自己以理画圈,各自活在自己理论的圈套里。久而久之,圈地为牢,使得世界的文化结构如同一个同心环,随着时间的推进,一环比一环大,人就在这一个又一个圆圈似的道路上,总似看不到未来,无论处在哪一点,总是处在中途。
人与物就这样在理与力的作用下,不断在自己创造的不断扩大周长的怪圈之路上行走与前进着,永远处在半途之上如一个未知数一样不知不觉地遵循着转圈的命运。
6、不断在过去的此刻
阶层固化只能让我停在此刻。我不是一代宗师,我是千秋万代。如此现实,如此思着、醒着、梦着、飘着的我,用诗意流方式传播半途主义哲学的我,来过你的世界。
媒体只能解释、呈现我的命运,没法改变我的命运。
1除以2的n次方,告诉你,路越来越短;2的n次方告诉你,路越来越长。
有的人50岁以前,属于2的n次方;有的人50岁以后,属于1除以2的n次方。
解释世界就是为了改变世界。是文学的世界、哲学的世界在解释现实的世界!还是现实世界在实现文学的世界、哲学的世界!
过去的此刻、现在的此刻、未来的此刻,成就了此刻。在途上,你的前面是未来,你的后面是过去。我们不断来到此刻,此刻在不断过去。
在30天的鸡、60天的鸭、6个月的肥猪进万家的此刻,通江达海的商业化已经把世界变成了坟场。每时每刻,人都活在死前的那一段。
生活不是为还债而生活。在一个只愿与房子、车子、票子结婚,不是愿与人结婚的社会而言,家在哪里。
在《零乡》中,我用诗意流的方式向世界倾诉痛苦与欢乐,倾诉爱情与理想,倾诉情怀与抱负,倾诉所思所想与无归的半途主义。让你能在如鹅毛飘飞的诗意中,领悟无归的半途主义思想。
在权与钱构成的社会流水线上,什么都成了狗屁。
有一种文学叫唐国明文学,有一种哲学叫唐国明哲学。谁都想像唐国明一样,有个为王的8平米房子;谁都不想像唐国明一样,做每天吃一餐饭的一餐饭先生。
不受资本剥削,就受权力剥削的我们,家永远在途上,永远在此刻,永远在无归里。
此刻就是远方,远方的远方就如此刻的眼前所见一样。
以木为笔,以水为墨的我,敢面壁一生读书,敢乘风一生破浪。
意义就是我的此刻,我的此刻就是意义,离开了我的此刻,什么也没有意义。
我的鹅毛诗呼啸如风一样,飞流在九天之上。无归的我们,谁都渴望一条红裙子那么大安居的地方。面对残酷的现实,我如诗意流一样,奔涌而出。
我如一个墨水盒,盛载了九百六十万公里。常想考一个功名,到千里外的长安,飞扬自己的鹅毛诗句;填满超越大唐那座,高于喜马拉雅山顶的诗歌谷底。
我以长风情怀与鹅毛风范著书立说,成就了修德安和天下的愿望。
我什么也不想说,我天空一样沉默。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我只是从此刻走过的一阵清风明月而已。
青瓦木墙绕山环雾的地方,才是我的故乡。我记忆深处故乡的景观就是:“阿妹出门一声喊,喊得那山川打转转;喊得那稻田堆上了天,喊得鹅毛云打旋旋。打糍粑过大年舞起那狮子摸苍天,编篮子打草鞋挑着箩筐上山尖。青泥瓦杉木屋,依坡的吊楼云边坐。阿哥酒后一声吼,吼出大山一座座;阿妹坡上一声唱,唱出那云雾绕高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