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的出行是为了心中的景,有时候的出行是为了心中的人…而当我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出行时,想着的只是把那颗空落落的心拎出来溜一圈再放回去而已。但最后的最后,还是有点暖了,且暖的刚刚好!
――题字
等到21号下午的时候,彻底明白这是一场必须一个人要完成所有程序的出行,尽管心中还是有点忐忑和委屈,但想到面对的将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完全陌生的人群,心中忽而有些释然,或许这对于净化那颗浮躁已久的心有些许作用吧,毕竟在陌生人面前做回自己要比在熟人面前容易的多得多……早上五点,花灯初上,赶机赶机,身旁冷冷清清的空气早被匆匆忙忙的脚步抛的很远很远……
合肥的天:多云转晴,天空少了透亮的蓝但早晨的空气依旧很清新。
每每看到这里半死不活的天气,就想起家里一堆子的糟心事。半死不活的暖气,学习倒退的儿子,深陷中年危机的自己……心里的悲愤就更加浓烈。幸好紧凑的课程安排容不得你有更多的时间来想这些,八点半准时点名,上课、记笔记、讨论,没有午休,至之5点半课结束,等吃完饭回到酒店,已是差不多晚八点了(这里的天黑的好像比康乐早四十多分钟)连续六天的这样周而复始,好像又重回了学生时代。脑袋里主动的被动的填充进去的新东西满满掩盖了生活中的一地鸡毛。紧凑的节奏,简单的行程忽而让我想到最近红遍网络的那个关于油腻中年妇女的哏。其中有几条好像是专门为我量身订做的,如“到那里都抢,抢上电梯,抢坐座位,生怕吃亏”,“戾气重”“把个人期望强加于孩子”“不爱学习”……好吧,那就恰好趁这几日好好去油吧。
最喜欢吃完早餐溜达到门外深深呼入的那抹清新的空气。当这里的草树还绽放着绿中带黄的颜色时,可以肯定的是咱们那里只剩光秃秃的枝丫。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逼得世间的树木都会忙着呈现不同的姿态。万物都在变,某一刻是崭新的,又都是旧的,变老,变小,变无情,最后就不见了。忽然就感慨起《从前慢》这首诗来: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从前的日子变得慢 车 马 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人。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但世间的你 我 他,假如还能再次相见,但却都回不到从前了!那就争分夺秒做喜欢做的事,为的只是做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来度过一个不问因果的中年。
合肥的天,不蓝,但恰好我喜欢!
合肥的风:凛冽,张扬但不刺骨,就好比人在想要淡然与做不到淡然中纠结,挣扎……
当夜色沉沉蔓延时,遛狗的,吵架的,跳广场舞的……其实除了方言不同,原来每个城市的夜晚都大同小异。
于是不在纠结于住在巢湖边上连巢湖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不在纠结于想让帮忙不接电话的同事;不在纠结于这本不是自己份内的工作但还要不断的学习……四十不惑,是一个多么智慧的坎,想要明白的道理早就明白了,不想明白的也就选择不明白了吧。记忆中时刻多存些温暖,据说还养颜不爱老。比如七旬老父亲冒着严寒送你到机场还一再叮嘱到了打个电话;比如临夏同仁们一路给予的照顾;比如和同居一室的美女局长几日的形影不离……我想要美美的老下去,所以我的心里只愿记住温暖!
迎着合肥凌冽,张扬但又温度的风,我在心里一再默念那个关于“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的典故。(苏东坡与佛印禅师算是朋友之交,并在佛学和文学上经常切磋。但每次苏东坡都会输给佛印,所以苏东坡就有点不服气。经过一段时间的自我修炼,苏东坡感觉自修禅定日渐有了功夫,一次出定后,便沾沾自喜写了一首“稽首天种天,豪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八风指尘世间煽惑人心的八件事:称、讥、毁、誉、利、衰、苦、乐,这能影响人的情绪,故形容为八风),苏东坡看着自己的禅诗,甚喜,立刻差书童过江,送给佛印。谁知佛印看完在此诗,只写了两个斗大的字“放屁。”再交给书童带回,苏东坡原以为会是赞美之词,打开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想着不赞美也就罢了,何必还要骂人呢,我非要与你理论不可。于是怒气冲冲过江找佛印理论,跑到佛印住所,只见大门紧闭,门贴一副对联: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苏东坡目瞪口呆,自叹修行相差甚远矣!”原来在淡然与不淡然之间,凡是不牵扯到自己利害的,都能淡然处之。反之,又能做到几分呢?有些事不说不等于没态度,但好像表明了态度也并不起什么作用。那么唯一要做要的修行的就是,发发牢骚,牢骚过后,继续学习。这样最起码在面对所有人或者事的时候,都能做到落落大方。
合肥的风:有温度,恰好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