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凌晨,今天就是父亲节。不写点东西真的感觉对不起父亲,所以提笔写了以下文字,以寄托自己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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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父亲节~父亲节”几个字就如影随形在脑海里不停轰鸣,总想写点文字在父亲节脱稿,以寄托对父亲的哀思。可是,总也写不出来,不是没啥些,而是父亲的点点滴滴一下都涌入脑海,一方面不知道从哪开始去写。用倒序的手法从父亲最后一次住院去写?还是从懂事时给父亲买烟开始写?亦或是从六六年第一次带我回陕西老家,在西安将我丢失、各派处所广播找人开始写?真的无从下笔。另一方面,有点眼高手低,说老实话写不出来也看不上自己写的东西。以自己的文字水平和功底,感觉千言万语都表达不出、表达不清自己对父亲那种深深的依恋的爱……
书到用时方恨少,恼羞成怒的我对自己竟然有点“恨铁不成钢”,自责万分。我不停的问自己:你能干什么?连对自己朝夕相处生活了几十年的父亲的爱都写不出来,你还能写啥?作家梦只是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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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离开我们整整五年了。这五年,我们姊妹和孩子们时常想念起父亲。特别是每逢佳节更是倍思亲。
忽然想起第一次给父亲过父亲节:
国人兴起过父亲节其实也不是很长时间。记得父亲在世时,第一次过父亲节,我怀着强烈的仪式感,下了班一个人神秘的跑到鲜花店去给父亲买花。
那时花店很少,整个县城只有老电影院附近一家,而且以经营塑料花为主。由于鲜花都从南方空运过来,价格不便宜,所以买的人很少。
花店老板见来了买主,一听是买鲜花,热情度一下提高许多。她打开冰柜,一把一把鲜花分类用纸包着。她满脸堆笑的问我要买哪种花,买几枝。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把花取出来,生怕碰着花,掉了花瓣,爱惜的不得了。经过一再搞价,她告诉我说“就按你说的价卖给你吧!今天父亲节一过,就没人买了。到时候连本都收不回来,所以见钱就卖了”。
记得当时只有百合、玫瑰、勿忘我三个品种。那时对花语了解并不多,只知道玫瑰花是情侣间男方追女方时才送玫瑰花。所以,挑了百合,想着虽然是父亲节,也祝父亲母亲百年好合;又挑了勿忘我,想着告诉父亲:您不要忘记我,我也不能忘记您。
那时候的包装真是再简单不过:几枝花把花头对齐了,把根部从底下剪齐,然后用红塑料宽带缠绕几下,再打个蝴蝶结就完事大吉了。
当时买了多少,多钱一枝,时间久了,真的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买下花,我兴高采烈的连跑带颠的回到家。父亲问我:早下班了咋才回来?我笑着拿出藏在身后的花双手递给父亲:“爸爸,今天是父亲节,祝您父亲节快乐!”
父亲一边微笑着,一边接过花,将花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很陶醉的样子。随后问我多少钱一枝,从不撒谎的我如实报价。父亲便嗔怪地对我说,以后再别买了,多浪费钱!
其实,我知道,父亲是个仪式感很强的人。每个传统的节日他都会张罗家人聚一起吃便饭。只是一辈子节俭惯了,不想让我破费而已。
吃过饭,我看到父亲找了个漂亮的瓶子,装上水,将鲜花插在里面,整理好摆放在客厅茶几上。
有人来做客串门,一眼就会看到那鲜花,每当问起,父亲就会高兴的说“那是我那女儿父亲节给我买的鲜花。现在的娃娃真是胡买呢,就那几枝花就X钱呢!”。其实,言语中流露出是一种幸福和享受。
花放了好久,直到成了干花,仍旧完好的在那里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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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节是我心里永远的痛。因为,我始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在父亲呵护关爱下生活着。生活上工作中遇到难题和过不去的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父亲。父亲就是我的指路明灯,就是我的精神支柱。
当我还没真正理解“父亲”这两个字的深刻含义,还没有在文字书写上将“爸爸”改写成“父亲”的时候,父亲就永远离开了我们。
父亲走了,但父亲的音容笑貌时常在我脑海里浮现。父亲的骤然离世,让我一直无法释怀。每每一转身、一回头,依然看见他步伐稳健、神采奕奕的身影,依然听见他熟悉亲切、温暖的声音……时常泪崩,情不自禁。
父亲节,送给天堂的父亲:
一束黄色的康乃馨,象征父亲慈祥、温馨、真挚,不求代价、永不褪色的爱。
一束向日葵配剑叶,象征父爱如山。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您的心胸,您的一生就是一首瑰丽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