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曾见过北方城市中
电扇的开启
兀自凝固成一块,周遭没有冷气
汗水下的轻微勃起,隐藏于厚实的丹宁裤之中
和烈日下你平静的表情一样锈灰
行走,你高高地把牌子挂在一个
可能被风吹掉的地方
用剪刀亲手裁出一张没有缝的布
等身披上直立行走
积木摇摇欲坠,你的声音让它颤抖
那张摇曳的牌子也没有落下来
使劲到力竭,就一下放了气
似笑非笑
我如果能停止我的视线
听你的语焉不详
“不哭不哭,姐姐疼你”
那我白踩灭了你抽剩的烟头
承认不曾揣测你半遮的乳头
某一个下午我巴巴看着你
眼睛里全是敬意
敬意还是爱意,我分不清。
教授,这个午后我们都要坐上车
你开去南京,我去往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