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剧外衣下的恐怖片
——评韩国电影《哭声》
这部韩国电影初入我五花肉组的眼帘时,披着耀眼的光环,戛纳电影节非竞赛展映单元展映作品。加上之前韩国有多部成功甚至堪称经典的悬疑电影,感觉这部《哭声》也应该不会太差。欣赏过之后,确实让人不能用满意来形容。那么今天改一改往日评论的风格,从批评的角度来说说这部《哭声》,为了能让观者看出这部电影与之前韩国悬疑电影的差距,我想以《杀人回忆》同《哭声》进行对比。
先从故事出发,《哭声》讲的是警员钟久追查谷城小镇连环悬案真凶的故事,真凶是谁,同样也是这部电影最大的悬念设置。一直被村里人视为“鬼”的外来日本人成为最大的怀疑对象。按照一般悬疑剧定律“开始嫌疑最大的那个一定不是真凶”判断,这个日本人极有可能是一位善良的外国友人,而故事后半段才迟迟登场的男巫师日光最后判断日本人根本不是主犯,最牛的幕后操作者是时隐时现的白衣女巫,这让观者心理上得到了莫大安慰,心想“嗨,我就知道真凶不是日本人吗!”,那想编剧一定要一波三折,好像怀着“你们都猜到了那不就显得我不专业了吗”的心态最终告诉观者,日本人真的是“鬼”,还联合了男巫师日光一起骗钱哩。唉~真是太深刻了。我认为从讲故事的方法上来看,导演没有将故事表述清楚。不听导演自己的阐述,只凭着第一印象来判断的话,白衣女巫,男巫师,日本人都有可能是连环杀人事件的始作俑者,虽然影片最后导演将矛头直指日本人,但是表达的真是过于隐晦了,最后把大量的隐晦的信息抛给观者,简单的故事立刻复杂化了,让观众不知所措。相比《哭声》,《杀人回忆》做的就极为巧妙,同样是追凶,《杀人回忆》里的朴探员也是最后找不到真凶是谁而几近崩溃。《杀人回忆》的嫌犯也很多,但是都明确的将所有嫌犯一个一个剥离,而不是想《哭声》一样一层一层的添加,前者是越来也清晰,后者只会越来越模糊,这也是两部电影的差距所在。
另外我觉得《哭声》就应该是恐怖片,很简单的原因就是日本人就是“鬼”嘛。有人说日本人是象征,象征着人的恶与欲望,神扯。你要是现实主义题材的电影,就按现实主义来处理就好了,最后又是鬼又是巫的。这么没办法怪编剧,毕竟故事的漏洞太多了,不拿出神鬼来太难解决故事漏洞问题,只是后来处理的恐怖片不是恐怖片,悬疑剧不是悬疑剧,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电影在最后想升华一下主题,用两场来凸显电影对人与人之间“怀疑”的深思,一场是白衣女对话警员钟久,一场是日本人对话牧师。“因为随便怀疑而被鬼盯上。”、“为什么怀疑呢?”可是两句本应该惹人深思的话语淹没在模糊的情节里。
写给书的小说
——《小岛书店》
挺罗曼蒂克的译名,一座小岛,一个书屋,这似乎是一个绝佳的养老场所,就是不知道AJ.费里克是不是四十几岁的时候也这么想呢。
小说讲述了丧妻的AJ.费里克丢失价值连城的纪念丛书后收养弃儿玛雅的故事。
什么能带来希望呢,书籍和孩子?AJ对他不喜欢的书可产生不了多大的兴趣,但是小孩玛雅确实是他从获新生的天使。没错,AJ活的太堕落,太安逸了。自从他的妻子死去,AJ就在想着靠着那本价值连城的《帖木儿》提前迈入退休生活,事与愿违,书丢了,愿望破灭了,世界暗淡了吗?直到玛雅的到来,这个可爱的黑人小女孩,AJ因为她得重新拾起对生活的希望。可能是上帝的旨意:为AJ关上从此消沉的退休生活的窗子,打开了好多扇让AJ看得见生活阳光的窗子,那么转折就是玛雅的到来,他开始重新恋爱,结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虽然他后来得了脑瘤渐渐连话都说不来,但我想他该是度过了一段不错的时光。AJ作为小说的主要人物,有着特殊的语言幽默,又有着饱经风霜的面庞。平凡的故事,平凡的一生,但是从生命灰色地带走出来的他,平凡的幸福着。
小说就是这样,喜欢在故事的最后告诉你前世都发生了什么,让你焕然大悟。《帖木儿》是AJ亡妻的姐姐拿走的,为的是作为自己丈夫外遇的生活费,而她丈夫外遇的女儿就是玛雅。绕了这么一圈,说巧合也好,可以安排也行,《帖木儿》被玛雅亲手毁掉,玛雅有亲手让AJ从新看到生活曙光,因果之前的联系,让人读过之后会心而笑。
AJ.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