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峭宇~“头脑大国”学说体系创始人
补上一段,在三亚的第一个农场,场长请我们采访组去南海观音那里参观游玩,在这个颇为神圣权威的地方,在南海观音那慈祥而庄重的表情下,我鬼使神差地许了一个愿就是:“让群子喜欢我,让群子喜欢我。”。
有意思的是,后来到了南新农场我悄悄问群子,“你在观音那许了什么愿啊?”
群子很认真地回答我:“恩,我许了几个愿,一个是让全家人都健康平安,二是我自己顺顺利利,三是让我能遇到生命中的那个贵人。”
女孩心目中期望的所谓贵人,其实都是那个能和她相伴一生的爱人吧。
群子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也没啥特别的,似乎看不出有啥所指,我却是满脸得意地告诉她:“我也跟观音许愿了。”
群子一笑:“是吗”她居然没有追问。
她就是这样,纯朴而真实,并且对我很信任,这是我对山西女孩偏爱的原因,西北人,聪明却不小气,淳朴而豁达,说话干脆利索一点也不虚伪,直来直去。只要你真诚对待她她就会把你当亲人。
从三亚回到海口,正好是三八节了,这些天来,我心里晕乎乎的,是一种解脱,是一种快乐,也是一种稀里糊涂的幸福感,可是,我到底是要做啥哦?
在海口短暂休整的日日夜夜,我俩开始不停地互通短信,一会“如花”一会“如草”,假如有旁观者能看到我们短信的内容会误以为是两个初中生在互相开玩笑戏耍。我从现在依然存在她手机里里的短信中搜出几条来回忆如下:
我发:“母猪,在干啥啊?
她回:“啊,在想你这头牛呢。”
我发:哦,母猪起床了没?
她回:没呢,牛牛在干啥?会不会嫌我烦啊?
我发:“你比所有的母猪都可爱一百倍。
她回:“是真的吗?
我开始要切入主题,表达我自己的顾虑了,我发:“唉,我现在心里满满都是你这头太嫩的猪。
她回:“嫩啊?牛牛是不是觉得我太小,什么都不懂啊?
我看她明显会错意了,我发:“不是,是我变年轻太难。”
她没有回信,我又心里一沉(后来才知道爱睡觉的她会经常这样迅速地入眠,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犹豫或者是无言),我发:“唉,我就知道不该喜欢猪猪的。”
她回:“怎么了?”
我发:“很显然你觉得牛牛这想法太过分啊。”
她回:“没有觉得过分,只是有点害怕啊。”
我发:“你怕什么?”
她回:“我怕喜欢上你,我觉得自己跟你差距太大,知识,学历,好多,我觉得在你面前永远只是个小孩子。”
我发:“唉,我知道自己年纪比你大多了。”
她回:“那还有差五六十岁结婚的呢。”
我发:“那你怕什么呢?”
她回:“说不清楚。”
我发:“唉,你很坏,在我爱你爱得快疯的时候。”
她回:“我怎么坏了,死牛牛。”
我又发了一条给自己壮胆:“哼,我拜过观音的。观音很灵的,会保佑我的。”
她回“啊,你还真许愿了?”
我发“是啊”
她回:“死牛牛,许了什么愿啊?”
我发:“让猪猪爱牛牛啊。”
她回:“牛牛,你真的希望那样?”。
我发:“怎么了?又睡着了?”
她回:“没,我哭了。”
我知道这样继续逼她下去会后果不堪,只好作罢:“你先睡吧,野猪。”
在海口休整的那些日子,每天我们就是这样短信来往,然后快傍晚的时候,我就开着车去她校门口,然后她像个主人似地带我去她们学校的美食街吃“湘乡香”或者是其他,我虽然年纪比她大了15岁,可是每次跟她走着,她都一副很有主见的样子,像个老大。湘乡香是湖南菜,每次我们就点一些简单的菜,吃饱了我们就在校园门口散步。
小院前学生很多,也不乏勾肩搭背的男女,群子并不畏惧那些偶尔投来的惊异的注视,我俩像个异类似地在85后的红男绿女中穿梭着。
三八节那天,我请她们宿舍女生去唱歌,这回不是扬歌了,而是先在山西饭店吃饭,然后去阿伦故事唱歌。
老关的妹妹也来海南想找工作,纪敏也回来了,
这时,我发现我的手机发不出去短信了,这可是个大问题,那我就不方便继续骚扰那头可爱的“猪”了,我接她们全体出来吃饭前,猴急地先去诺基亚买新手机。
女生们对我都有点敬而远之,毕竟在她们心目中我是领导,是个成人,是工作中的大哥。只有群子以独有的熟悉和默契帮我在试机、检查着各种功能,其他女生交头接耳地看出了点门道,窃窃私语地边笑便低声议论着我俩。
吃饭时在国贸的山西饭店,一桌好多人,我挨着群子坐。
席间,她盯着我很久,跟我小声说:“牛牛,我可不想玩,我只想谈可以结婚的那种。”
我也不知如何作答才算正确和准确。
阿伦故事唱歌,之前宿舍女生们也早已点点滴滴地传开,所以她们嘻嘻哈哈地特意给我和群子点合唱的,她们那时或许也只把我俩的这点动静当成一个实习生和“社会中年”之间不太可能有结局的游戏,所以都是拿我俩嘻嘻哈哈的。
三八节的歌唱活动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中结束了,我开车送群子和小敏、老关她们回学校,然后自己回家睡觉,刚上床,意外地接到一个短信,却不是群子的。而是另外一个女生。
这个短信很长,有几百字,用短信来定义它都不太合适了,看来是很用心地写了一阵,颇有诀别的意味。这条短信已经被删掉很久了,所以只能大概记起它的大意如下:“······这几个月来跟你出差······老是跟你过不去给你添了很多烦恼······抱歉·····可是我以前迷恋了大叔你很久,可是我从来都被大叔你你忽略了······算起来有178天······可是今天看到你和群子在一起时那么开心······以后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迷恋你了·····”哦,是她,是一开始就跟我实习的三个女生之一,姑且称她为小林吧(化名)。
小林的这个“长”短信写的是她的心里话,表达了她的无奈和对自己的决心,最后一句颇让我得意了很久:“······可是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吗,大叔,你真的太迷人了。”
我这人颇为不谦虚,对所有的夸奖,不管是真心的假意的甚至讽刺的,一向照单全收,并作为鼓励自己前进的精神食粮,当然,小林写这个信,应该是努力地克服了她所有的心理障碍作出的第一次也是最后的表达,因此,我稍微克服了一下困意,琢磨了半天该怎么回这个信,我想,短信的那头,应该是辗转反侧,等待着最后一点期望吧。我回了六个字,颇像不偏不倚的外交辞令:“很好,谢谢,晚安。”,然后卧倒睡觉了。
我犹豫了很久,这篇连载日记,要不要把其他人物牵扯进来,牵扯多了,担心影响他人,可是,要把这段非常凑巧非常奇妙的缘分解析清楚的话,必须要把所有重要元素分析清晰,才有意义,不然就无法构成“缘分”,对不起自己的回忆。因此,我打算用化名的方法,把构成这段缘分的基本的、重要的因素描述清晰,算是对人生、对己对人一个认真负责的交代。
小林是谁?前边我刻意显得不经意地提过,就是那个带她宿舍了全部女生出来跟我认识的人,正是她这个积极的举动,我才有机会与群子偶然相逢,也是她积极组织了第一让我听见群子歌唱魅力的聚会,也是她,在我相隔了半年之后,把群子带入我的采访小组,因此,没有她的无意撮合,我根本无缘认识群子,也无缘与群子发生后边这些美好的故事。
这里,又要费些力气交代一下我们的采访组的成立之初了,因为这个采访组的背景,与我和群子的认识机缘息息相关,不得不说。
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经常显现出它真理的一面。本人,是个不愿意向一切不合理权威低头的人,是个不愿意改变自己个性迁就任何体制的人,我老有一句话:“人都是要死的,为什么要这么憋屈地度过几十年?”因此,在2008年8月份,我第二次地被单位的某领导扫地出门,当然不是我的工作原因,而是我这个人,经常让某些领导觉得碍眼,总之,不是个好的下级。进入待岗状态的我,也闲不住,热衷于搞创作和策划的我与农垦局的领导们共同商量了一下,决定用心写一部反映海南农垦创业历程的电视剧(这个剧本现在已经正式出版,而且影视剧也在筹措之中了。)为了写好这个反映历史真实的电视剧,必须要深入采访海南农垦各个农场的历史和人物故事、创业经历,因此,必须要收几个实习生帮忙我们录音、打字记录,以确保采访的进度和质量。
我本来没打算,也没注意到海经院的学生,我本意是要从海南大学或者海师一带找些熟练的认真负责的学生一起去采访记录,可是,那天,我和老同事杨大哥在电视台旁边的福山咖啡喝茶时,正好有另外一位他的朋友——王先生也过来找他有事,我们三个一边喝茶一边谈事,谈话间,我意外地得知原来这位王先生是某艺术学院的副院长,我随口问一句:“王院长,我们最近想找几个实习生帮我们采访记录,你能不能推荐几个学生给我们,我不太了解情况。”
王院长很热情地:“好啊,明天你来我学校办公室,我帮你介绍。”
(此处略去500字)
总之,经过第一轮的换人,第二拨跟我们去采访的学生是这三个:小林、小敏、老关。(群子这时尚未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在这三个实习生当中,她们性格各异,小林办事很积极,小敏则像个小孩子单纯,老关性格直爽有时脾气很冲。总的来说,她们仨给我们的采访组增添了年轻的气息,也受到了各大农场的欢迎,我们的采访很顺利,效率很高。
有女人的地方总是少不了故事,何况是三个女生。小林有点放不开,有事都窝在自己心里不说出来,不容易让人了解,老关脾气火爆和我经常闹点小别扭,于是,每天傍晚,老关和其他领导散步谈天,小林喜欢窝在招待所不知道想些啥(现在我知道了,嘿嘿),小敏和我一起散步散心,谈天说地。这些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据事后同宿舍的女生们七嘴八舌从各个角度的描述拼凑起来,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小林颇有点“喜欢”我,而我却经常和小敏出去散步聊天,于是小林认定我在和小敏“恋爱”中,于是小林对小敏“深恶痛绝”,她俩原先在校时算是很铁的姐妹,可是现在由于小林的误会二人几乎到了翻脸的程度。小敏很无辜也很无奈,于是小敏和老关走到了一块成了铁杆好姐妹,小林则经常表现很异常,一人独来独往。
直到三八节那晚,我收到小林这个长长的短信,终于理解了小林那段时间的异常的真正原因。
于是,小林把小敏视为眼中钉了,她期待着能和另外一个女生,一个与她没有竞争力的心得成员来取代小敏在实习队伍中的位置。于是,春节这个大好时机来了。
2009年春节到来,小敏和老关都回老家过年,而小林则为了“潜伏”等待着节后与我们一起出差采访的机会,坚持不回老家。我们的采访行动也因为春节到来而暂时停歇一阵。春节一过,小敏和老关还没归校,而我们的采访活动又要重新开张了。
我脑海中始终记得那个唱“花的嫁纱”的大眼睛女孩——群子,我到学校假装无意、假装顺便地问了问小林:“你们宿舍女生回校了没有,那个赵新啊群子回来没?”
小林正高兴着小敏这时没归校,她兴高采烈地说:“群子回来了,赵新也回来了。”
我满脸严肃地说:“哦,那你能不能把群子叫下来,问问她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采访。”
小林依然兴高采烈地:“好啊好啊,没问题。”
就是这样,群子有机会进入我的采访组,我们俩的故事才有机会开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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