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
(1)
世事难料。
我的一位堂姐生病住院了,是焦虑症。
焦虑症,又称为焦虑性神经症,是神经症这一大类疾病中最常见的一种,以焦虑情绪体验为主要特征。
我的堂姐是一位快70岁的老人了,她的独生女儿,远嫁了一位米国人,生子后定居在国外。几年前堂姐夫去世后,她便独自居住。因为去年开始众所周知道的疫情,堂姐和女儿一家已有两年多没见面了,她女儿居住的那个区真好是重灾区,所以,堂姐开始整天担忧,因而,浑身难受,心慌、气短、胸闷、焦虑,引发躯体的症状。
医生说,焦虑症这种病就属于躯体障碍,跟神经病是两码事。医生说,我堂姐得的是普遍症状,就是心慌气短胸闷四肢无力。
我堂姐也是拖着不肯去看,后来实在太难受了才去。
我是因为堂姐住院,去探病才得知,有这种病的。
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我们小小的县城,小小的医院,那个病区整幢楼都是焦虑症患者,住院的有很多年轻人,有30多岁的、50左右的也很多。
我堂姐的隔壁床是焦虑引发的饥饿,每餐吃很多,半夜还要加餐,一个月不到,已经胖了20多斤。
还有个病人,是浑身发痒,头痛欲裂,眼睛睁不开,导致无法正常上班而住院。
医生说还有很多病人,因为担心人家说是精神病,而不肯住院,只靠吃药维持。
其实,堂姐起先也不肯住院,她说,我又不是精神病,她也是门诊,只吃药,症状没缓解,不得已才住的院。
有了病一定得治,医生说,其实每个人都或轻或重有焦虑症,严重的才会引发躯体症。
我不是医院的医生,也说不好,焦虑症病情的起因、发展和结果。
但有一点,探访堂姐后,我的一颗心,似春雨后的花朵,纷纷坠落,次弟萎谢。
(2)
一种强烈的情绪,围绕着我:
成年人的焦虑,怎么会如此楚楚可怜,不堪一击?
我非常赞同这句话: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可多少人能真正做得到如此洒脱?
我也是50多岁的人了,就算是有一定人生阅历,我该如何小心地看守自己的后半生?
世间事冷暖自知,谁没有过三病六灾呢,每个人都有烦恼,烦恼各不同,而且每个人每个阶段的纠结还不一样,此长彼消的。
焦虑症与我如此之近距离,引发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持久地绕着我。
脆弱的我,也会被现实击得狼狈不堪。后来,慢慢开始,也学会但笑不语,学会一笑而过,对很多人,很多事情也开始云淡风轻,我们学会了刻制,隐忍,很少会与人交心的谈论自己的感情,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梦想。
多少次,我也试图与周围的同事共同探讨此亊。
能接纳自己是个有情绪的平凡人,就是这份接纳,也得不断的练习。因为,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平凡的普通、平凡人。
我的一位同事说,要让心与情绪共舞。
然而,遗憾的是,我们的内心很难静下来。
有位禅修的同事告诉我,我们并不需要将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禅修的人,其实,并不能让心平静,而是让心与当下共同存在。哪怕内心是混乱而躁动的,只要有觉知,只要与当下的混乱同在,就是禅修。
听上去有就凹口,我的理解,就是心随境转,山不转我转。
学佛的人告诉我,所有的事,无非“我执”太强,否则哪儿来那么多执着,以及随之而来的苦恼呢。
其实,我们每个人存在,都是一种福报。哪怕就是看破,都需要福报,可惜,我们的福太薄了。
每个来到世上,都有自己的使命。
不得不,又想那到句话了: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
(3)
并非每一个人都能得到沉静、内敛,而有力的意志所眷顾。
衣食无忧的堂姐,会得焦虑症,让我不得不开始思考,人活着的意义。
今年,我除了固定的工作、家务、运动、阅读以外,我还作了一个梦想的决定。
向晩,灯下,空空荡荡的心,仿佛有了依托与安稳。
我拥有了一项学习的机会,认识了众多的朋友。如一尾小鱼游弋在广阔的水域。
内心庆幸,我又有了一群让我向上仰望的人。
同时,我还要感谢简书。
我以50多岁的高龄,斗胆报了齐帆齐老师的写作营。为此,我遇到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正如某位写作老师说的,写作可以让我们与自己和解。
我们在一起,就是了不起。我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情绪遍布全身。
跟着齐老师学到了很多东西,除了课程以外的东西,当然,学到新东西就是开心,即使没有挣到钱也开兴,这是钱无法衡量的一种感觉。
怀着心底深深的愉悦感,我开始写下此文,当然我也又要立个flag:坚持。
不是有结果了才去坚持,而是因为有坚持了才会有结果。
齐齐老师说的对,我还要学着推销自己。
原来一个人悄悄写字,自娱自乐,现在,参加了齐齐老师的课后,我也会把自己的文字,转发到微信群,把自己的网名,大胆地告诉各位亲朋好友。
为此,我又收到了一大波意想不到的快乐。
内心感动、欢喜的同时,也有种无以回报的惶恐,我何德何能拥有那么多的美好。
人生就是一场长跑,就是一个跟自己较劲的过程。
让心会跟爱一起走,再也不分手。
愿我,那得了焦虑症的堂姐,早日战胜自我,早日康复。
齐帆齐第2期28天写作营.第(16)篇187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