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我开着窗。嘈杂的鸣笛声与剐蹭地皮的杂音闯入空荡荡的房子,没有开灯,好像是快下雨了。我的电脑上播放着德州巴黎。看似滑稽的失语者啊,为了看起来像个有钱的父亲穿了一套崭新的不合身的西服。两把稚嫩的嗓音“那是谁?”“我的爸爸”“怎么会有两个爸爸?”“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幸运的。”隔着一条柏油马路,他们像是同魂异体的最好诠释。
背景响起西部吉他的拨弦。看看我们都为爱做了些什么。闭眼,一条溪流穿越山峰,到达了那可尝到苦涩之谷。
那天有闪烁刺眼的灯光交替,红色的蓝色的绿色的。他借由柔软的唇将爱意烙印在她身体的角落里。潮湿的欲望升腾,与密闭空间的水汽凝结汇聚,挟裹着。孩童间的游戏,伸出指尖去触碰燃烧的生灵,火柴头触碰到特殊的表层,在冰冷的湖面撩拨层层朦气下的涟漪,在几千米的上空用手指在哈了气的窗上写的情诗。在时间停滞的那一刻,她感到殊同的灵魂交融,不似水乳,倒像是互补的物品,在生命的最高点共同燃烧,共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