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套的选用一首歌的名字,总觉得该写一些关于父母,可每每都无法下手,那个年代学校门口的便利店天天放着这首歌,连同我的不安。
那年第一场大雪,我无可避免的发烧了,不去看医生倔强的等爸爸来,不知道是不是只是为了见一面,已然烧到恍惚,我坐在大雪上,绚丽的霓虹灯寂寞的闪烁,昏黄的灯光让冰凉的大雪变的柔和,厚重的羽绒服落满了大雪,我就固执的坐着,滚烫的眼泪烫伤了雪花,没来由的觉得不堪,爸妈都来了,眼睫毛上结满了冰花,一瞬间我觉得在这个大雪覆盖城市只有我,和爸妈,月亮住在雪空里,大声的哭着,我躲在车上,冰凉的望着,大雪中的城市分外的柔和。
雪光把父母的脸庞映成了银色,北国的冬总是冰冷的,还有装在套子里的人,我想着。
我庸俗的认为发烧只是身体故意的反应,发疯的仗着病态强求他们来带我走,我知道不管我用多么拙劣的借口他们也会来。
我想着第一场大雪时古老的糖水,甜到发腻,那是当时父母能给的最卑微的宠溺。
我用最戏谑的方法享受着父母的爱,一次又一次,固执的认为理所当然 ,可是我竟没意识到,身体发肤也是受之父母,我惶恐着,惊颤着。
月亮停止哭泣,我突然看清了父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