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拍打在窗户上,由于下雨熙熙攘攘的街道变得冷冷清清,以至于他们俩的争吵变得特别鲜明,隔着一条马路,我能看见的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看不见面容听不清在争执什么,马路上奔驰的车辆一辆接着一辆,窗户由于冷热的原因被蒙上了厚厚的雾,我所能看到的只有汽车微弱的灯光,而他们我已经看不见了,就连模糊的影子都消失了,拉上窗帘,坐在书桌台上我在思考他们在干什么呢?
我很习惯性的拉开抽屉不经意发现了一团被我蹂躏的除了褶皱还是褶皱的纸团,我也想不起我什么时候有这个倾向,我把它铺开平整的放着,铅笔的字迹,与其说铅笔的字迹不如说除了还有一些铅笔的痕迹似乎内容都已经拼凑不起来了。凭着寥寥无几能看清的几个字,我真的似乎回想不起任何让我记忆犹新的事情,也许是因为记忆犹新的事情太多也许是因为不想记起的事情太多,所以觉得任何事情都不值得我去如此对待这张纸来发泄。
人有一种魔力,人也有一种好奇心,于是我就在这基本已经看不清的纸张找蛛丝马迹,我清晰的看到了一个日期,所有的事情就浮现在我脑中,原来这是一封被打回的告白信,我在想我不是把它扔进垃圾桶了吗?可能是后来还是气不过把它捡回来胡乱一发泄丢进了抽屉吧,大致的内容已经可以凭着我的回忆和字迹若隐若现拼凑出大致的内容,我的嘴角笑笑,不知是嘲笑还是祝福的笑,字迹可以随着时间凭空的消失在纸张上,即便它可以抽离也还是要留下残余,这便是我们逃不过回忆的牢笼,即便那些人那些事可以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可是他们留下的回忆经历的事情无法泯灭,即便留下一丝火花,它也可以有天点着然后让你脑袋要爆炸一样的疼痛和心脏像是要窒息,谁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只是时间让我们把一切埋藏的更好,但不表示都忘记,有些痛因为不再提及才能称之为那是旧疤,疤是有痕迹,我们所能做的只是无视不去理会。
我把纸团叠好放进抽屉,我不知道未来我会不会再次翻开,也许日期也看不清了我就再也想不起这张纸的内容,可是身边会有很多类似的情景一次次的捣醒你那颗沉睡的毒牙,迷雾已经散开,刚刚出现在这条街道上的人已经全部更新,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和没看清楚的内容不是可以凭借我的猜测下定义,只愿这场风雨过后一切都恢复原样,这便是最佳状态,而我还要继续前行,不能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