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友记四》
作者:柳夏一季
俗话说:梦是用来追的,而我的梦是在追我。日夜兼程,昏天黑地将我逼向魂不守舍的地步。
我除了梦见山水翩翩,还有就是各类动物,什么鸡呀狗的、什么鱼呀蛇的、什么鸟呀兔的⋯⋯
能见到过的动物几乎没有不在我梦里出现过。是的,在我生活的周围,我以前的老庚将时间分给了那个白色女主角,有人提醒我说老庚正在进行紧张的复习时间,全力以赴,迎战一九八一年好高考。
但我个人认为那只是他疏远我的原因之一,而更重要的理由是那个白色少女。
假如那个白色少女是老庚的所谓的女朋友,那么我宁愿认为她是长发飘飘、明目皓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大概是出于难为情吧,老庚压根没有让我结识白衣少女的想法,但我也没有觉得损失了什么,管得着吗?
出于无聊或者是什么说不清楚的原因,我开始喜欢一个劲地在草稿纸上胡乱写写划划,可以说是毫无目的,仅仅只是让自己的手不闲着。
从自己的名字开始,一遍遍重复着写“陆正荣”三个字。到底写了多少遍,没有统计,反正是正面写满了,才稍作停顿,翻个面接着写,但往往会另起字样。
当然,顺手写的字中“老庚、蔡圣”是不会缺席的,写座围前的、后的、左边右边甚至鬼笑着写下老师的名字。
女老师的名字,尤其是年轻的英语女老师的名字我碰都不敢碰,预计一碰我就会脸红。
有一次,我无意中在乱写乱划中发现将字横着来写觉得又有些刺激,而且还认为不是太难。具体写法我在这里无法演示。(如果读到我这段文字的朋友对我写模字反字感兴趣,可以私聊我)用文字表述出来就是将一个立着的汉字往左边推倒,使其在平面上呈九十度的转动。
以古代书写的方式,自上往下写,当将写过的纸章翻过面来看,你会发现字已经是很正常的样子,只是歪了那么一点点,丑了那么一点点。不过,怎么也是认得出来的。
我便一个人偷偷写起这种只有自己认识的字来。看着一行行自封的“天书”心中的那股得意劲儿让我兴奋不已。
我想写平常不敢写的丑话、脏话,以及难以启齿说出口的话。
我作过梦多得记住的很少,如果能在白天回忆得起来,我也会像记流水账一样,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的记下来,常常一个梦连一个梦,而有时是一个梦套一个梦,甚至梦与梦很难用日常的生活逻辑关系联系起来。
这反而增添了我心底里的兴趣,那么多梦天天出现在我的夜里,日积月累,怕是到有一天会汇成一本长长的小说了吧!
一想起这些来,我就再兴奋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