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有惊无险哈,先说结论,请大家莫要担心。
昨天本来挺好,一边写字,一边在东平村里一家常去的小店烫头。
那家我常去,又便宜又好,除了脏乱差,还有一个缺点是,他们家的那个长条椅子都被坐塌了,超级难坐,建议了两次换个椅子,那小帅哥也坚持着不换。
上次我去剪头本来想烫一下,可是小帅哥不建议,他说你头发上还有弯,只剪剪吧,过一个月再来烫,不然这次烫了也就多几个弯而已,没必要。
听人劝吃饱饭,我那天听话地走了,然后昨天又听话地去了。
坐公交车来回很方便,回来下车的时候,被一个逆行过来的骑电动车的小男孩吓了一跳,当时那么一瞬间觉得血压有点猛地上升了,然后自己就用意志力控制住了,自觉无碍。
吃晚饭的时候,就觉得心神不宁,我故作镇定地跟阿梅边说笑边吃完晚饭,我碗一推就告诉阿梅我有点不舒服,要上楼躺躺。
躺了一下,觉得好像好了一点,就下楼去洗手间洗漱。
洗脸的时候开始觉得心跳加快,手脚有点发凉。所以洗完脸直接就去洗手间旁边的阿梅房间又躺下了。
自己摸着脉搏,发现心律不齐。
我镇定地让阿梅帮我端水,把该服的药都服下去,接着躺下了。
昨天的文字发出后,老敏说,胡恩菁同学,你是跨界达人吗,现在的文字,不再是小家碧玉,而是走大家闺秀的路线。相信50天后,你的文字将走向“国际T台[得意][强][拳头]”
我发她三个害羞,又说,本来想写写哲学(这一想法又一次体现了我的勇敢,介个银竟然还想写哲学的话题),想了又想,先放下了[偷笑]信仰也迟迟不敢下手了,写着写着,发现自己懂的太少了。
这是真心话。
昨天白天我就想着这个问题,已经写了四十多天了,那些文字一直都觉得非常流畅,每天都像小溪在山间自然地流淌,可是昨天突然觉得有点要断流的感觉了。
光写写我的衣食住行有啥意思,天天就辣么点事,虽然晖说,这些只是绵长岁月里的点点滴滴,可是,那些差不多的小雨点啊,用来敲打窗棂还算浪漫,要是你天天盯着它们看,是不是得无聊到发疯啊?!
讲真,前几年我就对哲学隐约产生了兴趣,但是觉得根本就是无从下手,连徘徊都找不到地方。
几个月前,我在喜马拉雅上偶然看到了书杰的《哲学100问》,第一期第二期都买了,第一期也听了几遍,可是正如书杰在第一期第一天里天所说的,心静不下来的时候,根本就一点都摸不着门(这是我的原话,他表达得比较文雅)。
后来因某种原因,我换了电话号码,喜马拉雅上的已购节目找不到了,加上8月31日开始的各种躯体症状,这件事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昨天跟茜茜公主也谈到了这个话题,她说,你可以边写边学啊。
我说,太深奥了。
她说,哲学是心理学的爸爸,你可以看看哲学方面的书!
妈呀,怪不得,我这儿子都没搞定呢,咋能啃得动老子呢?!
茜茜公主说,你可以从简单哲学书入手!
她还热心推荐给我“樊登读书会”的7天免费试听。
咱接着说昨晚哈。
话说我躺在阿梅的床上,自觉心律还是不好,但是这次跟以往应该去急诊的感觉不同,自己觉得虽然心律不齐,但是血压好像不高。
喊阿梅帮我拿来我的电子血压计,果然,血压才126/78,到心律是90多,不是平常的60-70左右。
过了一会儿,心率仍然不好,而且有两次觉得心脏里似乎有一阵寒流袭过。
我觉得这样下去恐怕不行,我就给畅打电话,占线,我让阿梅接着打,我自己则开始打黄铮教授的电话。
这两个人都是我紧急情况下的救命稻草。
黄教授电话刚开始一直没人听,后来接通了,黄教授声音很低地说,我在开会,迟一点你再打过来吧。
我说好,然后放下了电话。
那一瞬间感觉颇为纠结,大晚上地开会,证明蛮重要的。我打扰了人家,按理来说是不合适的,可是我又觉得不太甘心,到底是我自己的健康重要呢还是我的不好意思重要?
答案不言而喻。
于是我给黄教授发了一个微信,说明情况,最后写了“紧急”二字。
那边阿梅打通了畅的电话,她还至少还得40分钟才能到家,在高速上。
我让她慢点开车,说已经在休息了,回来再说。
大概九点左右,畅到家了。
进屋她先照例扯着脖子关注两个孩子有没有写完作业,然后进来看我的情况,见我不是如她想象般虚弱,她问我需不需要去医院,我说先躺着观察观察再说。于是她转身回到客厅,开始了例行公事般地漫长的检查作业之旅。
晚上9点20多,黄教授给我打回了电话,说刚刚结束会议。
我跟他问看了我发的微信了吗?
黄教授说,用微信的是另一部电话,今天没带。
亲爱的们,事情的结果或者缘由往往总是会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
我问黄教授的时候并不是关心他看没看到,只是觉得,如果他看了我就不用再重复说明情况了,结果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所以,有些事情的真相尽量不要猜测,要问,直接问。
我说明情况,黄教授让我去最近的医院做心电图,而且尽量在心跳异常的时候做,不然监测不到什么效果。
热心的黄教授还告诉我,离我最近的就是市八医院。
我穿戴整齐,慢慢来到那娘俩检查作业的桌子前,告诉她黄教授让我去市八医院做心电图。
她说好,等我检查完作业。
于是,她竭尽所能地尽快地一项一项确认女儿的作业,改错的,补漏的,高一句低一句地喊。
我穿好了鞋子,拿好了包,坐在她们娘俩对面,耐心地等待。
如果换一个人看她,都觉得她稳坐钓鱼台,但是,我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到急切。
我一边深呼吸,一边用自己的一只手摸着另外一只手的脉搏,微笑着坐在她对面等。
我一直笑说,这个人不是人。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昨晚那一幕,我觉得,我也不是人了(此处有偷笑)
10点左右,我俩到了市八医院急诊,我坐在内科诊室门前等,她去挂号,回来后两人一直保持闲聊状态。
晚上患者颇多,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我才坐在一位女医生面前,我大概讲述了情况,她给我量了血压,才116/79,心律是76。
一切正常。
我俩走回停车场的时候我说,这是今年来我跑急诊最轻松的一次了,自己走着进去走着出来,不打针不吃药,而且还能继续聊天。
她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没事儿。
想想她刚刚检查作业那会,这人确实没长心。
回来后给黄教授发微信知会结果,并附上两个发狂的表情。
本来今天就约好去找黄教授复查,那就明天面谈喽。
一夜有梦,中间醒过一次,约大半个小时,当时就想好今早不去找黄师傅学习太极拳了,要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不能瞎较真。(好巧啊,怎么教授跟师傅都姓黄呢)
早上六点半醒来,照例墨迹半天,记得教授说空腹,那就空腹,水都不喝,只刷牙洗脸。
对了,醒来后发现了朋友圈的一篇好文,题目是《周润发:人活到极致,一定是素与简》
发哥一直是我喜欢的演员之一,印象最深就是《上海滩》中的许文强,深情而坚定。
文中几段话特别打动我,
发哥说,
我没有司机或者其他工作人员,
我的理想就是做一个快乐的普通人。
人越成长越发现,
人生中真正难的不是赚多少钱,
而是如何保持住一颗安宁的心,
过着平凡而快乐的生活。
除了上面的内容,还有一段话是关于爱好的也非常好,
人无癖,便无趣。
人无癖,就活得百无聊赖。
人有癖,功夫花在所癖之事上,
物我两忘,不是高人,便是妙人。
最喜欢下面的这两段,其中一段的内容是;
烟火气才是生活的真谛。
没有了烟火气,
生活就是一场孤独的旅行。
另外一段内容是;
人生最大的错误,
就是用健康换取身外之物。
发哥此生活得好明白哦,看来这就是他和发嫂打算把50多亿身家百年后捐出来的原因吧。
收拾好,我打车直奔南方医院。
对了,插播一件事。
这几天突然发现,打出租车竟然比打滴滴便宜不少。
我跟师傅聊起这事,师傅说今年好一阵就开始这样了,因为出租车大部分是油气两用,而且价格一直不变,不像滴滴只能烧油,而且高峰期的价格更高,他说好多滴滴师傅都干不下去了。
我这人有很多事情都是后知后觉,不过知觉了啥时候就不晚,就怕不知不觉。
看来大肆炒作和宣传过后,滴滴还是暂时败给了出租车。
这样看来,炒作就是炒作,风暴过后还是不如踏踏实实地做。
我听师傅跟别人用对讲机聊天,说拉一个靓女去南方医院。
我算靓女吗?我有点好奇。
等他聊完,我问他,师傅你讲实话,你觉得我有多大?不要特意说得年轻哈。
他蛮认真地看了看我,说,35岁,有没有?
我心花怒放。
我说,再猜一次吧。
他说难道你30岁?
我说,错,45岁。
他颇为吃惊,说不会吧,你竟然比我还大一岁?他们都说我像50岁。
哈哈哈,成功。
一个陌生人眼里,我大概30多岁,那就证明我有点成功了。
感谢老胡及王大美,感谢我的好心态。
都说心态好人就显得年轻,不是假的啊各位亲!
大概8:15就到了南方医院,自己跑去挂好号,在大厅门口等畅派来的涛弟,上次复查也是涛弟陪我的。
那时是我焦虑刚刚发作的前几天,一度因为没挂上号紧张得要掉眼泪,涛弟一直拉着我的手楼上楼下地跑,后来又拉着我的手把我送回畅那。
这次我好多了,都能自己挂号了。
挂好号,在门口站着的我突发奇想,记得前几天看到一篇关于“蹲姿”的文字,里面配图是各种名人蹲着的姿势,刘德华、普京、奥巴马等等,最后总结说,只有亚洲人可以脚跟实实在在地踩到地上蹲着,普京也可以,其他西方人不行,因为人体结构不同。
我不懂人体科学,也不想搞科研,就是闲得蛋疼。
于是,我就在南方医院大厅门口蹲下来,然后搞怪地自拍、发圈,配文是——南方医院门前,亚洲蹲。
这下毁了,很多女友们纷纷关心我咋了?很多男士们嫌我不够淑女。
我纷纷作答。
大概七八分钟后,我觉得腿脚都有点麻了,看来不能继续耍帅了。
于是我慢慢起身,一点一点地直到站直,然后活动活动,再走几步适应适应。
看吧,我是可以“得瑟”,但是我在练习如何在“得瑟之后”收住“得瑟”,我觉得这个比“得瑟”更重要。
今天写得太多了,而且大学同学丽说背心电监测的时候不要玩手机,我刚在度娘那里也确认了,那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