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龙脉觅踪(52-54)

       第五十二章    张雨薇给亲生母亲建墓立碑

经历过生离死别的张雨薇,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没吃晚饭,就躲进卧室,盖上被子,蒙着脸,回味着那个中年女人临终的话。她妈喊了她好多遍开饭了,也没吭声,以为她累了,就没多问。

爸爸回来后,妈妈说:“今天雨薇不知道咋了,喊她吃饭也不来,可能是把孩子累坏了,你再去看看,是不是病了?”

“又是累坏了,又是病了,到底咋了?”爸爸笑了笑,就去卧室看看姑娘。

爸爸把被子掀开,才看到女儿满脸泪水,眼睛通红,以为发烧了,刚要把手放在她额头上,试试体温,张雨薇却挡住了爸爸的手,目光如炬,盯着爸爸的脸,说出三个字:“她死了。”

爸爸如泥塑一般,整个人静止了几秒钟,眼圈一红,扭身而去,路过客厅的时候,喊了声,我也不吃了,也回到了卧室。

妈妈解开围裙,心道,这爷俩咋地了这是,忙乎了半天,就剩自己了。

张雨薇在被窝中,眼前一会是养她二十多年的妈,一会是看着她长大的中年女人,不由得恍惚起来,到底哪个才是亲妈?

她想起上高中的时候,有几个男生天天堵在她放学的路口,纠缠着要和她处朋友,她妈得知情况后,没和她爸说,拿了根棍子,守在女儿放学的必经之路,待到那几个男生出现,她妈如同发了疯的老虎,一顿棍棒拳脚,把那几个男生打得屁滚尿流。张雨薇当时吓坏了,从没看到过平时温和柔善的妈妈如此拼命,此后,那几个男人再没找过她的麻烦。

还有一次,妈妈去大学看望张雨薇,为了省点车费,坐了一夜的硬板座,把女儿找出来吃顿饭,没舍得住下,连夜又赶了回去,把省下的钱都给了张雨薇,爸爸后来提起这件事,还掉了几滴眼泪。

这样的妈妈,难道不是自己的亲妈?

张雨薇辗转反侧,烙了一夜的饼,也没睡踏实,早晨怕妈妈看见红通通的眼睛,就很早溜出家门,来到单位。

开门坐下后,把中年女人留给她的存折摆在桌子上,打开后,存折上的名字叫李秀玲,张雨薇这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叫啥。

曲鸿达先去了县医院,把中年女人的出院手续办理完,又联系了殡仪馆,才回到日报社。

看着张雨薇抱着头,看着存折流着泪,不知咋劝劝她,只好揽过她的肩膀,陪着她。

张雨薇擦了把眼泪,说:“我还没有时间悲伤,咱们商量商量我亲妈的后事吧。”

曲鸿达点点头,说:“你说怎么办,我跑腿。”

张雨薇站起来,拥着曲鸿达,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下,说:“谢谢你。”

曲鸿达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孩子亲,心里感觉很奇妙,但没工夫去回味,赶紧回道:“说啥呢,咱们还用谢吗?这是个伟大的母亲,我不仅仅是在帮你,我也是在帮一位含辛茹苦的母亲。”

说得张雨薇又是一顿饮泣不止。

曲鸿达把存折拿起来,看了看数额,感叹道:“这哪是钱啊,这是沉甸甸的爱啊,你要珍惜,你亲妈的在天之灵可不希望你这样?”

“我心很乱,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妈妈对我有多好,而我亲妈又历尽磨难,我不敢让我妈妈知道,我已经找到了我的亲妈,怕她再伤心,所有的痛苦都压在了我一个人身上,我真的好难过。”张雨薇泣不成声地说着。

“这难道不是一种幸福吗?”曲鸿达深有感触地说道,他自己还在怀疑着身世,弄不好也会有两位母亲。

张雨薇抬起泪眼,讷讷地说:“算是吧,母爱比泰山还重,难以支撑啊,我得坚强起来,给我亲妈建墓立碑。”

“用存折里的钱?”曲鸿达问道。

张雨薇却摇摇头,说:“这笔钱,我不能动,动不起啊,我要找个恰当的时机,找找我亲妈的父母,也就是我未曾谋面的姥爷和姥姥,亲手交给他们,让他们也知道,在这个世上,他们还有个善良的女儿,一直在惦记着他们。如果找不到,我就捐给慈善组织,把我亲妈爱的光辉,洒遍社会。”

曲鸿达在心里赞叹一声。

“我要用我的积蓄,给我亲妈买块墓地,立上碑,把她的经历刻在上面,让后人敬仰和缅怀,总不能让我亲妈在这个世界上白走一遭吧?”张雨薇谋划着如何处理亲妈的后事。

曲鸿达也赞同,说:“我也出一份钱,表达我的敬意。”

张雨薇破涕为笑,瞅了曲鸿达一眼,说:“你是我亲妈什么人啊,还出钱立碑。”

曲鸿达挤出点笑容来,应道:“你说呢?”

张雨薇又踮起脚,在曲鸿达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说可以的,就看你的态度了。”

随后,两个人赶去了殡仪馆,还是记者证发挥了作用,以社会救助为由,把中年女人李秀玲给火化了。然后张雨薇和曲鸿达凑钱给买了块墓地,墓碑的正面刻上“慈母李秀玲之墓”,落款为不孝女小薇,背面经曲鸿达润色后,把李秀玲的生平事迹镌刻于上。

忙了几天,墓基建成,曲鸿达表情肃穆地把骨灰盒放了进去,又把墓碑给立了起来,两个人拍拍身上的尘土,把工钱付给了工匠,就跪在墓前,拜了几拜。

“妈,您安息吧,走了这么远的路,也该歇歇脚了,您这辈子受尽了冤屈和苦难,如果有来世,女儿愿再做您的女儿,尽孝于膝前,让您享尽天伦之乐。”张雨薇禁不住又流起了眼泪,在墓前喃喃自语。

听张雨薇说完了,曲鸿达接口说道:“我是您女儿的男朋友,您的一生散发着母性的光芒,让我辈自愧不如,我为雨薇有您这样的母亲而骄傲,如果我能和雨薇走到一起,请放心,我会接过您的重任,为她遮风挡雨,给她温暖和幸福,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张雨薇扭头,含着笑意,深情地看着曲鸿达,说:“在我妈的墓前,你也把你的秘密,说给我听吧。”

                第五十三章    胡保全拒不开口

吴浩民耷拉着脑袋来找老郝,说洗头房老板胡保全像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和咱们作对,审讯毫无进展,至今还是闭口不言,无论我们怎样轮番轰炸,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DNA比对结果在那摆着呢,容不得他不认账,我就不信他不开口,就能躲过去?”老郝有些气愤地说道。

刘局长在门口瞧了一眼,看吴浩民也在屋,就转身回去了。老郝心道,老刘这是着急了,肯定想问问张雨薇是个啥态度。

“虽然审讯难度大,但是我发现个细节,胡保全似乎是心不在焉,频频地往门口瞅,像是在等什么人出现?”吴浩民提出个疑点。

老郝猛地想起那本账册,看样子胡保全是盼着有人来救他,账册上的那些人物不可小觑啊,随便拿出一个,没准都能扭转乾坤,把他从这里捞出去,难怪胡保全心存侥幸,死不开口。

心里想着,但话不能出口,这本账册事关重大,亮出来的后果有多严重,老郝心里有数,就回道:“你别急,我知道胡保全在想啥,等我制作个道具,他看到后,保准是竹筒里倒豆子,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吴浩民走后,老郝把账册的前后封皮小心地撕下来,又找了个旧账本,重新装订成册。

老郝拿着账本,去了吴浩民办公室,把这个道具送给了他,让他拿着账本在胡保全的眼前晃一晃,并告诫他,千万别给他看里面的内容,只需说我们掌握了里面的人物违法犯罪的线索,已经立案侦查了,你别幻想了,没人能救你,他们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就老老实实交待问题吧,即可。

吴浩民疑惑地看着老郝,不知道队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道:“就这么个破账本,能行吗?”

“一试便知。”老郝说完,回屋了。

吴浩民翻开账本,里面空无一字,心里闹不明白老郝的用意,只好拿起账本,再去试试,要是真能撬开胡保全的嘴,过后在找老郝请教缘由吧。

老郝进屋就看见刘局长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等着他呢。

“案子审得咋样了,有没有新的突破?”老刘先谈着工作,然后才能引出来找老郝的目的,这是他惯用的招式,大家都心知肚明。

老郝笑笑,信心十足地说道:“应该是快了,他的心理防线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我不急,是王局长和市县的领导着急,咱们俩是战友,我能忍心去压着你办案吗?你说是吧。”刘局长贴心贴肺地理解道。

老郝还是笑笑,没多说,等着刘局长切入正题。

老刘把烟蒂掐灭,又从烟盒中抽出两支烟,递给老郝一支,自己点燃后,才问道:“见到张雨薇了?”

老郝点头称是。

“情况咋样?说说。”刘局长有些迫不及待。

“唉,别提了,我去找张雨薇真不是时候,”老郝又开始编故事,“推门就看到她和曲鸿达搂在一起亲嘴呢,你说我这个做长辈的,臊不臊得慌,赶紧出去了,他们俩追出来,硬让我进屋坐会,我还能迈进门吗?赶紧把上次出去的旅差费扔给张雨薇,就连滚带爬地下了楼,你说说,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害臊,在哪都敢亲热,我记得我当初谈恋爱的时候,结婚前连你嫂子的手都没拉过,新婚之夜,我们俩坐到了天亮,谁也没好意思脱衣上床,后来相处得熟悉了,才行了周公之礼。”

老刘的脸色是越听越难看,骂道:“成什么样子了,我要找张书记说道说道,那个曲鸿达能和我侄子比吗?我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他就是个矿工的儿子,家里没权没势的,还想惦记着天鹅肉,真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哎,别拿矿工说事啊,咱们俩不也是矿工养大的吗?”老郝有些不愿意了,他们俩的父亲都是老矿工,挖了一辈子煤,矿工怎么了,没有他们辛劳工作,哪有你的今天。

“别在意啊,我气糊涂了。”老刘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伤人了。

老郝摆摆手,说:“你侄子那么优秀,还怕找不到好女子吗?我劝你别打张雨薇的主意了,我也帮着你踅摸踅摸,有没有相当的,再给你侄子介绍,你看咋样?”

“不行,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就不信张书记他家就高不可攀了,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拿下张雨薇,我白干这么多年的警察了。”老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老郝心话,你这哪是要拿下张雨薇啊,你是想拿下张雨薇她爸,又怕他节外生枝,影响到曲鸿达和张雨薇的恋情,就劝道:“依我看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我觉着张雨薇这孩子的性格很倔强,恐怕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就算她爸出面,也很难扭转她的决定。”

老刘根本听不进去老郝的话,怒气冲冲地说:“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倒要去问问,张雨薇和曲鸿达处对象,她爸知道不?”

说完,抬腿就走了。

老郝摇着头,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老刘为了攀龙附凤,竟和小孩子较上了劲,这不是自取其辱吗,真要是找到市政法委张书记,还不让张书记笑掉大牙啊,这些高级别的领导,哪个是混饭吃的,都是绝顶聪明,面对这些鼠辈,就像看着小孩子过家家,都是人家玩剩下的东西,还在人家面前摆弄,何苦呢?

老郝和刘局长虽说都是正科级,还是亲密战友,但是两个人领导顺序摆在那里,老郝有些话还真的不能深说,很怕弄乱了上下级关系的和谐,这种微妙的相处,让老郝很头疼。一般来说,主管刑侦的副局长都是刑警队长接任的,这样才能保证主管副局长懂业务,更好地指导刑侦工作,但是老刘是个例外,很多时候还不懂装懂,心术不是太正,想自己的利益多些,考虑工作的想法也就少了点,老郝处处给老刘留着面子,而老刘也不敢和老郝叫板,毕竟老郝才是刑侦领域的行家里手,老刘的所有政绩,全得依仗着老郝来撑着,他们俩好比坐在了跷跷板的两头,动作起来,必须掌握好平衡艺术。

临下班时,吴浩民从看守所打来电话,报喜说:“招了。”

           第五十四章    洗头房老板很会讲故事

吴浩民在电话里先是夸了一阵子账本,说那个东西真管用,也就在胡保全眼前亮个相,胡保全眼睛都直了,盯着账本汗如雨下,不一会就开口给我们讲故事。

那花的父亲下落不明,母亲为了寻夫也离家出走,音讯全无,那花在家等不到消息,心急如焚,也呆不下去了,就依照母亲临走时叨咕的地方按图索骥,一路北上,花光了所有的盘缠,饿昏在洗头房的门口。

那天胡保全起得很晚,快到晌午了,才到洗头房,洗头妹们围了过来,说是在门口捡到个女孩,眉清目秀,长得可好看了,看样子几天没吃饭了,醒了之后,喝了几杯牛奶,气色好多了。

胡保全却不感兴趣,发了一通脾气,埋怨她们什么人都敢捡,也不和他打个招呼,就把来历不明的人弄进屋子里,被讹上咋办?

姑娘们却不生气,非要带着胡保全去看看女孩。胡保全来到二楼,当时就惊呆了。这女孩子太纯了,纯得让人心动,双眸清澈,像是秋天的湖水,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和洗头房这些风尘女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胡保全呆呆地看着那花,目不转睛,姑娘们的心里也喜滋滋的,都觉得这姑娘捡得值,看老板的眼神就能猜到。

那花从大山里头一次来到城市,对什么都不畏惧,也没有羞涩之心,肚子里有了牛奶垫底,体力也恢复了,就看着胡保全,心里纳着闷,这个人干嘛这样瞅着自己,难道自己的脸上长着花吗?用手摸了摸脸,光溜溜的,啥都没有,就好奇地问:“你做什么?”

那花口音很重,略带点满族语味道,胡保全一愣,这女孩子从哪来的,说话咋这腔调?

“你从哪来的?”胡保全怕惊着那花,和声细语地问道。

“山里头。”那花语气镇定,没有一点慌乱。

胡保全心道,这孩子真像是山里来的,又问:“来这里干啥,走亲戚?”

“找我阿玛和额娘?”那花回道。

话一出口,洗头妹们都笑了,纷纷议论着,这孩子是从电视剧里出来的吗,咋和格格们一个调调。

胡保全暗想,这孩子肯定是从偏远的民族村落里过来的,没找到爸妈才流落到街头,要是能留下她,送给几个重要人物尝尝鲜,那可是功不可没啊,就试探地问道:“找到爸妈了吗?”

那花摇摇头,没说话,却掉起了眼泪。

“想留在这里吗?”胡保全心口有些疼,尚未泯灭的良知一闪而过,觉得这孩子有些可怜,心里虽然盘算着把她当成礼物送出去,但是看着那花无家可归,也难免生出少许的怜悯之心。

人很复杂,善与恶好比太极图上一黑一白的阴阳鱼,在每个人体内交织着,两股势力此消彼长,相互牵制,只不过后天因素的造就,才使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表达出来,当然,即使是恶人,在某个特定的环境特定的契机,也会把善的成份激发出来。

“给饭吃就行。”那朵眨了眨眼睛,父母还没找到,没个落脚的地方,就得饿死,没再说啥,答应了。

胡保全笑笑说:“饭管够,但是不能闲着,学着她们给客人洗洗头,凭自己的力气吃饭,还有工资呢,以后我就是你的老板,叫我林哥就行。”

捞偏门的行当,都不愿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公布于众,洗头妹都不知道胡保全的大名,明里都称呼他为林老板,私下都叫大林子。

“啥叫工资?”那朵从小在护宝屯长大,哪听过这些啊。

“就是给你发钱。”有个洗头妹在旁边说道。

那朵对钱很敏感,阿玛就是为了背井离乡去赚钱,才失踪的,所以听说给钱,就喜上眉梢,说:“行,我喜欢钱。”

大家嘿嘿笑着,心说谁不喜欢?胡保全让洗头妹给那花安排住处,教她一些洗头的技巧,还特意嘱咐她们,那花暂时不接客,告诉她一些防范的措施,别让恶徒给糟蹋了。

洗头妹们撇撇嘴,心说,来这里还不接客,那还有啥意思,没了客人的小费,就指着老板给的那点基本工资,还不够买安全套的。

那花安顿下来后,在店里住了些日子,胡保全越看那花越好看,与生俱来的纯朴之气时刻拨动着胡保全已经生了锈的心弦,他的心思也全部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自己的老婆和洗头妹们也慢慢有了腹诽,虽不敢说出口,但也疏远了那花。

胡保全把那花送礼的想法也淡了,好东西还是留给自己吧,别喂了那群饿狼,而且还不知道感恩戴德,不划算。

胡保全对那花的这份感情,应该说很真挚,并没急于下手,而是想朝夕相处,让那花对自己产生感情,主动投入怀抱,那才能满足自己的征服成就感。

胡保全处处想着那花,为她买了手机,办理了电信卡,手把手教会她怎么用,把那花哄得团团转。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花清纯如水,更容易被花言巧语所蒙骗,每天面对着热情似火的胡保全,有种她不知道的情感在心底萌发着。没人的时候,胡保全也想抱抱那花,摸摸她的脸,那花也没在意,心里也不反感,随他怎样都行,就是不能动胸前和身下,因为她娘从小就告诉她,那是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可不能随随便便送给别人,那样就不值钱了。

无论胡保全如何努力,急得抓耳挠腮,都攻不破那花的最后防线,把胡保全愁得够呛,想方设法想拿下那花,但那花不为所动,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小原则。

老郝在电话这头,听着有些着急,就对吴浩民说道:“我想听重点内容,你咋还讲起了故事,简单说,别磨磨唧唧地,那花是不是他杀的,我要的是结果。”

吴浩民却不急,笑着回道:“别着急啊,听我慢慢道来,很有趣的故事,你就耐着性子听完吧。”

老郝拿着话筒的手都麻了,只好把免提打开,对着电话喊道:“别浪费电话费了,赶紧说说吧。”

吴浩民还是不紧不慢地说:“那花的堂妹那朵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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