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民族如果没有几个败类,那么这个民族就不能被称为伟大的民族,至少不是个完美的民族,就拿咱们大汉民族来说,在历史变迁的长河之中,有多少人为着蝇头小利做了汉奸和走狗,吃着人血馒头,唱着朝庭的赞歌,阳奉阴违,欺上瞒下,最终被众人识破,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这样的人终将遭世人唾弃而遗臭万年。
在当代,也正有这么一位跳梁小丑,他先后见风使舵,屡换门庭,为虎作伥,打压民企,抹黑作家,美化金家,磁瓷卖场,践踏古迹,污化改革,他所做一切,可谓罄竹难书。然而,又是这个人,摇身一变,自诩公知,代言草根,激化矛盾,危害社会,直到被人披露他早已怀揣绿卡,移居美国,万贯家财早已转置海外,至此,其龌龊阴毒之心始暴露于大众面前。
聂某哲曾在他的自媒体上严厉的指出,司马氏就是个人面兽心之徒,沽名钓誉之辈,如今,报应已来,真应了《太上感应篇》所言: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观司马氏半生,舔痣吮逼,丑态百出。如薛怀义之望武氏,郭鼎堂之做媚诗。
司马氏虽善伪装,然众人眼睛雪亮。摇摆之徒,终落得八方唾弃,谄媚之奴,却无缘半口冷汤,如今独卧公厕,唯有哀怜之声起伏,惶惶如丧家之犬,汲汲似脱毛之鸡。
遥想司马氏当年,以胸口碎大石乞于市井,于某机缘巧合,反戈一击,遂以打击伪科学而名播于世,借翠花之名挤进央妈怀抱,可谓风光一时,招摇过市。曾自谓人曰,我之价值观,全在对方耳,言下之意谓谁给我富贵,我为谁代言,当众人而言此话竟毫无愧色。
曾有人当面质问其房产之时,其又王顾左右而言他,且语人曰:反某是工作,赴某是生活,这种双标令三岁孩童且不耻,况于名人乎?初鹅犯鸦境,其洋洋曰:此钢铁洪流,小泽何敢觑大爹之眼乎,而当小泽力挽狂澜之后,其又曰:鹅以一国之力拖跨某半边球矣,如此不要脸之言论全出自他一人之嘴。
呜呼,汉民族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也算是民族演化到此所生出的奇葩一朵。司马氏若不被收拾,其丑态扩散会污染更多民众。如今,此贼虽被摁下,然其信众不少,那些脑残之粉一边哀其受压,一边还有为其奔走呐喊,可见,司马氏流毒之深非一朝一夕能够根除,还需要广大明事理之人出来肃清流毒。
我接触司马氏已近三十年,初,认为其有担当,因为他披着推崇科学的外衣,也着实为民扫清了一些迷信,然而,令我始料未及的是他居然在追求科学的道路上假公济私,搞个人崇拜,煽动仇恨,激化矛盾,最终害人害己,奉劝当下世人,莫要效仿此等无耻之人。
PS:本不想写此文,由于前几天写了一篇《凉了,凉了,这回彻底凉了》,没想到遭到无数某粉的谩骂,索性再来一篇,我就不信某粉能够一直坚持谩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