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art 1
6月27日,我带着子沫办好签证去了希腊,那里除了爱琴海以外,还有我们的爱情圣地——圣托里尼。
不得不说,靠近海边,蓝色的圆顶,从下面看呈现为黄色的蓝色教堂与蓝天,白云,大海都交融为一体。
以前我肯定不会随意带子沫出国,但今天我的背包里的银行卡里,装了120万元,为了方便,我又在欧盟银行办的卡里装了五万欧元,而这都来自于子沫在杭州老区拆迁时获得巨款。她父母将钱都交给了她,而此时钱都在我手上。
也许是贫穷过久,我对这笔天外飞财感到十分激动,立马就办了去希腊的签证。
子沫依旧搭在我的肩膀上,带着一个太阳镜,四处张望着美景。
“廷,你说以后我们回来到这儿拍婚纱照吗?就在圣托里尼,就在蓝色教堂,依托着云和蓝天。”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子沫慵懒的声音。
我立马重重地点点头,看着子沫明亮的大眼睛与乌黑的头发,我不禁吻了她一口。
“你说这一百万我们应该拿来做什么呢?”我不禁试探性地问道。
子沫转了转眼珠子,才说到:“拿来做保障金就可以了,这钱是我父母给我的,不能乱花。”
我强忍住心中的失望,只是拍了拍子沫的肩膀,让她跟我去坐大巴到费拉小镇。
子沫没有看出我的失望,她依旧喝着路边摊买的只要一欧的橙汁,从来之前就买的橙汁一直舍不得喝完,我看着子沫,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她突然问到。
这冷不零丁地一问让我略微抬起头,颇为无奈地绕开了话题:“待会儿在费拉小镇再买点东西吧。”
下了大巴,我才惊叹这里环境的优雅和受热度,虽然夏季是希腊旅游旺季,但费拉小镇确实人满为患,我看到了摘下头巾的阿拉伯人,奔放的黑人与各种其他种族的人。
“快点来拍我!”子沫突然抓了抓我的衣袖,然后站在一处阶梯上,露出灿烂的微笑。
就这样,我们在这里的中心地带打了不少的卡,朋友圈里也记录着我们的生活,点赞和评论一瞬间都爆炸式增长。
就在子沫兴奋地坐在咖啡屋里的椅子上看着手机上的评论时,我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廷,我看到你了。
这个信息是来自于我的前女友——苏温的,我愣了愣,鬼使神差地看着刚刚拍到的照片,突然,我在子沫背后发现了苏温的身影,她的身材依旧婀娜,样子甜美,一头靓丽的卷发,我盯着苏温,心中的热火又不禁沸腾起来。
当年在深圳与苏温在一起的时候,我忘不了那时的温存,只可惜后来因性格不合分了手,但现在想想,我的内心依旧对苏温保持着当年的激情。
不过这种想法细细揣摩,我就为自己的不忠感到恶心与意外,看着为咖啡加奶糖块的子沫,我突然觉得自己十分恶心,我是一个喜欢钱与前女友的人,呕~
我关掉了与苏温的对话框。
The part 2
走出街道,我们偶尔听得到marshmello或者coldplay的歌,好吧,对于欧美音乐,我只清楚惨淡的几首。
在费拉小镇度过了中午,吃了一点烤肉,不过鱼子酱倒十分不错,据他们本地人说,这里的鱼子酱十分新鲜,为此,我还付了两欧的小费。
我们的住宿是在悬崖边,十分不错,可以到沙滩上也可以去其他的小镇,只不过道路狭长,车子进不去,我和子沫只好一路走过去。
子沫对于住宿十分兴奋,她一直都想试试在希腊看日出日落的场景,而住在悬崖边的酒店里,从来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路线很长,一路走过去总是十分疲累,为此我把子沫的包包全部承担了过来,现在是下午三点十二分。
终于,到了荷马史诗酒店,我们才舒了一口气,酒店的人帮我们把行李托到了房间里,我们也乐此不疲地看着周围的风景。
希腊建筑大多充满着童真的色差,这个酒店也不例外,走在楼下可以看到一望无际,洁白蔚蓝的大海,我拉着子沫的手四处张望了片刻,一个本地人突然用英语告诉我们:“晚上最好待在酒店一带,外面很危险。”
我和子沫本十分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又疑惑了起来。
点头道了谢,我和子沫准备直接回房,可在路过办理房卡的地方时,我意外地看到了苏温,苏温带着黑色墨镜,显然也看到了我,我的肌肤一下子变得滚烫了起来,面色也潮红了许多,我躲避似地回过头,生怕她认出我,可她肯定认出我来了,她甚至嘴角挂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
我一脸窘迫地走在子沫背后,这时才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回复苏温的消息,她会怎么看我?
emmmm... ...管她的!
我上了电梯,大口呼着气,才保持住了镇定,当年一起深圳生活,现在她却创业成功,做了一家网红公司,而我却依旧只有微薄的收入,怎么想都让人自卑。
酒店房间让人感到很不错,我花了3000多元才预购的房间,但这个房间显然值得这个价,装饰豪华却不土气,一股高雅的气息盖住了我,如果没有子沫的钱,我可能一辈子都住不了这样的房间 。
晚上,我们听从那个希腊人的建议,待在房间里,子沫像只小马一样,穿着拖鞋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哇!廷!我太喜欢这儿了!”
“蓝白色的条纹!跟大海一样!”
我看着电视,里面大多数电视剧都是希腊语,演着无聊的肥皂片,最终我的屏幕停留在了国际新闻上。
“廷,我听说酒店楼上风景更好呢。”突然,子沫拉着我的手说到,“我们一起去吧!”
子沫笑得很温馨,眼里都是期待,我虽说不想看无聊的电视,但也不像再动弹,“你去吧,记得给我发几张照片,我有点累了。”我挤出几丝笑容。
子沫显然有些失望,不过在得到了我的吻之后,她还是立马换好了衣服,准备去楼顶。
The part 3
坐在躺椅上,吹着从窗户里传来的风,我打开了我的手机。
“廷,最近发家了?”苏温继续问道。
我颇有些意外苏温的语气,索性跟她说了子沫的百万拆迁费的事情 。
“你在哪儿呢?”苏温突然又发了一条语音,“我这几年想你想得厉害。”
苏温的语音里传来一股海风的呼呼声,但挠的我心痒痒。
“想我做什么?”我咬咬牙,问道。
“和你在床上的日子... ...”苏温说完后又给我发了一个照片。
我打开一看,居然是我们房间的大门。
嘭嘭!
敲门声!
很轻微的敲门声,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苏温来找我了!
我的脑子一下子想起了苏温的风姿绰约,一下子想起了与她生活的日子。
我颤抖着手打开门,我承认,我期待再亲她一下。
她的脸再一次呈现在我面前,带着一丝俏皮,“怎么?终于肯回复我了。”
我挠挠头,让她进来,“你女朋友呢?”她坐到床上,将Lv牌的包放在一边。
“她去楼顶了,看风景。”我给她倒了一杯水。
“怪不得你肯开门,原来一个人才有胆量。”苏温用她的脚轻轻蹭了我一下,那高跟鞋让我差点没有把持住。
“别... ...别这样。”
“你不是以前喜欢吗?”苏温抬起头笑道,我怔了怔,不敢看苏温的眼睛。
苏温接过水,喝了一口便放下,“你打算这笔钱怎么用?”
“嗯?我女朋友的钱罢了,她打算留着。”我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站在阳台上吸了起来。
“都学会吸烟了... ...”苏温挪动着身子,“不过这就是穷人思维,钱不敢拿来投资,而我知道你渴望用钱生钱。”
我的全身颤抖了一下,苏温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她笑道:“你要是觉得可以,钱给我,让你也入股我们公司。”
我才看着苏温完美的身躯,脑子一懵,险些就答应了,不过想到子沫,我摇了摇头。
苏温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她只是轻轻亲了一口我的脸,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苏温柔软的唇带着浓郁的水气让我的脸瞬间燥热起来。
苏温莞尔一笑,拿着包走了。
我到底也没等到我心里想的不该做的一切。
不久子沫给我发了照片,是在楼顶上拍的,可我没心情欣赏这一切,我想的是如何劝子沫把钱交给我让我投资苏温的公司。
大约过了三分钟,苏温终于跟我发了一条消息:过两天我就走了,自己想好,只是你对我曾经的情分罢了。
我没有回复,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门上又响起了敲门声,不过十分急促,我关上手机,没有再胡思乱想,看着一脸慌张的子沫。
“怎么了?”我给子沫擦了擦汗。
“刚刚!刚刚!有人推我!”子沫瞪大了眼,对我说到,她揣着气,“太可怕了,我差点就被推下去了!”
我顿时皱紧了眉头,看着吓坏的子沫,连忙带她去找经理,我有种直觉,这是有人故意的,我甚至觉得就是苏温做的。
可她为什么要杀子沫?
由于当时没有监控,也没抓到是谁推的子沫,我们也不能判断到底是故意还是意外,经理得知子沫的遭遇,还是给我们提供了明早的游艇服务。
子沫抿了抿嘴唇,似乎这件事对她留下了不少的阴影。
The part 4
子沫一晚上都抓着我的手,像一只受惊的小宝宝,我看着她乌黑的眸子,说出了投资的想法。
可是子沫什么都听不下去,我的投资计划直接被否决了。
半夜,子沫躺在我身上睡着了,我看着手机,将光度打到了最低,苏温一直没有再回消息,她还爱我吗?一个网红公司老板,还对我如此关照?
终于,我发了一句话:“今天子沫差点出事了。”
没想到苏温居然秒回:“我想你,我的心也很难过,可是你,女朋友子沫出事了,其实心里很高兴,对吧!”
我愣了愣,苏温的话直传我的内心,我像一只小丑一样,被苏温刺穿了内心,把我的遮羞纸给掀开了。
随即,她给我发了她的照片:昏暗的房间,一瓶酒,和她。
我想失了智的野兽一样,连忙发到:“我爱你!”我已经不准备再继续遮羞下去了,羞耻心是不存在的,我在出轨的边缘上苦苦挣扎,最后堕入深渊。
“我也爱你。”苏温发到,随即她又发了一条语音,但由于当时子沫在我身边,我没有打开听。
她给我发了房间号,我顿时就轻轻地把子沫挪开,给她盖好被子,一个人穿着衣服打开了门。
我找到了苏温的房间,叩开了她的门,昏暗的房间,我看着苏温模糊的脸,她温柔的吐息一直在我的耳边游走,我的耳根痒坏了。
我想一只狗熊一样,把苏温扑倒在床上,伴随着苏温的荡笑,我麻利地脱下了她的衣服,撕开了她的丝袜。
苏温双手抱住我,突然说到:“你女朋友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
子沫依旧是我心中的伤痛。
“你害不害怕,子沫就在我们门外,等着你像一个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出现在她面前。”苏温诡异地笑道。
我的心一颤,但随即更粗暴地捏紧了苏温的脸,“不,不!”
我吻住了她的唇,那纪梵希的口红在她与我的唇间互相摩擦。
苏温捋开她的刘海,用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你希望子沫离开在这个世界吗?”
“什么?”
“你是真的没听到还是假的没听到?”苏温看着我吃惊的样子不禁笑道。
我颤颤巍巍地松开苏温的身体,看着她翻了一个身子,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药,上面都是英文,我也看不懂是做什么的。
“明天你们去悬崖边玩的话,让她提前服下这个,水溶口服都行,她会一天都昏昏沉沉的。”苏温的笑勾引我在犯罪。
The part 5
第二天一大早,我看着子沫慵懒地起床,阳光刺在她的脸上,映出一道金黄的痕来。
这个酒店包早饭,我和子沫穿好衣服便准备去吃早饭。
我让子沫坐在一边,我去给她点早饭,据苏温所说,药效一到两个小时内才有效,所以我直接点了一份热橙汁,偷偷将药放了进去。
子沫没有一丝怀疑地喝下了橙汁。
我的嘴角微微颤抖着,看着子沫喝橙汁。子沫显然也感到我奇怪的神情,敲了敲我的手让我也赶紧吃早点。
“今天我们还要去坐游艇呢!”子沫吃好了早点,又开始给自己拍美照,一会儿还让我配合她做手势。
我选择早上动手,无疑是想让大家都看到这起意外事故,我就可以全身而退。
“早上坐游艇,下午去火山脚下泡温泉。”子沫想着还有什么没干的事情,“明天去皮尔格斯镇,还有... ...”
“别想了,去坐游艇吧。”我摸了摸子沫的脑袋。
爱琴海上坐游艇,无疑是一件浪漫的事。
我拉着子沫站在一边,近距离地接触大海与海鸥,子沫的脸色慢慢地变得很难看,我悄悄观察着子沫的脸色,她的脸居然开始泛黄发黑。
虽说我想让子沫死,但杀人的时候我却慌了神,我的脚几乎随时都想让我离开这里,鸡皮疙瘩在我全身生长,我的心跳的很快,快地几乎我的胸膛都支撑不住了。
“怎么了?”我试探性地问。
“我... ...可能晕船,想吐。”子沫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感受到子沫手上的凉意时顿时就吓坏了。
几个船员看到子沫的神情,给她倒了一杯水,但这似乎不能缓解子沫难受的神情。
终于,一个船员走过来,拍了拍子沫的背,让她吐在海里。
“I am sorry.”我不好意思又难堪地招招手,让子沫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在海里,普通游艇上是没有厕所的,子沫只能这样做。
虽说传来了一股异味,但呕吐确实让子沫的脸色好了很多,我依稀还看到了那橙汁从子沫嘴里吐了出来。
她捂着自己沉闷的胸口,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嘴角上还多了一丝难堪,“奇怪,我从来不晕船的... ...”
突然,海风让船倾倒了片刻,我还没来的及回应子沫的话,虚弱的她就被甩到了海里。
“上帝!”几个在一旁的年轻船员和旅客都吓坏了,他们看着我茫然的神情一时也感到不知所措。
游艇立马停了下来,驾驶员做了一个阿门的动作后立马向我道歉,这个游艇已经出了浅水区,突如其来的大风海浪确实让游艇一时间没受控制。
我很没有良心地舒了一口气,子沫已经把吐的都吐完了,现在死在海里也算是了解了我的心愿。
“天啊!她在那儿!”一对塞尔维亚夫妇突然指了指海浪里的一处身影,是子沫!她已经被卷到了一边,人们只看得到她的头发和淡黄色的上衣。
我的心被揪住了,此时我已经完全变成了恶魔,期待子沫随时被海浪吞没,我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
“我去救她!”一个年轻的水手立马跳海,奔向了子沫。
The part 6
在众人的欢呼中,水手将子沫救了回来,这时海浪小了许多,我捶紧了手,看着子沫苍白无力的脸。
几个女人帮子沫吐出了海水,并且给她让了一个座位。
“先生,要不要带她去医院,这是我们的过错。”驾驶员摘下帽子用英语跟我说到。
我摇摇头,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把大衣盖在子沫身上,尽可能让她暖和一点,“我们想回岸,可以吗?她可能病了。”
驾驶员点点头,通过电台呼叫了一个应急小艇,在水手的护送下,我们坐上了小艇。
子沫此时意识刚刚才清醒了一点,她朦胧地看着我,用湿润的手捏紧了我的胳膊。
咳咳。
她有时会突然咳的厉害,让我的心又一次颤抖起来,为此我只好祈求他们会开的慢一点。
“回酒店。”我亲了亲子沫温润的额头。
去酒店依旧只能步行,子沫的脑袋昏昏沉沉,我让她靠在我身上,她的衣服都湿透了,地中海气候让子沫的身体更加虚弱。
“下午还要去卡马利黑沙滩,还要泡温泉呢。”子沫隐隐约约说到。
我捋了捋她因湿润而打结的头发,让她安心。
“先吃药,那个游艇给你的药,据说以前也有人会掉在海里,不吃药的话会得病的。”我从口袋里取出药,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子沫乖巧地点点头,吃下了我给的药。
“好苦... ...”她吐了吐舌头。
走回悬崖边的酒店,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子沫的身子寒到了极致。
我带着子沫走到悬崖上,“廷,这是做什么?”子沫看着我。
我紧盯着悬崖,下面有礁石,有深不可测的大海。
子沫的意识也越来越虚弱。
突然,她一个踉跄,整个人摔在了悬崖下。
这其中有我的暗劲,但其他人看不出来,子沫的掉崖引来不少人的关注,我挤出眼泪,跪倒在悬崖边。
随即,是释放一般的哭声。
我的事件上了新闻头条,我不想让记者打扰我接下来愉快的生活,回到酒店,我拿起子沫的内衣狠狠闻了闻,“再见了,子沫,我会把赚来的钱分出一部分照顾你父母的。”
头条上都是同情我的评论,我的微信一时间也多了许多的哀悼。
但我都没有回复,只是默默地给苏温打了一个电话。
“我刚刚在购物呢!你的事情我知道了。”苏温的语气很舒缓从容,“接下来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我点点头,很是期待。
“我都来不及想见到你了。”
“急什么?明天下午我才回去,你把钱都提好,欧元也全换算出来,带你去我的公司,机票也给你买好了。”
我听完苏温的话,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比的快乐,一丝罪过带来的忏悔都没有留在我的心中。
The part 7
再一次见到苏温,她的样子十分诱人,像一只小妖精。
我退了房,取消了所有的旅游计划,给双方父母都问了安,子沫的尸体留在了海里,没有人找得到。
我看到苏温,将钱全部给了她。
“很好,廷,我们的时代可就要到来了,我让你做我们公司的副手。”苏温揪了揪我的脸。
我虽说不知道苏温开的公司叫什么,但她的朋友圈和她的衣服牌子告诉我她很富有。
“我没买到直达,买了一个转机,到时候你跟着我。”苏温对我说到。
我相信了她。
在飞机上看报很枯燥,我身旁坐着苏温,她的手臂很温润,让我的心痒痒的。
“还有多久?”
“三个小时。”
她从包里给我拿了一杯水,“渴了就喝一点,玫瑰养颜茶。”
我放下报,接过了杯子。
再一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机组人员叫醒的我,我揉了揉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舱机。
“苏温呢?”我擦了擦眼睛。
苏温不见了,连带着百万的金钱。
飞机落在哈萨克斯坦上,我没有机票,只有身上的行李。
苏温不见了,她在哪儿?
我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一切。
失去了子沫,现在孤身一人滞留在哈萨克斯坦。
就连自己渴望的钱也一瞬间不知所踪。
我想起了那杯玫瑰养颜茶,我坐在机场内,子沫是我害死的,我一时不知所措,只感到鼻子一酸。
我走出机场,迷惘地服下了药。
The part 8
苏温从来就不是什么网红公司的老板,她已经靠着美色从各处老板捞到了不少好处,而现在,她已经飞速从哈萨克斯坦坐飞机直达加拿大会见自己的情郎。
在渥太华一处豪宅内,她看着国内的新闻:一男子在哈萨克斯坦机场外意外身亡,警方判断其患有精神问题。
“怎么了?”一个健壮的男子搂住她的肩膀,看着新闻。
“没什么。”苏温的嘴角多了一丝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