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歌手,你的吉他呢〕
“是民谣阿,我没那么喜欢,却也没喜欢上别的什么。”
“摇阿摇,摇到外婆桥”
以前觉得,这就是一句朗朗上口的民谣,温暖,有亲情的味道。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第一次听到现在所谓的民谣,在那个人们习惯于用MP4听歌的年代。睡觉前,听着缓缓流出的声音,想象着鼓楼的夜色,想象着董小姐嘴角向下的美。那时候心里杂草丛生,却又无比贫瘠,还不知道宋冬野是个胖子,也不知道宋冬野是谁,什么斑马斑马受了伤要回故乡。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什么鬼阿”当我第一次把南山南外放的时候,朋友的确是这样说的。奇怪的歌词,奇怪的鼻腔音,我怎么也学不来的旋律,和我不认识的马由页。后来,听到了一句话,“南山南没火的时候最好听,姑娘不属于你的时候最好看”,的确,这时距离我删除这首歌已经一年多,我也刚刚好变成一只单身狗。我知道了那些情话不过是傲寒的歌词,情话动听,啪啪也没有和傲寒在星辰斑斓的黄昏结婚,我只是在舒傲寒的微博里看到她一条条忧伤的文字和心情。
“浪漫无处消磨,无聊伴着生活”
说着吴侬软语的上海姑娘把柔软的歌词唱得有力。“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想我冷艳, 还想我轻佻又下贱,要我阳光,还要我风情不摇晃”有点癫狂,在理。不敢回看,左顾右盼不自然地暗自喜欢,灯火阑珊处,对你的偏爱又明目张胆。生活中,黑色头发的陈粒,真的像是一个安静的乖乖女。
“忽然就流出泪了,忽然就想要听见她的声音”
关于郑州我知道的不多,一个坐火车会路过的城市,那里有李志的她, 这之前我以为这是一个只会steal lids的城市,嗯,好吧。谁的爱人走了,我们生来就是孤单,咋开心,咋开心。我像往常一样为自己生气并且歌唱,那么乏力,爱也吹不动的叶子。
“好吗,好的”
大冰不是山东台的主持人吗,小时候看的阳光快车道不就是他吗,民谣歌手,是一个人吗,地球转的太快,我有点跟不上节奏。西藏什么时候变成了文艺青年的向往之地,大冰什么时候火得无法形容,尽管如此,我还是从来没有听过他的歌。或者是羡慕嫉妒,他能洒脱地逃离俗世,现在也算是成功地回归。一次,跟一只酒吧猪肠大叔聊天,他说民谣越来越大众化,他喜欢Funk,我懵懵地附和着他,只想到了Uptown Funk。民谣好像真的变成主流,主流杀马特,流水账的词,无理取闹的调,再带上唱作人那半死不活的颓废深情,可即便是这样,也就差扫街的大妈没在哼斑马,连我都可以抱着吉他,弹着再简单不过的和弦,装一把民谣狗。
“他只不过是唱了一首悲伤的歌,你就突然觉得感伤,心也跟着疼了”
我带着那朵枯萎的花去寻找,然后你说你的三个私生子在巴基斯坦,七个老婆在阿富汗。宋胖子娶了董小姐吸了毒,赵雷的南方姑娘不知处,傲寒和啪啪没领结分证,不知道玫瑰的心情杂货铺会不会有港岛妹妹的西班牙馅饼。陈鸿宇说,成长是一场游戏,勇敢的人先开始,so,春花同学,借我一份亡命天涯的勇敢,趟出孤寂,趟过生长。
歌词里没有故事,有的只是你听歌时恰好记起的心情。
烟酒嗓的大叔都在写姑娘,肉薄心窄的姑娘都在写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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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能给你什么答案,只能给你看看另一种可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