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应该是几本书和最近一段时间感悟的小结。
自打三月下旬开始集中准备五月初的注册建筑师考试之后,我就停止了我的每周写作时间,如今再拾起来,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虽没有写笔记,但毕竟读书还是断续保持着的,三月读完了松浦弥太郎的两本书:《非常非常好》和《思考的要诀》,四月读完松浦的另一本书《今天也要用心过生活》,又读完了苏枕书的《有鹿来》和达利欧的《原则》,五月读完了谷崎润一郎的《春琴抄》(是苏在《有鹿来》里面提到的一本小书)和《理性的抉择》。回头看看,倒也还算用功。毕竟这两个月都没有逛街了,但是也没有感到急迫,只是有点累罢了,现在抽空坐在这里写字,也是极大的满足,并不想去那繁华之地看花花世界。衣服也都在优衣库就能解决,简单的穿搭就好,毕竟精良的身体才是美的核心。这种状态还蛮好的,大概是三十岁之后渐入佳境的一个表现,特别的淡定,所谓波澜,也只是我故意想惹起的波澜,我心依旧。
也大概这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喜欢上了红茶,并对甜食感到由衷的厌恶,觉得对甜味的依赖,是一种低级的趣味。甜也是一种重口味,厚厚的白色奶油,吃下去在胃里变成浮油,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就变成肥肉,而那种短暂的所谓满足感,不过是大脑在自欺欺人,跟玩游戏带来的快乐一样短暂,真正需要的快乐,不是甜食本身,千万不要向甜味索取快乐——真的忽然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从最近看的《春琴抄》说起。讲的故事(说是故事,其实是传记了,因为有据可考)很简单,日本明治年间,一位盲的女琴师鵙屋春琴和他的弟子温井佐助之间的爱情故事。从二人小时候说起,佐助十三岁开始照顾九岁盲女的起居,到成年后对其忠贞不二,以至于在盲女师傅脸部被恶人烫伤后,毅然戳瞎自己双眼,并一直照顾到她五十多岁去世,此后又独居至八十多岁去世,这样的人生故事。而对我触动深刻的是温井佐助刻苦练琴的那一段,以及盲女师傅怪戾的脾气性格导致她悲惨的人生这样的思考。后面有时间展开详说。
昨天去宁波博物馆参观了,本想学习一下王澍老师的建筑作品,没想到触动我的是李叔同弘一法师的翰墨展。大致了解了李叔同的人生履历之后,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之前就很多次接触李叔同的事迹,但是都没有老老实实看过他的书,此次去宁波看建筑,却偶然了解了大师的生平,并深深触动,也算是极大的缘分。
人出家的理由千千万,而李叔同是放弃了俗世的富裕生活,决绝剃度的。且他是个文化人,精通音乐(曾有著名词作品《送别》流传甚广)、绘画(丰子恺大师是他的弟子)、戏剧(他是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佛法(著有《说佛》)等,一生过得清贫克己,真的非常断舍离,且践行“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修行。出家是一种较为极端的方式,我们凡夫俗子可以向大师学习的有很多地方。打算把大师的传记买来读一读,看看他的传记电影《一轮明月》(濮存昕和徐若瑄主演),之后再看他本人的著作《说佛》。如此循序渐进去学习一二,慢慢感悟。
书还是要看的,笔记也还是要坚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