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愛着你,
我可以向你證明:
在我愛你之前
我愛得不够。
我將一直愛你,
我發誓
愛情就是生活,
而生活中有永恒。
親愛的,難道你懷疑這一點?
那麽我
再没什麽可以表露
除了痛苦。
早課抄了美國詩人狄金森的詩歌《我一直愛着你》。
這段時間,晚上有時又在看佩索阿的《惶然録》,不是要回到法和教誨中,而是要回到永恆的此刻和實相當中。又是一年將至,愛是起點,也是終點。雖然狄金森這首詩感受的只是愛在相對層面的無名和痛苦,但只有透徹地體悟相對的愛,才能夠領悟到永恆和終極層面的愛。如同薩古魯說的:“愛既不是給予,也不是接受,愛跟其他人沒有關係,而是像鮮花散發的芬芳一樣,自然而無私”。這樣說並不是我們不需要給予和接受,而是如佛法講的“三體輪空”。真正的愛如同這個世界的存在遠比我們想像的要豐盛、喜悅和無限。
昨晚睡得早,今晨起得早,這已經是習慣,形成了規律。十二月已經过半,這一年年終將至,應該把一些事情總結一下了。流水账已經寫了五十多萬廢字了,也在微信朋友圈裏轉發了三百六十篇簡書文章了。按照我最初的想法,写够五十萬字,轉發三百六十五篇文章,就不再在微信朋友圈裏轉發任何文字類東西了。离目标達成近在咫尺,期待着。
休息的日子總是过得很快,雖然很放松,有時也會感覺很累。我是一個喜歡安静的人,特别喜歡一個人獨處。喝喝茶、看看書、想想事、寫寫字、發發呆,甚至看電影也喜歡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放映廳裏。昨天下午一個人去電影院看了場包場電影,三十年前吧,也看了場幾近包場的電影《愛德華大夫》,上下两層的電影院裏祇有我和三两個同學。那是我第一次看格里高利·派克和英格麗·褒曼主演的電影,也是第一次看悬疑大師希區柯克導演的影片。我還記得那是一部黑白片,但既便在黑白片時代的派克和褒曼與現在的男女明星相比也真的是風華絶代、驚豔無倫的。重情的人多易感傷,我和我同學們那時看得最多的就是派克、奥利弗、格蘭特、褒曼、費雯麗、赫本、嘉宝們主演的電影,至少在視覺上已根深蒂固地被熏染成挑剔且唯美的習慣。
2017年從年初到現在也看了一些電影,有些是去到電影院看的,有些是在網上搜來或下載或在綫看的。在電影院裏看電影是一種享受,能找到一種感覺,能定下心神静静地去欣賞、去享受。
六月份時跟軒帥一起去梅河萬達影院看了張揚作品《岡仁波齐》,放映廳裏除我和軒帥外,還有两個小朋友。看完電影返程的路上,不由深思。尼瑪扎堆們的朝聖之旅,簡直像极了我們的人生!不煩、不急、不怨、不怕,一直在支撑着他們向着神山岡仁波齐,一點一點,慢慢靠近……
七月七日是中國全民抗戰爆發日,那天晚上跟軒帥一起看了許鞍華導演作品《明月幾時有》。雖然是抗戰題材影片,但與大陆的抗日雷剧風格迥異。没有豪言壯語,亦没有波澜壯阔,正是千千萬萬這樣平凡普通的民衆支撑着,我們的民族才奮力從獄这門挣脱出來。我喜歡許鞍華導演的叙述方式,於不疾不徐中诠釋一種堅忍、一種信念。
九月二十二日下午請個小假,跟太座一起去看了《二十二》。這是一種難言的傷痛,應該是痛澈心髓的一種傷痛。一個民族的苦難總是要讓一些弱小的、無辜的人們去承擔,而他们爲整個民族整個國家承擔了恥辱和傷痛後,却漸漸被淡忘……
九月末國慶節前,與太座還有雨薇、文龙一起看了吴京自編自導自演的《戰狼Ⅱ》,祇是場面恢弘,總是覺得與宣傳有關,電影属於藝術,當然允許想像和虚構,但要合情合理,过猶不及。
十二月十日下午與太座一起看了點映的馮小剛導演的作品《芳華》。實際上這是一部國慶檔的大片,早就充满着期翼。我當然不知道爲什麽會撤檔,也不知道爲什麽會一剪未動又重新上线。但無論怎樣我都覺得不僅馮小剛在尋找他的芳華,他也帮幾代人找回了属於各自的芳華。愛真的可以是理所當然,帮助也真的可以是天经地义吗?刘峰说可以!
昨天下午,一個人無事可做,窮極無聊便去看了美國動畫大片《尋夢環游記》。國人或許存有一種很狹隘的偏見,總覺得動畫片就應該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但這樣一部3D動畫片真的讓我熱涙盈眶不能自已。
當然除了在電影院看的這些電影外,還在網上或下載或在线看了幾部電影。《重慶森林》《魂斷威尼斯》《狩猎》《色戒》……每一部電影都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晚飯後去學校跟孩子們一起讀書交流。這一段時間在讀《我不知道應該説些什麽,死亡還是爱情》《遠山淡影》。人或許無法决定自己的生與死,但至少應該知道因爲什麽而死。這是對人最基本的尊重。
晚課抄了魏晋時期“竹林七賢”之一阮籍的《咏懷(其三十九)》:壯士何慷慨,志欲威八荒。驅車遠行役,受命念自忘。良弓挾烏號,明甲有精光。臨難不顧生,身死魂飛揚。豈爲全軀士,效命争戰場。忠爲百世榮,義使令名彰。垂身謝後世,氣節故有常。
抄了《論語·憲問第十四14·41》:子曰:“上好禮,則民易使也。”
抄了《禮記·檀弓上第三》:幼名,冠字,五十以伯仲,死謚,周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