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辰秋月,余入太学之门,然习性刚正,与荒稽之徒为同以不堪,身处囹圄以难忍,且计簿之业非所好,盖去之。
癸巳蛇年春,离晋入秦,以志圣贤之学。玉女峰下,汤泉河畔,志同道合者相聚之所。见良善相亲之余,更喜于贤师学道。
然早起五更虔读释家大经,日落内省当日功过福贫,良师益友品读前人明德,箪瓢屡空欣然思虑道德之行。
本以良辰之长久,回首才知缘尽休。如东坡临乌台,似屈子遇佞之多舛。人心可畏,亲和寡背,嫉妒排贤,忠仁耳畔。我辈性非和顺,地实微寒,空有立德之志,然无继学之缘,逢遭“陷良师双亲于不义”之流言,自茕茕一身以学涵。腹有诗书,心怀满园,却落于劳力之作;嫉友白丁,和顺谗言,尽位列鸿儒之班。
承道德之义,行非公之嫌,育人于谦德之明,毁人于盲从之言。圣贤礼敬非封建,释道有情莫鬼攀。韩公言,“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还看今日,他人口言心藏虚之谈。
三年往矣,杂应多变。即劳力之作,余获洒扫进退之福德;即君上,残霜白眼,余笑怜之,寡孤愚见;即孤身学涵,白丁讥笑,此乃愚公移山,然如今日,慎始终善。
丙申之秋,欣然归园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