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乡下,说来也怪,知己朋友里面没几个城里人。难道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更有意思的是,大家貌似都看不起城里人的做派……难道这又是酸葡萄心理?想想也不对,酸葡萄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事实是虽然没有大富大贵,生活比很多城里人过得殷实。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生活在这个号称一线的二线城市,之前做公交,马路上溜达,饭店吃饭,各种场合,都有个不算爱好的习惯,听那些本地人说话。
提到说话,除了本地话,在他们眼里,其余的都是土话,土的要命,岂不知,当地的方言也是土话,在外人听来也土的掉渣。
至于排外,北上广深,貌似都有那种排外倾向,事实上,一二线城市基本都有。有时聊起来,真不知他们的优越感从何而来?难道就是因为爱新觉罗一样的皇统?还是印第安人那样的土著?
论经济,外来者靠自己的辛勤和汗水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工资,保险,福利,哪哪都不落后于他们。论素质,外来者都是大多憨厚朴实,爱心满满,也没有那么多颐指气使,耀武扬威。问题到底出在哪?
反观城里人,常见的,很多大叔们坐在小酒馆的小桌子旁,哪怕是两个人,也要一桶酒,摆在那,自带肴,用他们的话说,饭店里的吃不惯,不卫生,你瞧我做的这个螺,弄个这个鱼,那简直绝了,那种排场,恨不得那些东西从龙宫里来,其实也不过几元十几元一斤而已。更有甚者,真是一袋子花生米,一桶酒,两个人,几包五元的烟,一坐一下午,非喝到扶墙走不算完。还有那些大妈们,常撇着嘴,乜斜着眼睛看人,嘴里无非是哪里的菜又省了几毛钱,哪里的衣服又省了几十元,头发染的不及时,白黑不分明,中间还夹杂着灰色,但那嘴绝不饶人,拿个饼子,拿点山菜,就开始了那一套,我就好这口,孩子给买的海参鲍鱼,吃不惯云云,更关键,往往在公共场合,还声振屋瓦,生怕别人听不到,抹了那点面。操着浓重的本地腔,嫌弃别人各应人,殊不知,是他们各应了别人。如果说真有一点优势,就是,乡下人在大众场合,不是很磨得开,怕丢人,城里人敞亮。
城里人,看不起外地人,还表现在婚姻,自己条件好赖不说,一听对象是外地人,那家伙,掉了多大的威严,落了多少面子。比女孩子要求男孩子的房子车子可严重的多。
城里人,爱摆谱。什么什么局长我爸认识,什么什么部门我有关系,有什么问题,尽管跟我提,我帮你搞定云云,结果往往是,啪啪打脸。即便如此,也会有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城里人,爱占小便宜,拉达个小车,超市里,菜市场,常见那些可劲挑拣的,恨不得买核桃全要核桃仁,买白菜全要白菜心,哪个特价,长龙排起,一听口音,多是本地人,限购商品反复回来买,把导购都搞得无言以对,这也算是持家有道吧,真不知能占多少便宜。
对于城里人,可能有点偏见。就像他们看不起我们一个道理。
不过,写写说说而已。很少因此有过什么急眼上火。大多时候就是看着他们表演,然后,呵呵一笑,悄悄飘过,当然,我能感觉出笑的刹那,嘴角有往下撇的冲动。
不懂城里人。其实,现在都是围城,土著才有几个,大多是外来人口,所以生活上不用过多交流。很庆幸。不然,听着那个本地普通话,看着那反胃的表演,真担心能呕出来。
不过,就像印第安人,纯土著往往越来越少,杂种越来越多,或许几年后,自己也成了城里人,成为杂种中的一员,希望到那时,自己不要堕落到这步田地,还是保留一点点乡下人特有的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