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上班的时候,骑自行车从朱雀门路过,城门下坐着一个流浪者,他脏兮兮的手,捧着一本书在读。那一刻,我由衷觉得人生就是一首诗歌,在庸常的表象之下,隐藏着微不足道的浪漫与深情。
从今天起,公众号正式改名为“到灯塔来”,之所以这样做,是觉得之前用自己的名字做公号,有些自我。我的初衷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存在之所,在那里放下自己的愉悦,收获,悲伤,甚至是自得,我需要一片小小的天地,那里有我的不可一世,有我的卑微渺小,有我的大逆不道,有我的款款深情。
但越来越觉得,这样不够!一直以来,我都由于太过于关注“自我”而出现了种种麻烦。越纠缠,越摆脱不掉,索性放下“自我”,拥抱与世界的每一次摩擦和悸动,拥抱每一个和我同样挣扎的个体,拥抱无垠的黑夜里漫天的星光。
这个名字改自于伍尔夫夫人的小说《到灯塔去》,她是我很喜欢的一位女作家,忧郁且不羁。有一部改编于她的《达洛维夫人》的电影,名叫《时时刻刻》,讲述了被“达洛维夫人”这个名字所联系起来的三个时空的女人。
弗吉妮娅·伍尔芙,生活在20世纪20年代的伦敦郊区,正在完成她最后一部小说《达洛维夫人》。游走在虚构与现实生活边缘的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与被束缚感,内心甚至渴求着死亡。
劳拉·布朗,生活在二战末期的洛杉矶家庭主妇。《达洛维夫人》引起她不断追问自己,什么才是更有意义的生活?日复一日的持家生活同样让她萌生自杀的愿望。
克拉丽萨·沃甘,生活在90年代的纽约,正过着达洛维夫人式的生活。她深爱的朋友理查德,才华横溢却因艾滋病难以自理。好心的达洛维夫人担当起派对的主人,为每个人带来快乐,却难以化解内心的孤单与忧伤。不同的时空里,她们的内心深处,关于死亡的挣扎与抗争,没有停息,时时刻刻。
——来自豆瓣
一位是有着“达洛维”式生活的女人,一位是阅读《达洛维夫人》这本书的女人,一位是写作《达洛维夫人》的女人,导演用平行时空的剪辑手法创造出如意识流小说般肆意横流的电影,或许会让观众迷惑不解,但更重要的是,我们通过三个人相似又不同的而生活,来观看我们自身。
一直以来,“灯塔”都象征着引路人,这个意象在文学中永恒且孤独。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只有灯塔散发出微弱的亮光,迎着凛冽的海风。黑暗中,我们即使无助,也不会失掉最后的希望和方向,这就是灯塔的意义。灯塔就是告诉你,你已经看到了彼岸,有人与你同在,继续向前吧!
我希望在这里,成为孤独的守夜人,守着你们遥远的梦想和前进的方向,在摸索着前行的道路上,告诉你,你不是一个人。人类因其灵魂的存在而显得高贵,同样,也因其存在,而愈发困惑。物质和精神不是绝对的矛盾关系,但却以足够强大的影响力辐射着我们的心灵,左右着我们的每一个决定。
“不要让金钱成为你的焦虑”,这句话听起来充满了诱惑力,鼓舞着我们去追寻自己不知下落的梦想,但是,又有几个人,可以在金钱面前低下头。想尽孝心,就必须有钱,没人可以否认。如果只是为了自己,那不就意味着,太过自私了呢。
狂风呼啸,孤独永无尽头。
在山峰的另一边,依然只是山峰而已。
阴晴不定的天,左右了思维。
固化了的意识表层,消失了留恋的痕迹。
你说呢?
游荡在你心里的,是空旷的情绪。
和哀鸿遍野的舞者。
我在这里,我会一直一直在这里,仅为需要希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