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Sakura的第 15 篇文章
前两次读都是在高中。第一遍看完全懵,第二遍好歹对小说情节有了朦胧的印象。第三遍,窃以为有了一些粗浅的认知,故而写下一些不够成熟的想法。权当是纪念这一本除了教科书以外让我翻阅三次的书。
记得当初和一位长者讨论过此书,大概是表明自己的困惑与无知。收到的一句话是“很多书就像是道理一样,到了你能理解的时候,就会理解了”。所以,其实并不单单是“读书百遍,其义自见”。离上次阅读已是4年后,便当做是开始到“理解的时候”了吧。
此书本是充满哲学思辨的书籍,我虽是一枚文科生,但哲学思维却仅停留在高中课本水平。且受制于一种名为“高考”的形式,对哲理的理解与运用也是限于答题而已。所以,一开始甚至于今日都难以理解也是情有可原,就当是为自己的愚钝找好托词吧。不过,当我在豆瓣上面看到很多说看不懂的短评时,心里还是窃喜的。“你不是一个人”
特蕾莎
生命之重。一心想着要逃离俗不可耐的母亲和让人厌恶的生活。遇见托马斯,一个生命极轻之人。重与轻之交汇。特蕾莎的爱是“重”的。她认为肉体和灵魂不能够人为分割。以至于到最后她开始有改变并和工程师有了第一次出轨后却深受折磨认为那是警察的圈套。她开始去接收生命的轻,无奈一直过于重而难以改变。
曾有人问过我,认为自己和某个电视剧或书中的人物相像。我当时没有回答,而在今天告知其答案。“我是特蕾莎”。某一部分某一时间是的。
我曾说过,命中注定要有一场逃离。逃离自己一直以来的background。
对于爱情,曾经也如特蕾莎那般“重”。“她知道自己成了他的负担,她把事情都看得太认真,把一切搞成了悲剧,她无法明白肉体之爱的轻松和不把肉体之爱当回事带来的乐趣。她真想学会轻松!她真想有人教他别这么不合时宜”。文中的这段话可以成为某个时期的我的独白。尽管如今的生命也轻不了,但也不会再轻易重。
托马斯
一位拥有过200多“性友谊”关系的生命之轻者,不限于世俗道德和传统价值观,认为“爱情并不是通过做爱的欲望体现的,而是通过和她共眠的欲望而体现的”。在遇见特蕾莎之后感受到了牵挂,谓之为重。尽管这份重并未带走他的生命之轻。但是他对特蕾莎的爱是毋庸置疑的。
我曾认为,肉体出轨是可以接受的,但得要保证精神的忠诚。但是很明显很少有人能做到,并且我也怀疑我对此况发生在自己身上后我是否能变现得同想象中“轻”。毕竟我还是“特蕾莎”。
萨比娜
背叛者的生命之轻。一名画家,拥有艺术家的自由奔放特质。作为托马斯的情人之一,她很好得遵守着“性友谊”的不成文约定。甚至于在他离开托马斯遇见弗兰茨之后。尽管“她曾想扑倒在他脚下,恳求他哪怕用暴力将她留在他身边,永远也不要再让她走”。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背叛弗兰茨。萨比娜的一生是由重及轻的,每一次背叛都是一次变轻的过程。直到最后她甚而要求将自己火化。
弗兰茨
循规蹈矩者的生命之重。一名大学教授,工作稳定;有自己稳定的家庭。一切本应这么波澜不惊的发展下去,直到他遇见了萨比娜。尽管最后遭到了萨比娜的背叛。但他却从萨比娜身上感受到了力量从而背叛了自己的生活。
卡列宁
第五主人公一般的存在。文章最后一部《卡列宁的微笑》是全文非常安静的一段叙述。同时作者也说到了,特蕾莎觉得她和卡列宁之间的爱更美好。因为不会要求互相的改变。
曾有人给我说过两个人适合便在于不用为彼此做过多改变。但我却还是觉得,若是能为对方做出好的改变,于人于己都是有益的。人生总得要在不停的改变和成长。
轻与重
轻,自是看破世俗后的超然。重,是被传统与道德的束缚。
媚俗(kitsch)
初读时让我很费解却又觉得很有魔力的词汇。
用更通俗的话,称之为“矫情”。“随时意识着自己的情绪并保持这种情绪正当合法。哭不是为了悲痛,是因为应该悲痛;笑不是为了幸福而是应该感到幸福”(摘自豆瓣)
文中将媚俗与政治结合——媚俗,就是所有政治家,所有政治运动的美学理想。(其实这话我还是觉得很难懂)
我更愿意理解其为一种不经大脑的盲从。而我本是便是一位缺乏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所以,这篇文章很大程度上便是一篇媚俗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