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雨初晴,耕种正当时,菜园里老爷爷正在修整土地。
菜园里种着的是胡豆、豌豆,正要种的是玉米,欣欣然一派生机的样子。
老爷爷着一身宽大松散的衣服,雪白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略有驼背,握着锄头的手上皮肤,像是干枯的樟树皮,凸起的血管如死掉的蚯蚓,扭曲着附在肢体上。
锄刃下部光滑锋利,锄柄有一定弧度
聊天中得知,爷爷已年过六旬,家有儿女,也有养老金,就是闲不住,想要找点事做,才在这里开荒出这么一片菜园。
爷爷身子骨硬朗,锄头挥动的节奏不紧不慢,一下一下重复着。仿佛是一种古老的艺术,这种艺术让土地有了灵魂,孕育出多姿的生命。
见爷爷锄地好似走路般轻巧,边锄地边聊天,还能说古老的故事与我听,我便起了上手试一试的心。
锄头刚拿到手时,只觉轻巧,但动起手来,却全然不是想象中那回事,锄头不听使唤,要么用力太轻卡在土里,要么用力过度,锄得太深拉不起来,或是不小心锄到作物,短短几分钟,我手也酸,腰也胀,汗水直冒,这还是春日的天气。
爷爷见状,玩笑似的说了句:“这苦还得我来吃哦。”,我只好悻悻的将锄头交于爷爷,回一句:“您老真厉害。”
种地这门艺术,属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