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封面写着:力透时空的演讲。
这本书是摘取了众多近代文学大家的演讲稿,而书名则是来自梁启超的演进题目,成为一个不惑、不忧、不惧的人。
时移境迁,浮光掠影。
他们的文字,穿越时空,抚慰你我,引领前行。
的确,梁启超(1873-1929),胡适(1891-1962),钱穆(1895-1990),老舍(1899-1996),沈从文(1902-1988),丰子恺(1898-1975),章太炎(1869-1936),林语堂(1895-1976),泰戈尔(1861-1941),鲁讯(1881-1936),陶行之(1891-1946),最年轻的汪曾祺(1920-1997),可能也只有汪曾祺亲眼看到了中国的飞速的发展,其它人只能在不安分的年代闭上了双眼。
这些作者中肯定熟知鲁讯、老舍、梁启超、胡适的,他们都是上学时课本中反复出现,前两个因为文学,后两个因为轰轰烈烈的改革,沈从文《边城》的是看过的,印象最深的还是那个湘西的小镇和那个美丽淳朴的姑娘,丰子恺、泰戈尔是听过的,只是听过而已,《飞鸟集》、《新月集》好像经常能看到,但不曾读过,章太炎是在学中国报业史上提到过,办了一些报纸,其它的人都不曾知道了。
书的一篇题目便是胡适《为什么读书》?
我也在问自己,现在为什么读书,开拓眼界、显得有学问,还是提升自己,还是自己也根本说不清。读书要读到有乐而无苦,是善于发现书中的乐趣,使书中的知识运用到生活当中去,书是一种智慧的传承,如果读死书,死读书,知识点与点之间不能窜联,不能运用到生活中去,那读不如不读,读了很容易成为书呆子的。
钱穆说当知人生有了好的高的境界,他做人自会多情趣,觉得快活舒适。他提到一本《六祖坛经》,这也是鬼脚七也极力推荐的,有机会拜读一下。作者还拿诗举例,
雨中山果落,灯下草中鸣。
这的确是一种境界:下雨了,宅旁果树上,一个个熟透了的果子掉了下来,可以听到“扑”‘扑”的声音,草堆里小青虫经着雨潜进窗户来了,在灯下唧唧地鸣叫着,这是一个萧瑟幽静的山中雨夜,诗中没有提到人,但比提到人更有意境。很多诗并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写得出来的,没有他的胸襟,怎能有他笔墨,字从心中来。
章太炎说到:“在少年时代,偶然说几句大话,将来偶然成功,那些执笔先生就称他为少年大志”。的确,这句话放到当下也的确适用,年青人有冲劲,发几句感慨很正常,成功后不但自己吹嘘自己有鸿鹄之志,连一些旁观者也都羡慕的五体投地,直接把这些人吹向了天,却不知他的成功很可能来自于投机取巧,他的心灵甚至还不如一些小学生,所以啊,理性的看待一些名人,人成了名,他自己说的话已多半不是真的了。
林语堂好像在参加一婚礼,他的稿子是和婚姻有关的,在那个年代,他就提到了要给每个人独处的空间,不要让他变你的监犯,而你变成他的狱卒,是多么精辟啊。
林语堂还在另一篇稿子中论说中国文化精神,中国民族之特征,在于执中,不在于偏倚,在于近人之常情,不在于玄虚理想。中华民族有自己的信仰与文化,和平安定的中庸之道,而非一些人云亦云的没有信仰,而是深入骨髓的,根深蒂固的。
汪曾祺提到一首民歌,
赤脚双双来插田,
低头看见水中天。
行行插得齐齐整,
退步原来是向前。
“退步原来是向前”多么有趣的哲理呢,如果能把这小小的诗句结合到生活当中去,一定受益良多。
鲁讯说:现在压迫子女的,有时也就是十年前的家庭革命者。
是啊,就像千年的媳妇熬成婆,很多没有感同身受,有的却是变本加厉,所以啊,一定要告诫自己,且勿成为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