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与爱,文字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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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我已经四年没碰过女人了,手从身体上滑落,精神从肉欲上滑落,这是一个奇怪的独居年代。
这是一个奇怪的独居年代,人们每天在电梯里相互麻木面对只懂不说话,每个熟悉的陌生人天天见面,出了电梯各奔东西。
各奔东西的人都是孤独的流浪者,每天期待爱情,嘴里却说着不想再谈爱情,还有房子,车子,孩子,钱,工作,人事物的其他。
其他是经济主导年代的边缘客,比如不被检阅的书籍和过于简约的思想;人们开始有意识的回归,在大舆论和传媒的控制下,有一部分人做了所谓的新文青,他们在海边书店咖啡馆读书观影谈思想,却回到家里只是玩手机。
玩手机的人有自己心里的新大陆,玩手机的人不承认自己是边缘客,玩手机的人说我关心孩子车子房子票子恋爱欲望和身体,玩手机的人放下手机开始昏昏欲睡,他们是自己的流浪者。
流浪者们穿梭在水泥森林或隐居于小城山林,他们珍藏了欲望身体和理想,有些大众开始变成小众,而小众们也忘记了他们本来就是个平凡的大众。
平凡的众人开始在各个圈层寻找共同共通,圈层又限制了更广泛意义的共同和共通,人们友善虚假的赞美着对方,忘记了真正的思想者,都是孤独的流浪汉;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熟悉的陌生人。
亲爱的,我是你们熟悉的陌生人,当我的文字爬上你的身体,灵魂和思考时,我想说,我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写触碰,不只是身的温存,更是爱的有知。当我们离开对方和自己的身体,你能看到的,只是另一个陌生又熟悉的
你自己。
2019.03.01即刻笔于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