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构想,从美妙开始,到构想结束。
一个人类,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类,活在这个社会的人类,他们的需求是不同的。
他们都是人类,这是归类,将具备同种属性的对象放入一个框架之中。
一个家财万贯的富翁,一个急需用钱的底层劳动者,他们的需求大多时候是不同的。
但总有一个共同的需求,即使不是所有人都共有,那即是所谓的“向死而生”。
死亡是一个有永恒讨论的话题,因为那意味着意识的丧失,其实灵魂作为干涉物质界的可能尚未被证实,甚至相关现象都显得神神叨叨。而对于宗教以外的人士,往往已经将此生当作全部,而非为死后世界而奋斗。
当然意识形态下的某些习俗性影响,构成的继承性道德,也确实会令人感到迷茫,比如奉献,比如理想的主义们。
从而,超越死亡的需求也可能存在于渴求生存的个体之上了。
按照一个有趣的逻辑,当一个人在某时某刻选择了生存,他在彼时彼刻便是处于向死亡而去的对立立场,用通俗的话来讲,当一个人不想主动或被动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他大都是想维持自己的生命的,并且把它看得很重,或者说,对于相当部分的人,自己的体验即生命,高乎一切。
但对于有些人,或者说,也是相当一部分的人,生存是重要的,但从未或在某时某刻不那么重要了。
或者说,有什么别的需求越过了维持生的人类底层立场,选择向着宁愿违背维持生存立场的路径和目标而去的方向。这是既然的,也是应然的,甚至是实然的。
我们对生存立场的探讨,建立在一个预设的定义之上,定义若先于我们的意识而生,那我们往往会对此有所不信任,但若我们以习惯的形式被塑造了某种立场,这可能是主动的或者说被动的,那我们对生存的渴望就可能被对维持其他习惯的渴望所替代,这是显而易见的。
但有一点必须申明,在作出相应的行为之前,即使他表现出一如既往的理想主义行径与描述属性,我们也无法对其进行绝对性描述。
在大义面前的取舍,作为人一生的句号以及审判点,在时间的结束节点进行的评价,往往是开始性的——而这种评价习惯也是习惯本身。
其次,并非只有理想主义者会将生死置之度外,或者说我并未用理想主义者普遍定义而是试图描述一类人,正好是对生存至上者的一种反叛形式,而它理所当然还包括着生死两可或是两不可的可能性。
这种言论大抵仍旧是处于一种定义的框架,设立了是,和非,以及非是非非,既是又非的逻辑框架。
事实上,我们似乎已经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来认知部分的世界,因为我们的文明已经建立在确切的路径之上,而这个路径本身就是建立在对路径本身的是和对路径外的非的构成立场之上的。
那么我们的目的就很明确了,世间万物没有应然只有实然,我们所做的实质是更好的达成某些需求,或是生存或是其他。
只不过生存作为其他的基石,在很多时候都得考虑,当然在很多时候,为了更高的需求,舍弃也是美德。
我尝试将自己的世界观体系进行一种分享,而非是像那些伟大的人儿们似的,在舞台的中心成为焦点,他们很美也很憔悴,而我只想在没有纷争的乐园里怡然自得。
当然,我很自信这份有趣的体验会带给你全新的感受,对于万物理解的方式,一种普遍的解法,即使他和他的前辈们一样,可能只是一段时间的宠儿,即使更多时候我们会认为万事万物发展的速度不可能保有永恒不变的认知,从而发展成了一种正确。
人应当认知自身为何物,即使这份认知永远不可能穷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