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起床,我就能看见园子里的枣树。对,枣树,和鲁迅家的一样,他家除了一株,还有一株。而我家,只有一株。这株枣树是何时种下的,我已无从知晓,没有人和我讲过,我也没有问过。只知道,它的存在,在我的童年里,就像是一日三餐一样天经地义。 网图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