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钟国强携带着他的没有答案的思索,携带着他的种种不尽人意的形形色色的猜测,与他的大船启航了,直航德国的汉堡。正值傍晚间,大船的乘风破浪在火烧云般的晚霞中闪烁着金色的光圈,那展现的每一层层的不可涂抹的光圈残留着对巴黎圣母院的崇拜,又伴随着对巴黎行踪的遗憾与探索,携带着对玛利亚小姐的怀念与复仇,携带着对徐小洁不可忘却的思念,携带着对新航线的期盼,也携带着无法医治的心灵创伤,悄悄的无人问津的启航了,而且他想不到的是,大船抵达的汉堡途中又给嗷嗷待脯的布朗小姐海上预设家园带来机会,虽然布朗小姐拒绝了钟国强对她脱离大船的忠告,钟国强也不必对她的拒绝求全责备,因为除了钟国强与布朗小姐那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关系与情感纠缠外,实际上他对布朗小姐的东方使命仍然挂在心上,而且钟国强的伟大性格的魅力就在于,凡是在他的命运旅途中与他发生关系的那些人与事,特别是化入他心灵记忆中的那些事,那些镶嵌他历史之路的命运链条,那些升华为他的思想资源的形形色色事件,会化入他的潜意识的里程碑,刻骨铭心记忆的。这其中对于他与布朗小姐的关系而言,这种刻骨铭心的潜意识对他的伟大性格的前行是一种不可替代的鞭策与加油站,而且在他同时打开他的反毒品之门与开辟新航线之门的时候,这种鞭策与加油站尤其重要,更需要钟国强以一种还愿的思绪报答布朗小姐的东方使命。这就是说,他以前承诺过的布朗小姐的玳瑁文物的照片,作为他进入欧洲市场的成果,作为霍怀中回归大陆的成果,作为玳瑁文物完璧归赵的一种成果,作为他苦海远航命运的一种馈赠,必须义无反顾的巩固与继承下去,而且这种万物分离了又回归的玳瑁文物的统一奇迹的照片在中国驻巴黎大使馆的携助下已圆满完成。因此钟国强承诺的玳瑁文物照片的还愿,其实就等于把布朗小姐的爱情留在了他的预设家园,而且布朗小姐在钟国强的历史之路的作用与位置也不是徐小洁的爱情事业可以代替的,甚至在开辟新航线的征途上,布朗小姐作为一个学者会燃起新的思想资源,义无反顾的跟随钟国强探险与赴汤蹈火。因此钟国强准备好了,等这条船抵达汉堡时,钟国强会与布朗小姐前往探视她的母亲,为已经逝者如斯夫的时代铭刻历史的清白。而随着金色光圈的消失,大船迫不及待的进入神秘的地中海,钟国强由对布朗小姐东方使命的思考转移了对地中海的神秘思考,而在历史学家考察地中海周边地区国家经济历史形成的结构时,钟国强也想到历史学家罗布代尔对地中海经济圈形成的结构性的描绘,而他在这种思考中,他深深感到这种历史文明的结构性的描绘对于他探索欧洲市场的腹地,对于评价他的历史之路,对于他开辟历史新航线说不定会给他带来新的思路,带来取之不尽的思想资源。罗布代尔认为确定法国历史地位的就是法国人置于他们自己历史存在之中的认同感。他认为法国的历史是活生生的,连绵不断的,是与法国人们存在与历史认同,齐头并进同行的。而一个国家与民族的认同感其实就是一系列历史问题的提出所滞留下来慢长过程与产物,而对于历史的认同感与其说是一个历史结果,不如说是一种历史前行的一个过程,是一场与自我认知的搏斗,一场为了让历史延续下去的搏斗,而如果这场搏斗中断,或流失了,那么这个国家与民族的一切历史将会垮掉与终结。而就历史之路的认同对象的存在来说,他认为一个国家的历史之路的认同取决于划分为高低不同,而又相互贯通的三个层次,低层次的历史认同是一种短时段的历史认同,在认识历史现象时,以确立历史事实为宗旨,而中层次的历史认同则是中时段的历史认同,通过对历史事实的归纳,概括,从而获得对历史某一特殊领域的规律性的认识,而高层次的历史认同则是长时段的历史认同,是以确立历史演化的法则和提出历史理论模式为目的,也即是历史哲学,而这样的历史哲学在面对历史之路时,既可以作为实在的过程的历史作为对象,回答历史是什么的问题,把握历史的本质,历史的结构与发展动力问题,也可以以历史认同为研究对象,回答作为认识的历史是什么的问题,探索历史认识本质,特征,方法一系列问题。而前者的历史哲学其实就是历史的本体论的问题,而后者则是历史认识论的问题。显然罗布代尔的历史哲学通过对历史之路的三个历史时段的划分,把人的历史活动作为人的自身逻辑体系和价值体系为出发点,作为历史与历史认识存在与发展的基础,在阐释历史认同的同时,而且作为人的思想资源的创造,在历史领域内实现了历史本体论,历史认识轮与历史辩证法的统一,并且将历史认识论,历史价值论,历史审美统一起来。
指涉警方 同路同舟不同济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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