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1.帝国主义是纸老虎没错,但前提是面对着敢不要命的一群CPC人和他们的领袖。
2.一切都才刚刚开始,任何盲目乐观都是对自己和家庭的不负责任。
3.变化是一点一点的,我们参与这场巨变的角色也是不知不觉形成的。”
翻一本书(“个体的价值与命运:1912年在爱丁堡大学所做的吉福德讲座”/(英)鲍桑葵著;李超杰,朱锐译。-北京:商务印书馆),其中(第五讲:要求与反要求的世界)写到:
“这种摇把就是它所能做的一切。它不断向上帝、自然和它的同伴要求尊重和帮助,这些要求仿佛是以一种最不确定、最不完善的方式得以认可的,因而必须要经受随之而来的磨难。”
“它永远不会觉得它在履行纯粹的义务,也永远不会觉得它得到了自己的全部权利。它不能实现自己的要求,也不能满足别人对它的要求。,,,它与上帝、自然和人保持适当距离。”
“心灵只是部分地意识到它自己的本性,并已经先行在一定程度上掌握了与上帝、自然和人同一的实质,然后它才醒悟过来,反思其生活中由各种关系、关联和要求加以弥补的那种个体性和分离性。”
“要求和反要求的世界,通过它的流动和变异,暴露出自己不能表达和包含人的本性的真实要素。”
“在个体单元,表面上的有限个体,之间进行外部利益的分配。”
“事实很可能会是这样:我们运用了多种不同的标准,而其结果却绝不兼容。,,,你不能按照同样的规则既为弱势又为强势索取利益。”
“当我们把彼此视为一个外在性世界中的有限单元时,我们往往会制订各种分配计划,按照这些计划,凭借这种或者那种规则,每个独立而单一的存在者都可以要求一份独立而单一的幸福、机会或奖励,在我们看来,这种东西时上帝、自然和人或者运气该给他的。”
“在那些常见的无辜受害者的情形中,显而易见并绝对真实的是:根据你的任何分配规则,你都不会从他那里找到能够为他的不幸做出解释和辩护的理由。”
“任何成员的任何痛苦,原则上必须由所有人来承担,并且,由于忍耐力的本性之故,这些痛苦将一再地主要由整体中的最佳成员,即最完满、最有能力、显然最无罪的成员,来承担。,,,因为这是使生命变得崇高、使苦难变得伟大的主要特征。”
“这就是替代赎罪说所要表达的基本真理。,,,这是为活而死的学说,是唯一使生活值得过的理念。,,,我们不再把有限个体视为一个要求和反要求网络中的单元,我们掌握了一种彼此相互归属的生活的同一性。”
“当每个人在其本质允许的范围内实现了自己最完满的发展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单独的东西可以算作正义了。”
“每一个单元将可以得到在同整体的关系中它的本性允许它得到的最好的东西,它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并以某种方式得到作为有限单元的它所依赖的简单的物质条件,它将享用有限程度的单独的自我维护。”
“要求和反要求的世界经受着双重折磨:一方面它要求绝对不能实现的善,另一方面它要求来自外部世界的温情,而这个外部世界与精神实在又没有任何关联。”
“要一个人,再次用那个层次的术语来说,承担另一个人的痛苦和惩罚,这似乎是不合理的和不公平的。”
“一项事业越是怡人和神圣,真正的荣誉和奖励就越是限于这样的事物:它生活在,全知的朱庇特那纯净目光和完美见证之中。”
“从人类对其成员的一般责任方面来看,我们不能把这种责任建立在他们的应得和所得之间的公平比例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比例,并且我们倾向于诉诸的正义是一个体面的社会对其个体单元所应给予的尊重,而不是按照价值的标准进行的利益分配。”
“每一个个人注意的原则,会在任何一个意想不到的地点为精神实在的活动所取代,这种活动,按照其实现尽善尽美的法则,不承认任何这样的原则。对于每个个体而言,唯一真实的要求是要求尽善尽美,而这同时就是最高的忍让,并毫无疑问也是最完满的自我肯定。”
“在宇宙中一定有某种真正超出有限存在者的东西,人必须向它学习,走向它接受塑造和磨练。”
“我想象从人类不同的角落里,我们可以听到完全不同的声音。”
“有限的判断实际上将永远是错的,一个人将拒绝那种磨难,而正是这种磨难把他重铸为一个有价值的存在者,也正是这种磨难塑造了一个时代或一个民族的价值。,,,如果把宇宙的深渊,有限精神的超越性依赖于这种深渊,置于有限精神的判断之中,那就是词语上的自相矛盾。”
“有限的精神比它所知道得更多。”
翻一本书(心灵的揭示”(古阿拉伯)安萨里著;金忠杰译.—北京:商务印书馆),其中写到:
“美德有四:1、智慧,基于思考;2、贞洁,基于克欲;3、力量,基于抑怒;4、公正,基于中和。
人,生来就有贪婪不知足的本性。
或问:何为富有?或答:少点希望,多喜现有。
若我专注地凝视仆人的话,我就让现世的一切远离他。
你们谁身体健康,心胸开阔,日有所食,他就好似获得了整个世界。
你们绝不能用你们的财产使人们富足,所以你们以笑脸和美德使他们富足吧。
人当至少具备其中之一:敬畏,能阻止他违逆真主;宽容,能制止他愚昧;品德,助他生活在人间。
搬弄是非者,是双面人,以一种面孔见这些人,以另一种面孔见那些人。
你们看见兄弟眼中的微尘,却看不见自己眼中的树干。
诚实(AMANAH)派生于安心(AMAN),安心与诚实相辅相成地维护真理。诚实的反义词是违约,也即缺失。
善事抵消恶事,就如清水涤除污垢。
忏悔就是诚实。,,,忘记罪过是最可怕的灾难。
谁不怜爱人,就不被怜爱;谁不原谅人,就不被原谅。
你对四种人负有义务:援助行善者,原谅犯罪者,探望患病者,喜悦忏悔者。
口头上的知识,真主对众生的证据;内心里的知识,裨益人的知识。
人不成为学者,除非他知行合一。
口是心非的学者:语言显知识,心行则无知。
人分四种:学者,知道并明白自己知道,你们追随他;眠者,知道但不明白自己知道,你们唤醒他;寻求引导者,不知道但明白自己不知道,你们引导他;愚者,不知道且不明白自己不知道,你们拒绝他。
如果你做饭,就加多点水,然后照顾你的左邻右舍,给他们盛点饭。
每个人只要看到殡礼,就应想到自己的殡礼。临近的殡礼,也许就在明后天。”
翻一本书(“两种孤独”(秘鲁)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哥伦比亚)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著;侯健译.—海口:南海出版公司),其中写到:
“巴尔加斯·略萨:我认为一个正处在繁荣期、内部和谐稳定的社会对作家的激励,比不上一个深陷内部危机、行将崩坏垮台的社会,即处于转型和变革期的社会,我们不知道这种社会将带我们去向何方。(如是,我说我们这些作家是以腐败社会的腐肉为食的秃鹫)”
“加西亚·马尔克斯:我不知道如果我说这些作家的相似性恰恰体现在他们的差异性的话,会不会被看着是在诡辩。容我解释一下:拉丁美洲的现实是多面的,我认为我们每个作家都在试图描写现实的不同面。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我觉得他们都在写同一本小说。,,,尽管作家之间存在差异,但我们还是可以轻松地把这些虚构人物从一本书引入另一本书中,而并不显得虚假。”
“加:我认为不应该要求作家在他的作品里,表现得像个政治活动家,就像不应该要求鞋匠在他们做的鞋子里,体现政治内容一样。,,,一个作家若有意识形态和政治上的立场的话,它们会自然而然地体现在作品中。
巴:我认为作家会为了真实刻画现实而逃避自己的信念,因为我觉得现实本身并不反动。,,,文学作品,要抛开作者的主观意图不谈。
加:我认为作家的最大政治贡献就是不要逃避,既不逃避自己的信念,也不脱离现实,而是要通过自己的作品帮助读者更好理解他的国家、大陆和社会的政治状况及社会现实。身为作家,做到这些就足够了,而作为个人而言,他就可以(并且应该有)政治身份,并理应作家的影响力来发挥自己的政治作用。”
“巴:我觉得对于作家来说,写作时最重要、最真实、最能体现内心深处隐藏之事的不是信念,而是那些让他着迷的念头。
巴:它令你着迷了许多年,让你费心的到底是什么?
加:我想做的就只是讲个好故事。,,,我在写书时有些不清醒,因为我总是在事后分析时才发现我写进小说的那些东西都和我的信念、着迷的事情相关。”
“巴:你并不回避或忌讳那些主题。
加:对。因为我觉得那些素材、主题和生活要素都是真实的,只不过没利用好,描述它们的视角不对,应该用更敏锐的目光去审视它们,看得更深入,而不是停留在风俗的表面。”
“巴:举个例子,你重读过哪些作家?
加:我最近重读了一本书,很难讲这本书和我本人有什么关联,但我将它读了又读,激情澎湃。就是丹尼尔·笛福的“瘟疫年纪事”。我不知道那本书里藏着什么吸引人的东西,但我就是对它很着迷。
巴:有人指出你的作品受到了拉伯雷的影响。
加:我认为拉伯雷的影响不存在于我写的东西里,而存在于拉丁美洲的现实中 这种现实本身就是拉伯雷式的。”
“巴:它让你忽然之间成了明星,你觉得这会对你未来的文学创作产生怎样的影响?
加:如果我早知道写完它会发生这种事,人们像买面包一样买它,然后如饥似渴阅读,我宁愿选择先不出版它,等我把“族长的秋天”写完,因为这本书,我之前觉得自己已经构思得很完整了,现在我又不确定了,动摇了。”
“巴:你认为身为作家的你有什么用处呢?
加:文学,尤其是小说,肯定具有某种功能。它具有一种破坏性功能,它的作用不是颂扬既有价值,它具有将已被确立、被强行赋予之事破坏掉的倾向以及助力创造新的生活和社会形式的倾向,总之是改善人类的生活状态的倾向。,,,现在我能确定的是写作是一种迫切的志向,拥有这种志向的人不得不写。”
“巴:你认为自己是写现实主义的还是写幻想文学的?或者,你认为压根无法区分?
加:写现实主义的,因为在拉丁美洲一切皆有可能,都是现实。,,,我们的生活中到处都是奇妙的东西,而作家们却减持给我们讲些在日常生活中毫不重要的事情。,,,我觉得我们该做的就是接受看到的事情,而不要试着去解释它们。一旦我们开始给出一系列理性解读,就篡改了现实。我们应当正视它,它也是一种现实形态,可以给世界文学带来一些新的东西。”
“巴:你觉得这些同时进行的工作加大了你实现文学抱负的难度吗?还是说它们对你成为作家提供了帮助和经验并激励了你?
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觉得那些工作是有帮助的,但实际上所有那些工作都加大了写作事业的难度。其他所有事情都会让一个想当作家的人分心,他会因为自己不得不去做那些事情而感到苦恼。我不同意人们以前的那种看法:要成为好作家就得做各种各样的工作,还得体验悲惨的生活。”
“巴:我们不能说三十年前的拉丁美洲作家不如当下的拉丁美洲作家写得好,但他们几乎都是兼职的作家。
加:没错,那些作家会同时做许多工作。文学是他们的副业。他们在疲惫中写作,,,你很清楚一个人在疲惫的状态下是无法写作的,,,你得把最好的、精力最充沛的时间用来搞文学才行,这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我也搞不清楚所谓的文学爆炸,到底是作家的爆炸,还是读者的爆炸。”
[台风要来了]
早上。转了大圈,总意图遇见可能的骑行者,没有遇见,除开两个例外:其一、在下半程,有一位穿戴整齐的,确实能够归属于骑行者,但他不是转大圈的。其另一、在上半程,有一位穿戴不整齐的,不能够归属于骑行者,他不像在转大圈,虽然看上去在做骑车运动。
跑步的人很多,或者说比平时多,想来还是一个人对自己的两条腿会更有把握些。又遇到了两只鹭,飞在空中,那次是朝南,这次是朝北,有些意外的是,稍后见到还有一只,和它们大致同个方向。有些好奇:台风要来了,它们是否有什么感知?它们是否在离开海域、去往更内陆的地方避险?
进了超市,买了一些蔬菜。出来时,和收银员闲聊:昨天晚上来,蔬菜几乎是全空了,什么都没有。瓜菜也没啦?是。一面回一面想:架子上全空的,虽然不能说是彻底空了,还剩了些南瓜,红薯,以及袋装的那种罐头状的笋,那是你想要尝下的,我的看法是它是如此不待人见、竟然在这个夜晚还剩下这么多、没人把它拎走。
于是,昨晚我进去,特意为了备点蔬菜,变成了备了点干货。我知道第二天早上又会是货架满满的,只是我不确定第二天早上起来是否会风雨交加,虽然我预期会的概率很小,这很小的概率足以影响到自己的作为,并生出一个检讨:早上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
也许吧,下次相比于这次,能够显得机灵点。可以想见,在自己之前把货架上的那些蔬菜清空的,想法大致与我相似。可以想见,在书店里排着队等着收银的,买书的想法与买菜的想法也有某种相通。我有捡听到一位女孩跟边上的爸爸边走边说:给我买本书吧。
我有捡听到,在收银的队列中,昨晚,带着两个小孩的爸爸在跟收银员说要多一个购物袋,人家说那瓶酒有袋子的、无需另外的袋子,他回人家:外面在下雨,人家反问:外面在下雨吗?我插进去:外面没有下雨啊。两遍。他的吐词变成:外面,将要下雨。
人家笑笑,我笑笑。不管怎样,反正他想要多个袋子,就是。后来,我们又进去了一趟,因为回到家里后发现一盏灯不亮了。你妈妈说是明天再说,你说是这就去解决,在我问你是这会又下去还是回头再说时。于是,我们又下去,你的意图当然不在这个地方。
你是要乘机下去玩一玩。好吧,如你所愿,虽然我很有些不情愿。先前,我们有见到月亮在天空的,还挺好看的。这会,我们已经找不到月亮的影子了,它被厚厚的云不知道遮掩在了哪里。后来,还真就下了雨,或者说天上有雨点落下来。乘机,我要求回。
虽然大雨落下的概率很小,我还是因为上一次和再上一次的淋雨,变得有些怕草绳。当然,这所有的时间安排,都是来源于你额外享有的这个台风假。出门之前,我说的是明天上午不知你们是否要到学校、明天下午很大可能是不用。到书城时,消息已见到。
台风假官宣的消息。于是,说好的七点往回走,被取消。往回走延到了近九点。于是,先前预期的你要早点睡觉,被取消。想一想,这样的一种预警的操作,联想到之前听到的:一家公司要做好年度预算在年度开始前一个月,各部门要更提前一个月给到财务,各小组要更提前一个月给到部门,各成员要更提前一个月给到小组。
所有的事情,都牵扯资源,时间在其中。
宁溘死而流亡兮,恐祸殃之有再
---2023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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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二四五) 2021.02.24
那会,写了字,顺带看下别人都有分享了什么新东西。读到,一首女儿悼念父亲过世的诗歌。停在那里。先前所有缠绕着自己的杂念,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先虚拟地给对方一个拥抱,然后把这消息转达给几个--自己以为她反正也想通知到,而自己也熟悉的长者--他们几个是旧交。
谈不上悲伤,谈不上喜悦,唯一有的是为她感到一丝轻松,也为老人家所遭受到的感到一丝轻松。八十多岁的老人了,在任何一天,以任何的方式,走了,都可以说同时在预料之中和预料之外。你的作业完成得较早,我们先下去遛狗跳绳,你再看动画片、洗漱,熄灯睡觉刚好九点半。
睡了一觉好的,虽然半夜还是启动了一下,很快就又关机了,没有生出什么杂念。醒来时五点半,正好说明睡够了。爬起来,到外面,待一阵。六点稍过,进去把你吵醒。起初还没这么打算的,只是时间过了六点,自己就又倾向于这样:让你早点起来,赶在六点半,跟我下去遛狗跳绳。
我吃完,你还在吃早餐的那会,我把屏幕给到你看,那是一张照片,上面有昨天过世的那位爷爷,上面有你被我抱在怀里。你看了一眼,哦了一声,昨天晚上就跟你提及过的,这会再看到照片,你终归会有一些印象的。这就够了。你吃你的,我坐在那里,独自琢磨着几位爷爷的回应。
你爷爷的回应,在昨晚小爸爸已经告诉了我,在后来的中午通话中他还会亲自告诉我。那位总爱画画的爷爷,回的就是三张照片,最后一张是他们两个最近的合照。那位总爱做操的爷爷,回的是一张照片和一段文字,那段文字很有些意蕴:可能想要我心里她爸爸活着,永久活在宇宙中。
那张照片,恰好是他和那位总爱画画的爷爷几天前的一次聊天,里面有画画的爷爷与这过世的爷爷的那张合照,还有画画的爷爷的一段话:从1956年到现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企业。我的思绪停在这里:1956到2021,多少年?默默算一算,六十五年。毫无疑问,相互见证了大半生。
你爷爷和他两个就是那时的同学。其实,在昨天晚上,我就有一个好奇:这一夜,你爷爷在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想到些什么?其实,等到中午,我和你爷爷通完电话之后,从听到的他所说的那些,我还是一点也没有更多地获悉,他想到些什么。他说他们这些八零后,会陆续地走掉。
有时候想想,会觉到很无情,有时候想想,会觉到很自然。凡有生命的,会有生会有灭。倘若每个生命都万寿无疆,这世界自己早就爆了。话说回来,这个爷爷昨天过世了,他先前的样子,那些在我记忆中保存的画面,依然会在那里,不多不少,如是说来,他总不会从我记忆中走开的。
早上,天显得有些阴。本来说不看你出操了的,结果还是站在外面看了。在等你们来之前,照例是仰头看那个喜鹊窝。有一个画面很有趣,是两只喜鹊在那个窝上面对面,飞旋在空中,像是在吵架、要打架、或者在跳舞。然后两个稍稍地分开。然后一只飞到了另棵树去,另一只同时飞。
我是在看到它们两个这么同步地朝同一棵树飞出,才能够倒推:先前它们两个既不是在吵架,也不是要打架,而是在跳舞,一种属于它们两个的舞蹈。再一次看到了,有一只喜鹊叼了一根细枝,堆砌到了那个窝上。再一次看到了,在一只飞去远方之后好一会儿,另一只朝那个方向飞去。
中午,我告诉你我做了时间上的调整,以后不会中午陪你去学校了。你说好,你还是坚持要我今天陪你。陪你走出小区,听到后面有人喊你的名字,那是你同学。她像是要与你一起走,她估摸在你没有我陪在身边的时候总愿意和你一起走,我乘机退后,虽然你不愿意。我看着你们一起走远。
看着喜鹊窝,看着喜鹊叼着的那根细枝和那个窝,我总是好奇:那个窝,得由多少根这样的细枝堆垒而成?那个窝,得这两只喜鹊忙活多少个日子,才能筑成?它们两个在窝上跳起,面对面,那是一种怎样的仪式,那于它们两个意味着什么?我看着你们一起走远,这我知道意味着什么。完成于2021年02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