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2016年12月6日事
这一日晚上,和翟子在教室外面透了会儿气,顺便释放一下被压制的天性,不免有些乐不可支,简直控几不住我寄几啊。什么“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啊“,什么”大王叫我来巡山“呐,扭个小秧歌,摇头晃脑,完全放飞自我用生命来逗比。
后来呢,玩起了小时候的你拍一我拍一,秒变张三岁和翟五岁。
就在我们”你拍一我拍一,一只小猫坐飞机“,顺带以双臂代翅膀要起飞时,一个外国友人走过来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像外星人般的我们两个,走过去了,依旧回头看。
之后嘞,我太投入而没看见,翟子看见了他,而他依旧看我们,于是乎,翟子懵比而又尴尬地说了句:”HI!”
这下倒好了,外国友人又折回来了,问:“Can you speak English?”
我瞬间从欢脱的外星人变成乖巧的木头人,翟子继续懵比地回答:“A little.”
”Do you have a boyfriend?”
“Yes.”翟子很果决地说,人家有男朋友就是有底气呢。
“Do you have a boyfriend?”外国友人又问我来了。
我想着,为了避免惹是生非,就假装我有吧。然而呢,终究是底气不足,说谎话也不是我的长项,这到嘴边的“Yes”最终还是没说出口,生生地被耿直的我说成了“No”。哎哟喂,说出口那瞬间都想打自己一巴掌。
于是乎,外国友人就接着问了:“Do you want ……. Friend?”
这一瞬间,我还沉浸在刚刚的懊悔中,神游在地球之外,而且已短路的脑回路使我没听清他究竟在说什么,是想和我们做朋友?
但还是一脸懵比与尴尬地:“啊?”也忽视了翟子说的“No”。
“Do you want ……?”外国友人又来了一遍。
哎哟喂,我又没听清,这一刻,我在想我是谁,我在哪,他究竟在说什么?只好一脸懵比的望向翟子,翟子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替我说了句:”NO。”最终,这外国友人终是走了。
走了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知道,刚刚那句话是:”Do you want a foreign boyfriend?”
一定是刚刚太欢脱,不小心把脑子落在了火星,反射弧有点长。还好翟子脑子还在,不然真多了个“foreign boyfriend”可咋整?
只是,这外国友人也太直接点了吧。
我还是做个安静的考研狗比较好。嗯,我爱的是数学,我男朋友是最最亲爱的数学,我们好着呢,相爱相杀着呢,日日纠缠不休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