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微尘拥有着一片宇宙,这是不幸,还是伪装的幸运』
拿起眼镜布,稍微擦拭,戴上。
没人知道我有多生疏。
你说,把青春倾泻在一个人身上,是不是不太好啊……
——————————
那年我十六岁,与大多故事描写的不同,我的十六岁,是抱着教材踏着试卷迎接的。白T黑色长裤,与他人无异。
十六岁,我升高中,正当我为是否考高中苦恼时,隔壁英语老师为我指了一条明路,‘好赖都要进入社会,反正你学习也不错,进槟城中学吧,也能多快活两年’
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参加了录取考试。
奇迹般地考上了。
一整个暑假快活而又劳苦。
可你们说巧不巧,偏偏在我最放松的时候,他闯进来了,连鞋都不脱。
他看着在空调房小憩的我,只是笑笑,鞋底的泥沾在我的地毯上。
糟糕至极。
‘我是张临,认识一下。’他伸出左手。
‘秦淮。’但我没接。
整个暑假我们可以说是活泼到要死,到老妈菜园子摘黄瓜,还要摘最嫩的,不发涩的,可我们试吃了各种黄瓜,也没吃出来有那样的。老爸有一台冰柜,常年放着冷饮,可他不卖也不吃,这项重任自然而然跑到我的肩膀上,常常吃到胃疼才停下,好在张临来了,替我分担了工作。英语老师经常端西瓜给我们,也算是个正常人民教师。
“秦淮,你成绩怎么样啊?”张临躺在地板上玩着【临界点】,突然问道。
我屹然不动,成绩是我的痛:“分班考试第四。”
只听见键盘被重重的敲击,伶人的裙带扯断,很荣幸,我的话刺激到他并成功的助他在围剿赛杀死一名敌人。
“这样啊……”
我有些后怕,怕他又搞出什么名堂扰的我寝食难安。
“你当我私人家教吧!我教你玩游戏!”他没回头跟我说话。
我暗自鄙视,我玩游戏还用你教吗?
信心百倍的我打开笔记本,安装【临界点】,选了〖琴师〗这一毒奶。
不久后……
“成交!”
我不知道这句〔成交〕意味着什么,它可能将我们捆绑在了一起,捆绑到我们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