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深秋了,她站在窗前出神的望着外面散落的黄叶,仿佛有种荒凉的落寞感。她开始有些想家,想妈妈,想朋友,想过去的种种……想着想着,脑海里闪过了那个熟悉的脸,那个在心底尘封已久的人。
2
“离开南城都快两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那里,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女朋友?”她自言自语起来。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紧接着就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翻出了一个号码,犹豫了一会,最终拨了出去。
“嘟”声渐渐响起,她的心也开始扑通扑通的跳着,开始期待、开始忐忑不安。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了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喂,你好,哪位?”听到声音的她又惊又喜,无比激动紧张,刚说出了“喂,是我”,噪子却像被东西卡住一样再也挤不出一个字来。“你,你谁呀”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戏虐感。只是听见电话的这头一直沉默着,才发出了“哈哈,不逗你了,我知道是你,你的声音我一直都记得,我现在要赶去上夜班,不然快迟到了,我明天打给你啊,拜!”话音刚落,电话就挂了。
这时,她有点恨自己刚才说不出话来,同时也高兴他没有不理她,没有忘了她。想到这些她很开心,傻傻的笑着。
3
她叫白雪,他叫付新,他们曾是初恋。
记得那些年在学校的他们,一个文质彬彬,一个文静可爱,同桌的他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谈不完的笑,那种美好渲染的旁人好生羡慕。那些年他们互生情愫,却谁也没捅破那层纸,身边的同学都暗暗为他们着急。
后来毕业了,他们一同录取了南城的公司,这层纱一样窗户纸才被捅破,只是交往不到1个月就结束了,原本大家期待的美好就这样无疾而终,原因也不得而知。
4
第二天中午,朱阳的电话如约而至,她有些迫不及待:“诶,你上了一夜的班,怎么到现在还不睡,你不担心……”,声音里藏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与关心,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怕你又消失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你的声音,我有太多的话要和你说。”听完这些话,她越发的感动和内疚,原来他一直都心心念念着她。太多的言语及说不尽的思念,隔着电话的两人足足聊了一个多小时,彼此还意尤未尽。最后,她担心他上了一夜班太累,才执意挂了电话。挂完电话的她,脸上有失而复得的满足,感觉世间最幸福的女子就是自己。
至此之后,每每上完夜班后的他,都会在中午准时来电,问侯关心白雪。天天如此,乐不此疲。
一天,电话的那头再次传来表白的话语,诉说着主人的思念“两年来,我没有再找过女朋友,哪怕别的女孩对我穷追猛赶,我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哪怕当年的你什么都没说就分手,我也相信你是喜欢我的……”她期待的这刻终于重新降临,她默默告诉自己这一次一定要牢牢抓住这份感情,绝不退缩。
挂完电话后的她,回想着当年那懦弱、自卑的自己,和他谈恋爱都会担心别人的眼光,担心妈妈发现自己恋爱而责骂自己。两人在一起,也总是小心翼翼。
每次约会前都会站在镜子面前徘徊着,担心今天的自己穿的不够得体,发型不够漂亮,反正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担心,甚至有时还会因为担心害怕而推掉约会,常常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段日子,因为自己不够自信,活在性格的魔咒中,原本幸福的时光变得忧郁不快,讨厌这种状态和感觉,更讨厌是这样的自己,迫于心理压力,才做了这段感情里的逃兵,提出了分手,甚至没有给他任何的解释。
也许是因为太过追求在他心中的形象,也许是因为自己那点可悲的自尊心,自己已然记不清了。那时的他曾多次追问求复合,只是自己仍然没有自信心,回想起这些她内疚的皱着眉头。
她的这些想法至今都不曾告诉过付新,当初没勇气说,现在也许更没必要说了,她只想让往事随风并好好珍惜接下来的时光,她双手合十默默感谢着上苍给这段感情从新开始的机会。
5
一个月后,付新不再满足于每天这样褒着电话粥,提出要来到双城,她应允了,因为她的23岁生日快到了,她早就憧憬着和他一起过生日的画面了。她们约好时间后,彼此都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
临近日期,计划还是没赶上变化,白雪的舅舅打来电话,告诉她爸妈吵架要闹离婚,希望她回去一趟劝劝。白雪对这种情况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从小到大她的父母就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虽是这样她还是有些担心,她怕父母真的离婚了,才12岁的弟弟怎么办,所以还是决定回去看看。于是她取消的约定,便启程回了老家。回去一周后,父母的事情经过大家的一起劝说调解,渐渐平息。母亲在家给她过了生日,并答应她好好过日子,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家来到了双城。
6
刚到的那天晚上就接到付新的电话,“雪儿,我打算过两天就去双城找你,给你好好的补过生日。”
一路的车马劳顿,真真拖着疲惫的声音说“亲爱的,谢谢了,不过你能不能别来了,元旦的时候再来,现在我刚请完假,公司不会再批假了,就算你来了我也没没时间陪你的?”
“没时间也没关系,反正我是打算长待又不是就待几天,来日方长我还怕你没时间陪我,我还怕你到时候烦我呢,”付新笑呵呵的说着。
听到这些话她有些感动,只是她不希望他放弃事业来到这个城市,好不容易熬了几年才当上的蓝领,因为她而放弃她接受不了。她虽早早就计划了两人的未来,可是却没准备好这么快就过上同居的日子。原本是打算明天年底才去南城找他的,可是他却要提前赶来,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开始有些担心同居后的日子。
思索了一会,她只能尝试着用缓和的语气和他说:“阿新,你一定要来我也支持你,不过你先别辞职,先来看看这个城市,如果你真的认为适合待在这里你再留下来好不好?”
“你放心吧,你在的地方我一地会喜欢。”
“话别说的太满”,两人拌了一会嘴,电话就挂了。真真辗转难眠,她有点期待又有点担心,想法太多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所幸不去想,呼呼睡去。
7
没过几天,付新如期而至,正是下班的时候她打电话让白雪去附近公交站台处接他。
走在这深秋的路上她感到有些凉意,可心中却暖暖的,心心念念的人来了,2年没见了她太过期待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抬头就看见穿着黑色风衣的付新,他依然是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温文儒雅的样子,只是看起来越发成熟了一点,没有了当年的青涩。
他看着白雪笑的有点腼腆,白雪笑着走过去伸手想过去挽着他,却发现他有点莫名的紧张,于是作罢,心中油然生出一丝不悦,可是转念一想可能是两年没见生疏的原因。
两人简单的吃了晚餐,就回到了出租屋,简陋破旧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屋角还挂着几缕蜘蛛网,付新显然有些不适应。晚上,白雪原以为他有很多话要和自己聊,发现他话不多,为免于尴尬,她就早早去同事那里睡了。
8
第二天,正逢周日,俩人都起了个早,付新刚起来就一通抱怨她的屋子太冷,白雪没好气的回他,“我把床都让给你了,你还嫌弃呀,我在外面睡都睡的我脖子疼。”
“嘿嘿,那晚上你别出去睡了!”付新嬉皮笑脸的说着。真真听到这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扭过头不知说什么好。
瞬间气愤有些尴尬,付新率先打破了沉默,“雪儿,我只有3天的假期,昨天已经在路上已浪费了一天,就剩下今天一天了,明天回去还要浪费一天,难道你就不陪我出去玩玩吗?”她这才抬起头,脸上依然带着一丝腼腆“当然要去了,这里有个凤凰山主题乐园,我们就去那吧!”说完两人简单的吃了早餐,就准备出门去了,才走到附近的公交站台,就下起淅淅沥沥的雨。
9
天公不作美,俩人只能打到回府,下午在做打算。
临进中午了,雨都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俩人被困在这个小小的出租屋哪也去不了。俩人聊起了天,付新说的大多都是无痛不痒的平常话,而白雪提及最多的就是俩人的未来,每每说完都憧憬着,一脸幸福的模样。
忽然,付新问了一句“当初为什么分手,一声不响的离开?”她像受惊的小鸟,哆嗦了一下,沉默了一会才说“都过去了,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不是还在一起不是吗?”她还是害怕告诉他,她还是怕在他心中留下一丝不好的映像。见她回避这个问题,所幸付新也没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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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玩起了游戏,她好奇的凑了过去,他问“要不要玩”。
她答“我是游戏白痴,不会。”
“没事,过来我手把手教你。”只见她乖巧的走了过去。于是,他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娇小玲珑的身材在他怀里显得那么小鸟依人,扑闪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肤衬的小嘴越发粉嫩;他忍不住的亲了下去,她腼腆而生涩的回应他,脸也越发红的像苹果。看着这娇羞的模样,他再也抑制不住男性的荷尔蒙,慢慢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动作温柔又轻盈。她越发的紧张害怕,又夹杂着一丝丝的期待。他亲吻着,抚摸着,呼吸开始急促,迫不及待的要拥有她。慢慢的,她感到下身一阵疼痛,伴着一抹嫣红印在了洁白的床单上,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第二天,白雪感觉身上从未有过的酸痛,看到身边呼呼睡着的他,有点幸福有点忧伤。付新的假期快到了,今天就要赶回去了。天依然还是下着淅淅沥沥的雨,中午的时候她送他上了出租车,她挥手告别,望着车里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她恍惚有种再也见不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