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胄宁
我不曾写过夜,
因为疏影阑珊、月色旖旎;
我不曾赞过雪,
因为雪过无痕、粉妆玉砌;
我不曾诗过你,
因为阕词穷尽、字愚句迷,
而你 太过绚丽。
《赛马》里的那声嘶吼,
和着《二泉映月》的怅然。
虽然未曾听过,
却能恍惚忆起。
恰如此时,
久疏问候,
还是满脑子 都是你。
暑夏难耐,
那夜却偏偏微凉。
月光在楼顶打了个弯,
又绕回了身后;
星星羞得躲进了层云,
暗中悄悄觊觎;
炊烟款款,
他们与路人喝酒划拳,
消散了醉意。
而我,
嘴里说着废话,
眼睛看着脚下的平地,
和跑在前面的元宝,
也偶尔 偷瞄几眼走在左侧的你。
这时的月光煞是不解风情,
肆意泼洒,
把你的侧脸忽的照亮,
猝不及防。
你依旧不可方物,
让我不敢随口念及汝名,
只好沉默,
背景乐变成喧闹的街区。
当朋友向我问起,
我不曾解释专情似我,
只是说,“我刚好路过”。
2024年6月11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