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河右岸》这本书是董宇辉强烈推荐的,当时火遍抖音,我也跟风买了一本,当时我是一口气看完的,甚至连晚饭都没吃,直到夜里11点多,看完后,只有一种感觉,生不必欢喜,死不必悲伤,过好当下,珍惜眼前。
今天听李蕾讲述这本书,听完之后,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这本书分四个章节:第一章,清晨;第二章,正午;第三章,黄昏;尾声是半个月亮。作者是迟子建,她写这本书之前,采访了一位鄂温克族的女酋长,和鄂温克人交朋友,阅读鄂温克的历史和风俗,写下了几万字的笔记。
小说的开头充满了沧桑和史诗感:“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又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
额尔古纳河位于内蒙古自治区东北部,呼伦贝尔市境内,这条大河发源自大兴安岭的西侧,是中俄的界河。额尔古纳河右岸是苍茫的大兴安岭原始森林,众多的游猎民族在世代在这里居住。鄂温克的意思是“住在山林中的人们”,他们数百年前从贝加尔湖畔迁徙而来,在大山里和驯鹿相依为命,享受大自然的恩赐,同时也在严寒、猛兽和瘟疫的侵害下求生存,有着独属于这个名族的生存法则、萨满传统和生活习惯。
鄂温克人用羽毛制作衣裙,用桦树皮制作花瓶,住在抬头能看见星光的希楞柱里,大萨满会穿着闪亮的衣服,在月光下充满力量的跳舞,决定人们的生死和祸福,举行去除病害的跳神。他们仰望天空,沉醉于河流和山林之间,心中敬畏神明。他们生于风声,最后又被埋葬于风中。
本书以“我”的视角讲书鄂温克这个民族的生活习俗,我出生的时候,父亲猎到了一直黑熊,获得了上好的熊胆。我的家族中萨满是一个重要且特殊的存在,萨满被称为神和人之间的中介者,他有一种起死回生的力量。比如有一次我的姐姐发烧了说胡话,父亲宰杀了一头白色驯鹿,请尼都萨满(尼都萨满是我父亲的哥哥)跳神,跳着跳着尼都萨满突然倒在地上,我姐做了起来朝母亲要水喝。
我的母亲叫做达玛拉,是部落里最能干的女人,生育了姐姐、我和弟弟鲁尼。
我的姑姑叫伊芙琳,她很会讲故事。
我的堂叔叫伊万,他娶了一个妓女,那是一位俄国少女叫娜杰什卡,她被黑心的继母卖做妓女,在集市上被伊万救下了,并且嫁给了伊万,生下了一个孩子。部落里的人都很讨厌她,但是母亲对她很友善,教会了她很多东西。
对于鄂温克族来说,驯鹿是非常重要的。驯鹿可以作为萨满仪式的祭品,可以帮大家把猎物带回营地,还能驮着孩子妇女和体弱的人,它们的皮毛可以御寒,茸角、鹿筋都是名贵的药材。驯鹿喜欢吃营地周围的草和蘑菇,所以,每过一段时间,周围的草被吃的差不多了,鄂温克人就会搬迁,走的时候,他们用斧子在书上砍一个缺口,作为“树号”,这样无论他们走多远,和鄂温克人保持长期贸易关系的商人都能顺着“树号”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