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灯火睡去,星子躲进云的梦里
我做贼心虚
怕藏不住心里那个光芒万丈的你
北京的天儿是越来越冷,小妖孽蜷缩于床上猫冬,日子过得混吃等死,脑子也就渐渐的冻了起来。近来总被人说话本子写的不深刻,净是些个秀恩爱的东西。这妖孽是不认账的,我是写与道长看的,苦大仇深的算怎么回事儿。
道长见了昨天的话本子,顶着要溺死的大脑回光返照,吐了几口知识海洋的水,评价了一句——言简意赅。又甚是善解人意的建议到,许是你日更压力太大,不如咱们改周更?
也就是我懂你这个傻子的脑回路,但凡我心眼再小一点点,定只当是你要推开了我,不愿看了,非要暗自神伤许久。
妖孽是个嘴硬心软又不松口的臭脾气,活了二十年生生磨没了小女子本该有的天赋,一不会撒娇二不会作妖。过往的岁月里觊觎了道长太久,习惯了闪躲与伪装,留下来些许后遗症,到现在说句想你也要从日出憋到日落。有了这么个话本子,妖孽私以为自己也能在这文字里变得柔软许多。
这话本子,无非是自得其乐,本就不为深刻。道长每天都可爱,妖孽便每天都有故事。只是有些时候,故事只说与懂的人听,道长懂得,妖孽便偷懒了一些。
将我与你的日子拆散了揉碎了与你细细道来,字字句句便成了我笔下或浓或淡的情诗。
每一个日落我都写一首情诗,我哪里忍得住一天,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