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翘掉理论力学课回宿舍来看球,却看到吊打,索然无味。可能是经历了西决火星撞地球式的对决之后,不发生点什么太阳撞比邻星式的对决难以满足我了。于是睡觉,邪门的是,我梦到自己穿越了,穿越回了我爸年轻的时代。夕阳落下,天际整个是红色的,大约有两层楼高的树林稀稀疏疏。传过一条铁路和一条郊区的公路就能到他住的地方,当时还与我爷爷奶奶住在一起,平方,两间。东边那一间是厕所与洗澡的地方,西边一间是卧室客厅与书房,里屋是炕,外面是一张小床和一架能展开的沙发。跟当年喜欢我爹的女生聊骚,就是那种齐耳短发,脖颈白皙的。一起在院子里吃烤串,猪肉有点咸,但是还是鲜美的。(突然想到这样一个点子,穿越回到过去,发现跟自己父亲谈恋爱的那位不是自己母亲,就得想办法拆散他们,想到的办法是把那个女生追到手……还挺有意思的)。还参加了一场上世纪的辩论赛,但是起势太凌厉了,不过好像是小学时期的。当时我爸在上技校,想向爷爷证明自己是上过大学的,然而只写下一个基本不等式。一条很浅的小河,乌篷式的船,类似济南杆石桥那个巨大高架之下的场景,只是没有那么多高楼……九十年代的房童和赵耕达。
下午去打球,后来找到一点手感,之前连连打铁,跟胡建彬达到九比四之后他受伤了,草草结束。想起来我在出宿舍到去打球这短短一碗面的时间里竟然碰上了四五对本院同级的情侣,原来情侣都喜欢在食堂快没有人的时候再去。
晚上睡得仍不早,然而今日金利强睡得比我还晚一点,他大约是在写什么东西又不想让我看到。于是在我起身时单击右下角的返回桌面又觉得突兀就打开菜单假装在找点什么…然而这个动作我在初二就玩过了。想来那时候我爸也是知道我在做什么的。
昨日睡到十点半倘不是要去聚餐,大约还要睡两个小时,去的那一家叫馋猫炭火烧烤,点鱼两只,烤串两壶,小菜几碟,其味尚可。光线很暗,聂冠宇还执意要拍一张举起杯子的照片。仍不尽兴,去唱歌,价格比想象中的要低一些,刘子枫是麦霸尚在逆料之中,李冉的表现可就出乎意料了。仍以民谣和摇滚为主,吼那首闹海的时候嗓子都嘶哑的。郝云的歌倒是不错,可以尝试。另外的教训就是《在梅边》不要HD版本的。
值得一提的是陈乐平还要合唱一首,最终还是唱的那首修炼爱情。然而毛也不会,处理这种问题总是很棘手的,我说的不是唱一首不会的歌……
买果子面包一个,然而开始画机图却是晚上十点多的事了,中间这一段时间无所事事。写了好多关于实验的细节,其实就几个……但真正动人的却不太敢写:分班的那场大雨, 一模之前穿着蓝色套头衫在日光温暖的天台上玩贪吃蛇回来看到毕方中。暑假在脚手架后的自习室听音乐一听一天写着好难好难的化学题,打篮球赛的时候每天中午竟然能够不睡懒觉去练中投,投篮姿势就是那个时候改过来的,马颢瑜的侧脸,每三周调一次位置而我们却一起换了九次位置,前后左右的人都变了……无聊时候的抽笔游戏和橡皮大战,永远都摊开却很少写的五三,要么桌子上堆叠如城市要么抽屉洞里井井有条的整理癖,老朴打小五连续剃了我两局光头,在家门口看着那棵枯如伞盖的大树痛哭失声,高一大扫除的时间跑出去玩,周六下午还只有两节自习,刚上高二的那次搅拌作文,作文纸下那本华夏意匠,王克璇的大书架,每次选修坐在最后,不知是谁的那本“和安东尼一起度过时光”,高一踏着铃声从后门进去靠在后墙跟王克璇说“早上好啊”,四天只在下午进行的极为煎熬的期末考试,可是考得出乎意料地不错,阳光闪烁的极冷的冬天去拿寒假作业,打开却不听的网课,迎面小跑来的贾鲁蒙,高一刚来时的平地,已然起了三十二层的高楼,抬头一看恍若长白山底的青铜门,换了三个地方的跑操,连续往红楼跑做刘国庆的“小题”,高一那场大雪,足球训练服。整个人慵慵懒懒的如果这样过三年,也真不错啊。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