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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讲了阿德勒的《被讨厌的勇气》。今天我们来更进一步,讲一下它的姐妹篇《幸福的勇气》。这两本书讲的都是阿德勒的思想,作者也同样是岸见一郎和古贺史健。《幸福的勇气》可以说是《被讨厌的勇气》的升级版,这两本书合二为一,才能更完整地体现出阿德勒的核心思想。
《被讨厌的勇气》告诉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改变,关键在于你有没有勇气,“我”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只要“我”改变了,世界就会跟着发生改变。在我们遇到人生困境的时候,通过课题分离、自我赋能、主动改变、扭转局面,即使是因此被人讨厌,我们也不应该放弃,做自己的自由和勇气。
《被讨厌的勇气》告诉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改变,关键在于你有没有勇气,“我”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只要“我”改变了,世界就会跟着发生改变。在我们遇到人生困境的时候,通过课题分离、自我赋能、主动改变、扭转局面,即使是因此被人讨厌,我们也不应该放弃,做自己的自由和勇气。
这本书里的一切的讨论,最终都指向了“爱”这个最重要的人生课题,而阿德勒所说的爱,跟咱们通常一般市面上的看法,是不一样的。我们可能会觉得,爱是一种本能的冲动,它由荷尔蒙引起,咱们自己也控制不了,但是阿德勒却说了,真正的爱,是一种主动的选择和决定,我们可以对任何人产生爱。
有人可能会想,我只要遇到了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就会幸福了,但是又害怕在爱里边受伤,没有主动去爱的勇气,只是在那儿被动地、特别特别可怜地在那儿等着,等啊等啊,这个命中注定却迟迟没有到来。在阿德勒看来,命中注定的相遇是一种幻想,一味强调这种命中注定,反而是在用幻想躲避着爱的课题。
有人可能会想,我只要遇到了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就会幸福了,但是又害怕在爱里边受伤,没有主动去爱的勇气,只是在那儿被动地、特别特别可怜地在那儿等着,等啊等啊,这个命中注定却迟迟没有到来。在阿德勒看来,命中注定的相遇是一种幻想,一味强调这种命中注定,反而是在用幻想躲避着爱的课题。
《幸福的勇气》这本书,就是这个爱的课题,它可以归纳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我们作为独立的个体,可以如何自立,为学习如何去爱打好基础;另一个部分,是我们作为社会共同体的一个部分,可以如何尊重,如何信赖,如何付出,如何给予,进而把这些融合在一起,更好地实践如何去爱。
一、作为独立个体,如何自立
那么我们先来说一说,作为独立个体的我们,应该如何自立。
阿德勒认为,自立是爱的体现,也是爱的基础,学习如何去爱的第一步,就是要学习如何自立。你可能要说,我早就自立了,我自己靠劳动养活自己,根本不要父母的一分钱,我也不啃老,这还不够吗?而阿德勒认为,自立不是经济方面的问题,也不是就业的问题,当然这是一个人长成的第一步,但是更重要的是,自立是对待人生的态度问题,是一种生活方式的问题,是一种思维角度的问题。
如果干什么事我都喜欢甩锅,觉得全世界我自己没有问题,都是别人的问题,这就不是自立;如果觉得我好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的价值要靠别人的体系来判断,这也不是自立;如果我老是想要跟别人比较,自己活得特别痛苦,这也是一种不自立。
你会发现,在阿德勒看来,我们人生中的很多问题和痛苦,根源可能都在于不自立,那么究竟如何能够真正的自立,我们来看阿德勒给我们开出了,什么样子的人生药方。
1.不要用不存在的过去,为自己找借口
自立的第一步,是不要用不存在的过去,为自己找借口。
我们人有一种心理上的执念,就是当我们遇到问题的时候,一定要找一个解释,这个在心理学上面叫作归因。特别是这个问题,当我们隐隐地觉得,可能是自己的原因的时候,我们从心理上,是不愿意怪罪自己的,我们会从过去的这个经历里边去找解释。比如说我现在的性格很悲观,是因为我过去经历了非常大的痛苦;我现在不相信别人,是因为我之前被人伤害过。把现在的问题和不幸,更愿意去归咎于过去的原因,这就是一种“原因论”。
归咎于过去,或者是归咎于别人,在心理上就有一种缓解的作用,而这里边的“过去”,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我们意向中的所谓的别人。现在不关我的事了,我自己就不用为现在的问题负责了。你可能会觉得,我自己是没有问题的,问题都在别人身上,都在过去身上,这是没法改变的,和我没有关系。这其实就是一种终极的逃避和不自立。所以很多人一遇到问题,就想从过去找解释、找原因,这就是因为我们这样做了以后,在心理上也是更轻松的。
但是阿德勒,他明确地否定了这种原因论,在他看来,无论你过去经历了什么,都不能构成现在逃避自立的理由。这本书更是提出了阿德勒令人非常震惊的一个观点,他说什么呢?他说,所谓的过去根本就不存在。这个是不是有点反认知?他说,只有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为了现在活得更加理所当然,而编出来的这种东西就叫作过去,换句话说,你的现在决定了你的过去。
书里提到了一个来做心理咨询的男士,他一开始对世界,抱着一种非常警惕、小心,甚至是敌对的这么一个态度,他觉得“世界很危险,人人都是我的敌人”。他回忆自己童年的经历,提到了一件被狗咬的事。他说小时候,他的妈妈总是跟他说,遇到野狗不要动,你要是一跑,狗就会追着你跑。结果有一天他遇到狗,其他小伙伴都跑了,就他在那儿站着不动,结果就只有他被咬伤了,也没有人来帮助他。你看,这段过去的记忆,跟这个人当下的观念是一致的。世界很危险,我即便听了妈妈的话,也可能遇到狗,我即便听了妈妈的话,我也孤独无助,还是得被咬,连我的朋友都丢下了我,而且没有人来帮我,别人都是不可信的。
这段记忆是在当下的观念影响下,浮现出来的,但是他的这段记忆并不完全。在长时间的咨询的过程中,这位男士的观念渐渐地转变了,他开始觉得“世界是安全的,人人都是我的伙伴”,这时,当他再回忆之前被狗咬的这段经历的时候,他想起来,自己的记忆其实是不完全的,就在他被狗咬完,蹲在路边的时候,有一个叔叔骑车经过,把他救起来,并且送到了医院,而这段记忆他之前完全没有印象。他的印象里边,就是那个弱小的、被抛弃、被狗咬了以后可怜的自己。所以你看,一个人当下观念的改变,会让他对过去的记忆,有着不同的选取角度。
在阿德勒看来,很多沉溺于过去的人,热衷于“原因论”的人,其实都是因为,对现在的自己不够满意,所以为自己编造了一段,非常灰色的过去当借口,或者说可能这个记忆并不是编的,但是它像我们剪辑视频一样,从记忆里边截取出来了一段东西,能够让他自己找到一个借口和理由,可以继续活在幻想里。
比如说我现在工作能力不行,没有办法承担非常大的责任,那么为什么呢?我找了一个理由,就是因为我之前上学的时候,成绩不好,老师总是批评我,同学总是嘲笑我,所以说让我变得自卑了。他给自己的这个不自立、不想办法改变现状的这个问题,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就是我过去我受到打击了,你们在学校里边欺负我了、霸凌我了、看不起我了。所以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想着“如果当年你们对我好一点,如果当年我上了理想中的学校,如果当年我遇到了理想中的老师,那么现在的我,一定是个理想中的人,不会像现在一样,在工作中频频受挫,也不会能力不足”。
但是我们换个角度想一想,在咱们大部分人的学生时代,老师有没有批评过你?有吧。老师有没有鼓励过你?也有吧。你有没有碰到过,不尽如人意的老师?有吧。你有没有碰到过好老师?有吧。同样,我们可能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同学,也碰到过友善的同学,也碰到过爱嘲笑别人的同学。而选择哪段过去的记忆,来解释现在,只是取决于哪个过去,更适合作为现在的借口。所以说阿德勒才说,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过去。这也是为什么阿德勒心理学认为,无论你曾经经历了怎样的过去,遭受过怎样的不幸,你都不应该以受害者自居。
着眼未来,思考以后怎么办
破除了对于“过去”的误解,我们再来看一下,自立的第二步,着眼未来,思考一下以后怎么办。
在这里,我们得提到一个阿德勒做心理咨询的时候,常用的一个工具,叫作“三棱柱”模型。这个三棱柱的三个面,分别写着不同的字,每个来访者来倾诉完自己的故事,阿德勒就会把这个三棱柱拿出来,用其中的两个面,冲着这个来访者,告诉他说,“你刚才说的一切,归根结底,就是这三棱柱两个面上的话,一面写着‘可恶的他人’,另一面上面写着‘可怜的自己’。“
你想象一下,如果你去找阿德勒做心理咨询,你会怎么倾诉你的问题呢?“我的老板太讨厌,他就知道压榨员工,早上七点开早会,晚上十点还不让走。”这是什么?“可恶的他人”。或者,“我太难了,我白天要面对奇葩的客户,还得陪着笑脸,晚上加完班回家,还得给娃做饭,带娃,然后看着娃写作业,然后心衰,活儿都是我一个人的,怎么就没有人体谅我的辛苦呢?”这是什么呢?这是阿德勒说的“可怜的自己”。阿德勒的三棱柱模型,是用视觉化的这种工具,让来访者看清楚,你倾诉的问题无非就是,“可恶的他人”和“可怜的自己”,但是不管你怎么谴责别人,怎么同情自己,或许你只是能够获得这种一丝的、一时的安慰,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解决其中本质的问题,那么解决问题的关键是什么呢?就是这个三棱柱的第三个面,前两个面是什么,大家还记得吗?可恶的他人,可怜的自己。
那么我们来看一下,第三面写的是什么。阿德勒这个时候,会把三棱柱转过来,让来访者看到,上面写着“以后怎么办”。关注可恶的他人和可怜的自己,我们心里边可能更轻松,因为问题和责任都是别人的,我也吐槽了,我也说了,我也抒发了,我们把自己还放在了非常弱者的位置上,“我弱我有理,你强你有罪”。我只要宣泄情绪就好了。发火、吵闹、抱怨,这些都是比化解这个实际的问题,去想办法做事情、解决问题,要容易得多。但是问题并没有解决,反而让我们陷入这种恶性的循环,越来越丧,越来越难过,钻入一个黑洞爬不起来。我们只有把注意力放在“以后怎么办”这第三面上面,才是跳出恶性循环的起点。
重视横向合作,培养“人人都是我的伙伴”意识
接下来,我们就来看一下,自立的第三步,重视横向合作,而非纵向竞争。培养一种意识,叫作人人都是我的伙伴。
心理学把人际关系分成纵向关系和横向关系。在纵向的关系里边,通常会有权力高低的差别,有上有下,有高有低,这样的人际关系往往具有攻击性和敌对的竞争性。你想想,你跟你们的长辈,或者是你跟这个公司里边的领导,或者你跟你的下级,是什么样的关系?而在横向关系里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互相协作的,不与任何人竞争的,也不存在胜负心的。其实横向和纵向,并不在于你们职位的高低,或者是辈分的高低,而在你心里边是怎么想的,我们来看一下。
阿德勒发现,身处纵向这种感知关系里边的人,往往会呈现出五个不同阶段的“问题行为”,这五个阶段也分别有不同的动机。
第一个阶段,当一个人身处纵向关系的时候,他行为处事最初级的动机,就是想办法获得更有权力的人的表扬、赞美和肯定。比如说孩子面对父母和老师,就会想要好好表现,好让他们夸夸自己。比如,我们看可以见到,有的人他会希望领导认可他,希望面对领导和前辈的时候,会表现出来那种卑躬屈膝、特别顺从,或者我们所谓的特别“舔”。然后显示自己充满干劲,以此来获得表扬。如果在这种感知的纵向关系里,有比他更值得表扬的人,他就会倾向于敌对,和跟这个人展开一种竞争。
如果输掉了竞争,无法获得权力者的表扬或者青睐,此时,这个人可能就会进入,问题行为的第二个阶段,也就是想要引起他认为高位的人的关注。他会想,得不到表扬也没关系,反正我只要与众不同,能让你关注我就可以。比如说一些孩子,他会通过恶作剧来博取关注,他会通过上课捣乱、经常这个上课说话、捉弄老师等等这些办法,来打破既定的规则。这样就可以在一定的范畴内,引起别人的关注,包括被批评,其实也是一种非常大的被关注。他宁可这样,也不愿意自己变得被无视。
如果此时的他,既得不到表扬,也得不到关注,他就会转而向权力者,发起这种权力的争斗。我们在学校里边就会看到,不服从老师管教、反复挑衅、天天打架、完全无视规则的人,就是陷入了这个权力争斗的过程,权力争斗也就是阿德勒所说的这个问题行为的第三个阶段。
如果他在这个阶段的权力争斗的过程中,在下风,没有赢,但是仍不放弃反抗,这个时候问题行为就会继续进阶,进入第四个阶段,也就是复仇阶段。在这个阶段,没有得到称赞,没有得到关注,在权力斗争中失败的人,会通过一系列的,权力者憎恶的这种行为,来博得对自己的尊重和关注。他会做一些让对方讨厌的事情,甚至是自残,向权力者控诉“我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以此来达到这种我们说的复仇的目的。
如果他的复仇,还是没有得到上位者的这种关注,那么身处纵向关系,这种认知中的人,就会进入问题行为,最严重的一个阶段,第五个阶段,他会通过不作为,来证明自己的无能。用我们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我彻底摆烂,我就摆了,我就彻底地躺着”,以此来向周围的人传达“我好无能,不要再对我抱有任何希望和期待了”。
在阿德勒看来,问题行为会发生的原因,就在于纵向关系,助长了这种恶性的对抗。在纵向关系里边的人,想要通过争取这种特别的地位来获取归属感,所以说阿德勒认为,我们应该摆脱纵向关系,他也尤其反对所谓的表扬和批评。
阿德勒认为表扬和批评的本质,都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对一个没有能力的人做出的评价,这样的话,两个人自然就有了高下之分,纵向关系就这样形成了。如果我们做一件事情的目的,是为了获得更多的表扬,或者避免别人的批评,我们就会不自觉地陷入一种和他人竞争的这种循环和漩涡里边,想要获得更多的表扬,避免任何形式的批评。
那么,我们如何去摆脱这种漩涡和黑洞,我们怎么去办呢?
一直以来,阿德勒心理学都在提倡一种横向的关系,其实这个横向关系,是横向的一种认知,主张把人际交往的重点,放在合作和共赢上面,而不是恶性的竞争上面。
听到这里,有的书友可能要问了,可是只要我们在一个资源有限的共同体里面生存,这样的竞争,看起来就是不可避免的,我能怎么办呢?比如说你看我在学校,或者是我进入了职场,所有的这种制度和体系,也都是用来衡量我们是不是足够优秀,能不能胜任工作,我是不是比同一个层级的人好一点。这不是都在比较、都在竞争吗?或者你还要这个评估我,我能不能更上一层楼,也是在竞争,这怎么办呢?而且如果我自己不是老师,不是管理者这样的身份,我们根本没有权力,消除这个团队里边的竞争。哪怕我是管理者,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怎么营造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让大家能够合作,而不去PK(竞争)呢?
阿德勒的回答是,即使不是领导或者教育者,我们也有能力,从我做起,拒绝参加这样的竞争。
这里的关键,我们想一下,这里的关键,是不去寻求他人的认同,而是按照自己的意思,进行自我认同,把对我自己的这种评判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果你真的能够这样去做,那么你即便是处在一种,纵向的关系里边,但是你有这种横向的认知的话,我们也不会陷入和他人永无止境的这种竞争的漩涡里边。
这里你需要注意,阿德勒也强调了,他强调的是什么呢?是要保持自我,而不是与众不同。你发现区别了吗?与众不同还是一种纵向的关系,我想要显得和别人不一样,我还是要跟别人比,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凸显自己的价值。还是把自己放在了那种所谓的竞争里边,要分个高低。可能你这个高低比较酷,但是依然还是想要分一个高低的。但是阿德勒告诉我们,做自己,不要跟别人比较,才是真正的个性,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炫、酷、拽。认可真正的自我,保持自我,我的价值由自己决定,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立。
举个我MBA(工商管理硕士)班上的同学经常遇到的问题。读MBA的学生,大部分人都是有工作经验的人了,其中还有不少人,都在晋升的这个道路上,有的走得顺一点,还有好多人是遇到了瓶颈。看到自己的公司的高管,每一个人,他们去上了个学,或者看到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原来在大学的同学,他去上MBA了,那他就会想说,我是不是也报班读个书?想要用这个机会,去弄个学位,镀个金,这可以理解。但是如果你是抱着“跟别人比”的这个心态来读,或者是人云亦云的心态去读,或者是,他也去读了,那我不读,我是不是缺了点什么?我是不是丢失了点什么?这是一种相对比较下的,剥夺感和失望感。这样的话,你这个目标其实某种程度上,就是在一个人为制造的纵向关系里边,想要去达到所谓的平行,但很多时候可能会是劳而无功。抄作业,人家读,你也去读,就好像离成功进了一步,这种思维肯定是有问题的。
相反,我经常鼓励我的学生,一定要多花时间去了解自己,认识自己。你要仔细想一下,我究竟是谁,我在这个大的社会背景下边,这么芸芸众生里边,不管是竞争也好,或者节奏快也好,或者是各种各样的这种社会经济环境下边,我究竟是谁?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什么对我来说才是重要的?怎么可以走出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独特的路?如何能够真正了解自己?这些问题想明白了,你才有底气做自己。比如说经常大家说的一个话,说做更好的自己,我不是特别喜欢这个表述本身。我更喜欢的是,你要做更自己的自己,这个才真正酷。
你追求更好,更好那个“更”字,这个比较级的“更”字,就是把自己人为地放在了一个纵向的关系里边。更好的自己,远远没有更自己的自己更适合你、更舒适、更能够达到所谓的自在和自如。做“更自己”的自己并不是躺着,并不是更容易,而恰恰相反,它可能更难、更痛苦,但是它更容易接近那个我们想要的幸福。
这个“做自己”,可能是接受了自己的平凡。因为我们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都是平凡人,我们不一定能够走到这个金字塔尖上。但是在社会上,我依然有自己的位置,我找准自己的定位,我保持本色可能就足够了,当然这也非常难,这也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
“做自己“也可能是敢于放下大家都认为的所谓的对的事情,或者是更好的事情。很多年前,就有一个新闻曾经轰动一时,“北大才子卖猪肉”。这个北大才子名叫陈生,出生在农村一个普通的家庭,1980年考上了北大经济系,在学校成绩非常优秀。毕业以后,直接就分配到了广州当公务员。那个时候当公务员基本上就等于你这辈子非常有保障了,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好工作。但是陈生自己并不适应这份工作,因为需要处处小心,很心累。他也不想干,他也很难在工作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和价值。于是他索性一拍大腿,辞职不干了,这个铁饭碗,或者说金饭碗我不要了。
你能想象他面临的压力和指责吗?这个其实是非常非常难的。你考上了北大,成为公务员。你不仅是全家的骄傲,那你真的是全村的骄傲。而且陈生当年读大学的学费,还是全村老老少少给他凑出来的。现在这么好的工作,说不干就不干了。那大家就可能会觉得“你是疯了吧?”“那你一定是疯了!”都不是问号,是感叹号。但是陈生扛住了别人的这个评价和指责,他就是想要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辞职以后,他做过很多的小生意,卖过饭,卖过菜,也做过房地产,后来卖起了猪肉,创立了一个名叫壹号土猪的品牌。而且这个品牌做得还不错,生意做得越来越好,小本生意变成了大集团。现在就连咱们熟悉的这个汇源果汁,现在都是陈生公司在控股。他还捐了两个亿给自己的家乡,盖别墅送给村民,回报家乡的父老乡亲,后来谈起北大毕业卖猪肉,他还自嘲自己是北大的丑角,并不光鲜亮丽。但正是这种自嘲,恰恰说明了他内心的坦荡。或者说他跟自己,达成了一种非常好的关系。其实终极一生,我们做的一切决定,做的一切相处都是在跟自己相处。那么陈生早就放下了,别人认为对的事情,他的认可来自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