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为遇到了我的一生之敌,便悄悄发誓一定要给他好看,后来时光流转,将我与他丢在了天涯海角,真如当初愤懑时的“老死不相往来”。
我曾以为见到了我的往后挚友,于是私自的许下两个人做一辈子朋友的愿望,后来白驹过隙,我们之间跨越着南北,我们的心也隔着冰与火的遥遥相望。
我也曾以为在那个十六岁的夜晚透过小小的“洞口”望向夜空时,我这辈子永远无法遇见比那时更为触及人心的景色。后来夜空入住了新的十六岁,过去的少年无论是否结满成熟都该被采摘,再也无法回去后,才明白离心最近的永远都只是心,最触及人心的永远的是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