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爸爸喝醉了,白的加脾的,眼睛都喝红了,下午睡了一下午,等我五点多醒来时看到他蹲在那,我问怎么了,他说醉了,作呕想吐,大概很少从爸爸嘴里听到醉了的缘故,又或者是我刚睡醒头还是糊的,连续问几遍什么啊?等反应过来,哦,原来是说醉了啊。我说啤酒白酒不能混喝,吐出来就好了,妹妹回来看到了,跑过去拍拍老爸的后背,还打趣的调侃说看你以后还喝酒不,不知道在哪学的偏方跑到冰箱切了块柠檬泡了杯水,还非要说柠檬解酒,老爸没有喝,什么也是喝不进去的,看着老爸难受,她到处翻找出本草纲目,在书里找解救药方,捣鼓了半个小时后,需要的配方药材什么的她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吐槽到以后都不信本草纲目了,他说有的配方我都没听过,捣鼓一会儿就去拍拍老爸的后背,顺顺气,没捣鼓出来就一会儿问吃不吃这,吃不吃那的,我坐在那时不时插几句嘴,时不时的打趣一下妹妹,我看得出老爸满脸的笑容是一种欣慰。
妹妹总是很得爸妈爷爷欢心,懂事机灵暖心,中午吃饭,我帮爷爷夹了菜,年纪大了也有许多需禁口的东西,一开始不知道的我夹了许多忌口的菜,包括里面的汤汁都不能碰所以把那碗菜都给了爸爸,甚至重新换了个碗,递到他手里,还拿了一个皮蛋,爷爷也喜欢喝酒,皮蛋跟酒的反应会变的很甜,我爸总是喜欢皮蛋配啤酒,应该是有什么化学反应,接过菜后爷爷开始慢慢的剥蛋壳,皮蛋不好剥,上面一层皮不破的话,那个壳就得用指甲一点一点的抠下来,眼睛看不到的人都是在摸索着做事,妹妹看到后,很自然的起身走了过去,拿了过来帮忙剥了递到爷爷手里便去玩了,妹妹小时候大多数跟着爷爷,我妈常调侃对爷爷比对谁都好,我妈是个大嗓门急性子,有时急了难免像是在吼人,这时妹妹总是会特生气的维护爷爷,把我妈吼一顿回去,记得我妈跟我讲过,在妹妹很小的时候,总会偷偷的从家里拿东西给爷爷吃,我妈笑着跟我说,她以为我不知道哦,也是在她很小的时候,爸妈带着她去干爹干妈那玩,大概干妈说我们家两个姑娘听话懂事表示羡慕吧,那么小的她说了句:干妈,我不就是你姑娘嘛。我妈至今都觉得这孩子嘴滑的很。换做是我们家其它任何一个都说不出想不到那句话。何况当时的她不到五岁。
高三毕业后同学聚会升学宴,我总会把她带着,总是我们一群人吃了这家又约时期好去下一家,当时她也只有五六岁,还没我腿长,我走哪她跟哪,有几个喜欢小孩的男同学经常抱着她跟她打闹着,以前我们都是一整天一整天的玩,他们喝酒也是拼了命的喝,一直喝到吐,女生都不喝酒也不强求,大概就是喝酒唱歌喝酒,到了晚上就给女生开房睡觉,那时我跟她睡一个床,男生们晚上打麻将的打麻将,玩游戏开黑的开黑,睡觉的睡觉,记得有一次,她睡着了从床上滚了下去,我笑死了,她没哭没闹就又自己爬了上来继续睡了,当时带她只是我妈老反对我一个女孩子老出去玩的挡箭牌,当时我还跟FB在一起,我妈在看了我日记以后就一直担心我出什么事总是过度的保护,所以对于我说外出聚会总是过度担忧,有次吃饭,跟FB坐一起,妹妹坐我们中间,聊天中我说我想吃好了去溜冰场溜冰,他们打麻将开黑,我觉得挺无聊的,遭到了FB的怒斥,他那双眼睛本来就犀利有神,平常班里不止一个女生说有点怕他,再加上点情绪,导致回来的路上,妹妹说那个哥哥看起来好凶,他凶你了,我说你很怕啊,妹妹说挺可怕的,吓的我都不敢说话了。我当时就笑死了。有次在家,发小来我家玩,我跟她聊天,谈到了FB,她走进来,做了一个嘘的姿势,说我妈在外面呢,怕我妈听到了,我从来都没有教过她这些,只是有时我妈教育叛逆期的我的时候她也在旁边听到了,时不时的还会帮我说说好话,我也不知道她那么小是怎么领悟那些东西的。
现在她十一岁啦,以前经常聚会的人总是聚不齐了,除了逼神每次会强烈要求我去外,已不再跟其他人有过多的交集,有次逼神生日请我和跟他关系好的一个兄弟和他媳妇吃饭,无意中聊到了我妹妹,我说现在都长老高了,也没那么调皮了,已经是个羞涩的女孩子啦,就不带出来了,我回去后问她还记得那些人吗?她只记得那个喜欢跟她闹着玩每次一见他就喜欢抱她的戴眼镜的哥哥。我说哦还记得呀。
小时候我们吃零食吃水果,她都会挑好的先吃,还不忘给你一个贼笑,现在长大了她吃什么时总会问我吃不吃,会帮我洗好也会把大的看起来好吃的留给我,有时我抢了她事先占好的座位,绝佳的看电视位置,她抱怨几句就坐旁边去了,我妈就说,要是我坐那早把我拽起来了,也就不跟你抢。
小时候她也没少挨过打,脾气倔,小孩子有点小聪明太自私不说还觉得理所当然,得教育啊,我家两个姑娘脾气都随我爸比牛还倔,我小时候比较乖,脾气也倔,没怎么挨过打,唯一一次打我后我就闹了一下午失踪,我妈也常说我死脑筋怕想不开,打死都不求饶,以后就再也没有打过我,我妹不一样,知道求饶,受了罪知道怎么说怎么做能少受点罪。
我跟我妹性格各方面区别很大,除了长很像以外,我是心中有一片海什么也不说的人,她是心里就算是条河也能说成海的人。所以她带给爸妈的总是欢笑,我带给他们的总是担忧。所以我最多的只是报喜不报忧。他们又何尝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也是从来在回了家后听妹妹说才知道,在他们眼里好像我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而我妹妹似乎已经成了她们心中的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