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原本的样子很好,看一眼都是亵渎,那就让它保持原样。
几个小时的活动,远不是微信朋友圈所能承载的文字容量所能够道尽的。蔡尚琪说起喜欢的人,我直截了当地问他:“你是看到人家漂亮美好,就觉得喜欢她?还是没原由地对她动了心才去追她?”看他的样子是被我问到了,所给出的理由都是一些形式条件。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追问:“那你对她有过坐立不安,心烦意乱,脸红心跳,内心激荡的感觉吗?”忘了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总之不是我要的结果。看他还坚持称从来没有那样喜欢过一个人,我只能缄口沉默了。
人有时候容易被表象所欺骗,好比托尔斯泰笔下的皮埃尔·别祖霍夫对爱伦明明没有爱情,只是止于她的美貌与社交界对她虚荣的褒奖,便娶她为妻,从此种下不幸的种子。当然蔡尚琪的感情很可能不是那样,我也不能过于武断去断定人家的感情投入的不真,也有很多人因为他或是她跟自己有很多共识,有自己欣赏的地方,从而喜欢上人家。
如果我说看电影的时候自然会谈到电影,你一定也会认同这样的话。说起电影因为最近喜欢上跳舞,免不了要提一下我的舞蹈启蒙电影《跳出我的天地》,还有美到极致的《黑天鹅》,这部电影最让人嘘嘘,一个舞者在精神的高压下分裂出了另一个人格,最美的时候也是最辛酸的时候;也有提到台湾电影《逆光飞翔》——讲述梦想的舞者与盲人钢琴师建立友谊的故事,还有香港电影《激战》,同时不忘狠批内地电影不成气候,不是浮夸过头,就是拿低俗当卖点,荧幕上难见好片。
谈世界名著那会,讲了雨果的《巴黎圣母院》,这部作品比起人物更侧重巴黎圣母院这座教堂建筑的描写,说的是一个城市,一座教堂的历史,人物只是其中的陪衬。为了说明人间大有真情在,在谈欧·亨利的作品时,列举了其中的短篇《麦琪的礼物》,故事讲述一对年轻的夫妇在非常清苦的环境下忍痛割爱互赠圣诞礼物,感人肺腑。
蔡尚琪说起找工作的经历,我宽慰他,“只要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多多少少都会遇到一些挫折,我们就把那些挫折当作是让我们变得更好的考验。就正统教育来说他读的书比我多,我坦诚自己没上过大学,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不可能上大学。哎!连做作业开个灯都会被骂,灯稍微关慢一点就要挨打,像他那种规规矩矩的正统科班生出身的人恐怕很难理解我的生长环境,看他把文笔好归类为高学历的功劳,我的状况恐怕要让他失望。
不过还是停止废话,刚刚百度《麦琪的礼物》字数只有3000多,我要少开点小差,写写短篇小说应该能挤得出时间。
2017.5.21